张铃:“天哥,我家里逼的我很紧,而且我爸把我奶奶来抬出来了,我奶奶年纪大了,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听说我嫁到你家去就会受苦受累,她也死活不同意了,以前我奶奶对你还是很好的。”
谭天:“你家里不同意我们结婚最大的一点就是我母亲瘫痪在床,怕你结婚后要照顾我母亲而受苦爱累,但我母亲养育了我,我怎么能忍心一结婚就和他们分家单过呢?你家里也太难为我了。”
张铃:“那怎么办?其实你母亲对我也很好,我也愿意去照顾她一辈子,但我家里的工作我实在做不通,你还是快想个办法吧。”
谭天:“好吧,这个星期天我就到你家去,希望能说服你爸和你奶奶,他们也有自己的子女,他们也有老的一天,也希望自己的子女来照顾他们吧。”
张铃:“那好吧,我……我……今晚就睡这里吧,我不想回去了。”说着脸有点红。
谭天:“那好吧,我到别的老师那里挤一下,你明天再回去吧。”
感知到这里,朱司其也没有再感知下去,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想,谭老师应该知道自己是看病的呀,怎么不来找我看看呢,是不是不相信我?
其实他误会谭天了,谭天听刘老师和杜校长都说过朱司其看病有一套,但因为自己母亲的病很严重,到省城的医院也去检查过,医生说没有治愈的希望了,他才没有和朱司其说。
朱司其想到这里,决定悄悄给谭天母亲去治病。
晚上回山后特意又去采了些舒经活脉的药材,连夜制成了药丸。后来一想不知道谭天家具体地方在哪,看来只有等星期天他回家时才偷偷随他一起去看一下才行。
第二天赶集。朱司其因为师父离开,没事干的情况下,除了看书就是采药,这次的量比上次还要多的多,但来买药丸的人也不少,他的药丸效果好,还是见效很快,随着服用的人越来越多,知道他药丸的人也更多了,谁没个三病五灾,而且每次要到赶集日才有的买,所以虽然药丸增多了,但还是在中午的时候就部卖完了,这次卖了将近四百元,朱司其一开始核算的时候也吓了一跳。
后又高兴的差点跳了起来,要知道,四百元在当时可是一个大数字,有的人家一个月的开支才几十块钱。这下好了,等再多赚点钱就可以离开这里,去少林了。然后回家乡了。
第十七章 上门治病
星期六下午放学后,朱司其没有急着回去,他怕谭老师今天下午就回家,想先等等看再说。但这是他临时才想起的,身上除了针灸用的针,那包专门舒经活脉的药丸却没带下来。
来到操场上,因为现在球拍和排球朱司其都交给朱爱国管理,他们早就在那里打乒乓球和羽毛球的,而排球没人玩了。
来到乒乓球台边,他们玩的是打五球,谁输了谁去下,王宇看到朱司其来了,马上对他说:“朱司其,你还是别来玩了,你一上场老是稳稳坐庄,我们打的都没劲了,你要玩也行,但最多只能坐三庄,大家说好不好?”
因为朱司其球技进步很快,在这里已经找不到对手了,特别是他的削球和拉球,只要他一玩这二种球,对方都接不下去。
“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不想玩,我等会还有事呢。”听到他这么一说,同学才舒了一口气。
虽然眼睛好像在盯着同学们玩球,其实他早用感知发现在谭天,感应到谭天好像准备出门,他心里想果然如此,要不明天就找不到地方了。但他又发现谭天推着一辆自行车正准备从办公室内出来,这才想到忽略了一个问题,他骑车,自己走路,如果不用轻功根本追不上,但自己又不能在人前特别现在外面路上肯定人很多的面前显示武功。忙向同学们问道:
“你们谁知道谭老师家在哪吗?”
“我知道呀”张波回答道。
“在哪”
“就在桥头村”
“桥头村?不知道,很远吗?”朱司其不经意问道。
张波马上回答“挺远的,出了校门顺着那条小马路一直往南走,大约三十几里后会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过了桥就是了。”
朱司其听到了自已想听的答案,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到谭天推出自行车,出了校门后,过了一会他才慢慢从学校里找出来,出了校门没有回山上,走的是向南的那条路。走的也不快,过了二个多小时才来到张波说的那座桥,过了桥就看到了一个村子,这时他忙运起《易筋一元功》,先给自己易容,很快就改好了,变成了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人,就算谭天当着他的面也是会认识他了,再把感知范围扩到最大,因为易容时间不会很长,所以他加快步伐,从小山村中走过。
很快就发现了谭天家的位置,他家里是红砖房,有二层,谭天正在他母亲房内陪她说话。朱司其因为早就可以用感知来探病了,所以借这个机会也给他母亲远距离检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