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热阶段已过,现在进入实质阶段。但几把后朱司其马上发现一个现象,只要自己拿了好牌那黄天赐马上就会很果断地盖牌,毫不迟疑!但如果他抓了大牌。那就不管其它人怎么样他都是一跟到底,一开始王大可还没注意,但几次都出现同样的情况后他发现不对了。
在这间房间里,哪里是有人的眼睛眨了一下他都能知道,所以他很快就发现了黄天赐跟马承廷之间的秘密。
而且经过十来把牌的测试后他还破解了他们之间通信的密码。原来奥妙是后面那干瘦老头地手上。
从黄天赐的左手边开始,四个人都给编了个号。如果桌上的筹码一多。那老头就会给黄天赐报底牌。先是动一下左手的大极指表示是第一个人,然后方手再跟左手还套“组合拳”,所以黄天刚也跟自己一样能清楚的知道每个人的底牌。
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王大可心里想道。他不知道后面那个老头能看请底牌是因为有跟自己一样的需要内力支撑的感知还是有什么特异功能。但朱司其其实并不太相信特殊功能,他觉得那一般都是有某种气功或是很借助巧妙的一些工具来实现的。
他马上用感知去扫描那老头的体内经肪,发现他果然有内力,而且还很精纯。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单凭内力自己可能还在他之下,但就是不知道他的感知怎么样?他做了个试验,在牌刚发到自己手中时,马上用真气护住自已的底牌,同时双手马上盖住牌面,然后观察后面老头的反应。
果然那老头在“看”到自己的底牌时皱了皱眉头,然后对着黄天赐轻轻的摇了摇头。王大可一见心中一笑。
看来他还只是进入到感知的初级阶段,也不知道他练的是什么功法,竟然也跟自己的《易筋一元功》有异曲同功之妙,只是他的内力很精深,但能感知的范围却很小。朱司其怀疑他可能并没有感知只是因为内力达到了一定的阶段,对周围的一切都非常灵敏罢了。但现在并不是求证的时候,他的心思暂时还只能放在赌局上。
接连几次没看到王大可的底牌,马承廷也是暗暗心惊。前面坐着的这个年青人可不简单,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应该也有内力,跟自己是同路人。只是他的年纪还这么轻,怎么就可能达到真气外放呢,要知道自己只是十年前才因为突然了一个很大的瓶颈才做到的。要是他知道王大可在十几岁时就可以做到真气外放时,不知道会不会去买块豆腐一头撞死!
但按连几次“碰壁”后,马承廷也想到了个办法。
他“看”王大可的底牌时提前看,在他的底牌还没有交到他手中时,在牌官的手中他就已经知道了底牌。
黄天赐看到马承廷连接几次向着自己“说”没看到王大可的底牌,他也开始有点慌神,但没想到几把后他又举起自己左手的第三根手指,(王大可坐在离黄天赐左手边第三位)马上心花怒放,连
连出手,搞得王大可非常郁闷。
王大可也马上发现了后面老头的新招,只是自己却不能用真气去控制着每一次要发给自己的底牌。但他也发现了一个小秘密,那就是后面老头看自己牌的时候正好是牌官从发牌器里拿出来送到自己身前的那段时间。至于发牌器里的牌他不知道是因为看不到还是不想看。如果要是那样自己倒还是有抬可行。
但接下来王大可就得装B了,还好桌上有其它三位陪同人员。现在就好像是他跟黄天赐在拼命捞钱一样,反正自己跟他都可以知道五家的底牌,就要看谁的运气能抓到大牌的机会多,那赢钱的机会也就越多。
到下半夜时,其它三人那个瘦子何天道在输了五千万就脸色发白的走了。他虽然带了一个亿的筹码过来,但输了五千万他还是穷点受不了,所以虽然看到别人盯的目光,但还是很从容的拿着剩下的五干万筹码离开了包房。
小时后,另外两人也开始有点受不了了。那个胖子的一个亿筹码已经只剩下一千万,而那个女的也好不到哪里,还有将近二千万。其它的筹码基本上被黄天赐跟王大可瓜分。现在他们灸个人加上自己的筹码都有将近乙乙多一点,可能黄天刚经王大可还要多个一千多万。
就在大家精神恍惚。睡意脖膜时,牌官又再拿次拿出一副新牌放进了发牌器,让机器自动洗牌。当机器停下来时,朱司其用感知“查看”里面地牌时,发现这次的牌很有意思,典型的冤家牌!
他马上开始自己计划已久的计划,真气通过自己的脚下涌泉穴传到桌脚,再传上来到达桌上的发牌器时,包裹住要发给自己的那张底牌。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这张底牌很关键。
牌官发牌,黄天赐是一对十。而胖子吴季达是张梅花八和黑桃九。那胡芝芳却是两个方块,一张是Q一张凡而王大可的明牌是梅花五,底牌却只是他自己知道。
马承廷在第一时间就发现不妙,这次不知道是自己因为内力损耗过多还是精神没有集中的原因,反正现在王大可身前地那张底牌被他用双手扣得死死地,自己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