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安离抗州很近,早上出发,下午太阳还没落山就可以回来了,开车还不需要一个小时。在回到抗州时他们也并没有马上分开,而是跟平常一样找了家酒店吃饭,他们可不像朱司其那样喜欢找一些有特色的地方吃,而是哪里看上去蒙华高档就去哪里吃。什么菜贵就点什么菜!
在吃完饭后吴天也没有急着回去,他知道晚上宇智波文杰的生话也很精彩,如果让他一个人待着的话,他可能不知道该怎么会。其实倒不是说宇智波文杰在晚上找不到乐子,而是因为他那口香港普通话,在香港还没有觉着,但到了内地,他的那口话能听得懂的可不多,虽然宇智波文杰可以说几门外语,但要想几天内就把普通括学好,发音标准,那也不一定容易的事。
要知道中国的汉语博大精深,很大词语有时候一个音调不同就会有不同的意思,一开始他还真闹了不少笑话。
还好,从他到抗州的第二个晚上开始,吴天就陪着他,一直到了晚上想回酒店睡觉的时候才回去,第二天一早就又来接他。因为有了吴天这个认真负责的“翻译”,他的普通话进展也不是很大,只要他一开口,别人马上就会发现他不是内地人,而有的人也会认为他是广东人。
广东人跟香港人的身份可是代表有钱的意思,而宇智波文杰也确实对于内地的低消费而出手大方,只要他一进酒吧,那些所谓的美女就像不要钱一样的沾着他,令他心中狂喜不已。
只是这几天天天过着同样的生话,他又有点不满了,在吃完饭后,宇智波文杰问道:
“今天晚上去哪里玩?”
吴天知道他这几天都是去的同一家酒吧,现在他这样问的话就表示有点腻了,所以他马上道:
“你想去哪里?”
“好玩没玩牌了,手都有点痒,有没有地方可以赌几把?”宇智波文杰笑道,他真的不适合当有钱人,一旦有人就想着要赌几把,而真的没钱的话,他反而也过的很滋润。
“我也有好久没回来了,要先问一下才知道。”吴天道,虽然他也知道在抗州肯定有这样的场所,但自己身为局外人肯定不会知道,在内地赌博可以犯法的,没有一定的关系或渠道肯定找不到场所。
“如果没有也没关系,大不了早点回去睡觉。”宇智波文杰道。
吴天知道要让宇智波文杰在晚上十二点以前睡觉那是很困难的,对干这个人吴天很想拉拢,但现在他也没有了以前那样的雄心勃勃,只是想着宇智波文杰以后肯定是个好帮手,在对付朱司其的时候是个最佳搭档。不知道,如果他知道宇智波文杰跟朱司其本身也是个很要好的朋友,而且关系比他跟宇智波文杰还要好的时候,他会有何感想。
吴天很快拨通了母亲的新秘书的手机:
“梁秘书,有没有晚上娱乐的地方?”
此时梁一瑞也正在另外一家大酒店吃请,接到吴天的电话时还迷迷糊糊的。但想到既然如此问肯定也是同道中人,马上道:
“有,当然有的,请问你是哪位?”
“我是吴天啊,你忘啦,前几天我还找你借车用来着。”吴天道。
“哦,小天啊,你要去那样的地方做什么?”梁一瑞听到是自己局长的公子,马上请醒了一半。
“我有个从香港来的朋友,想玩几把牌,看你有合适的地方没有,你也知道,我已经好久没在杭州了。”吴天道,他到香港的时候梁一瑞才刚刚到他母亲身边来做秘书,时间也不是很长,但这个梁秘书要比以前那个彭秘书话络得多,上下的关系处理极好,而且门路也广,跟三教九流的人也都有联系。当然,如果他不是国税局局长的秘书那他就什么也不是,人家也不会叼他。
梁一瑞在问请吴天他们所在的地方后,让他们在那里稍等片刻,他马上叫人过来接他们去一个地方,那里肯定有他们感兴趣的东西。
吴天他们两个结完帐后回到车里,一根烟还没有抽完,他的手机就响了,梁一瑞派来联系他的人已经到了酒店外面。
来按吴天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子,也开着车。在确认吴天就是自己要接的人之后,他在前面开着车,让吴天在后面跟着。但在吴天要开车时,他又从身上带出一张结婚喜庆用的百年好合的不干胶纸把吴天的车前后牌照都贴住。
吴天看到他做事这么慎密,对即将要去的地方也感到好奇,他以前在浙大上学时,最多也只是到一些高级的俱乐部去玩过,而且还不能带人。这次因为宇智波文杰的特殊“爱好”,他也跟着享受了一回。
车子跟着前面的小车一路开着,一路出了城,而且越走越偏僻,吴天还在心想怎么不对劲的时候,前面的车子已径停了下来。此时路旁边突然悄无声息的出来了两个人,跟前面那人低声说了几句话,吴天在后面也没的听清楚,但马上前面的车子马上又开动了起来,他也只管加大油门跟上。
又开了几里路,很快就进入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