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来玩玩这个,我还有点累了,休息一会。”朱司其不好直呼宇智波文杰的名字,他此时才想起他们两个并没有约好的名字,等会干脆就用护照上的名宇算了。他刚才光顾着考虑阿平的身上哪位部位是最痒的,手上可是一直忙个不停,现在也想让宇智波文杰过过瘾。
“好呢,你那几个部位太老套了,我给你玩出个新花样。”宇智波文杰早就想试试了,只是一直不好开口,心想,到底没请错人,你看人家那手法,多文雅,哪像自己的出手就见血,而看那要平的样子,这样的方法比自己的拳打脚踢要痛苦得多。
宇智波文杰正要拿着牙刷准备给阿平执行刑法,忽然听到朱司其说道:“算了,他想招了。”
朱司其跟宇智波两人一直专心于怎么样动手,而忘了要去看阿平的反应:眨眼。其实在朱司其的牙刷刷到他的腋窝的时候,阿平就受不了了,他一直地拼命的眨眼,只是此时的朱司其身心投入到行刑中去了,没有注意他的反应,而宇智波文杰也因为好奇没有注意他的反应,直到刚才朱司其在宇智波文杰想要动手的时候才突然发现阿平竟然在拼命的眨眼。此时的他心理已经太崩溃了。
把他放下来后,宇智波文杰给他解开哑穴,朱司其一脚踢在他的肚乎了,他喝下去的自来水差不多就喷了一大半出来。为什么要用喷这个字呢,因为根本就是那可平极度忍耐的结果,在外力的作用下,胃里的水直接喷射而朱司其闻不得这里的味道,就着他喷出来的可还是他胃里的其它东西,叫宇智波文杰赶紧把人拖到房间里,把卫生间的门锁死,朱司其是不可能再进到里面去了。
“说吧。”朱司其淡淡道,此时虽然他没有高声说话,但在阿平听来却有如魔鬼的声音,阿平也算在黑道混了十来年了,但却找不到一个比朱司其下手更无耻的,简直就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们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都告诉你们。”阿平低声道,他现在肋骨断了两根,水喝了不少,身有气无力。
“你在竹联帮是什么身份?”朱司其道。
“我是信堂的一个小头目,主要负责在外面执行任务。”阿平道。
朱司其:“你前段时间是不是去了香港执行任务?”
阿平:“是的,但是在澳门。”
朱司其:“任务完成了没有?”
阿平:“可以说是完成了。”
朱司其:“可以说是完成了?”
阿平:“我没有完成,后来别人替我完成的。”
朱司其:“你的任务是什么?”
阿平:“把一个叫宇智波文杰的水上子弄残。”
朱司其:“这是谁让你们干的?”
阿平:“这我可真不知道,只是上头的指示,我只负责执行。”
朱司其:“那你说说你们信堂吧,有多少人,老大是谁?”
阿平:“我们信堂有一千来人,老是叫何东,是我表哥。”
朱司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堂口竟然也有上千人,那如果竹联帮的堂口加起来的话,那可能要上万人了。还好没有跟着宇智波文杰一起闹,这要是真的跟竹联帮部为敌的话,那到时候能不能带着他安的离开台湾还真是个未知数。
朱司其以问了竹联帮各个堂口的详细情况,其中最主要的当然是信堂了,只要阿平知道的朱司其都想知道,当阿平最后实在是没什么说了的时候,朱司其一脚就把他踢晕。
“他怎么处理?”朱司其道。
宇智波文杰听到朱司其如此问又有犹豫不决了,本来按他的意思是要灭了这个阿平,但刚才看到这个阿平受的折磨又有点于心不忍。
“我看还是留他一条命吧。”宇智波文杰想了想最后还是道。
“你可要想清楚,宰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放了他容易,但要善后可就麻烦,我们只能马上离开这里,否则的话一旦被竹联帮的人缠住,要想再脱身可没这么简单。”朱司其道,如果按他意思,他是希望把阿平“咔嚓”掉,只是宇智波文杰毕竟没有杀过人,心太软。
“没事,现在我的气好像也出了,到时大不了回香港再把黄天赐跟冯文哲痛打一顿。”宇智波文杰笑道。
“好吧,那你赶紧把这个人送到三楼去,然后咱们马上离开,然后从别人地方离开台湾,在此个城市是不可能了。”朱司其叹了口气道,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妙,但还是尊重宇智波文杰的意思。
宇智波文杰把阿平又送回三楼,此时那两个女的还没有醒来,宇智波文杰又在她们的睡穴上再点了一指,这要的话她们没有十来个小时根本不可能醒来。
等回到五楼的房间后,朱司其已经把五楼的房间他们的痕迹尽量清理干净了,特别是有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朱司其很小心的很毛巾部擦拭过一遍。虽然他们都易了容,但指纹可都没有改变!然后他们两个连房也没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