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朱司其道。
“没事,只是你的怎么脸上出汗了,不会是痛的吧?”唐梦美看了朱司其一眼,竟然发现他的脸上大冒汗珠,而且样子古怪,好像是在忍着痛似的。
“没有,可能是热的。”朱司其支吾道,其实刚才在没注意之下确实拉动了他的左臂伤口,猝不及防之下痛得是他是裂变了脸色。
唐梦美虽然站起来了,但脚踝却扭伤了,走路也是一拐一拐的,朱司其看到她这个样了,只好走到她的左边,用右手扶着她。
“我看还是我送你回去吧?”朱司其道。
“好吧,今天真够倒霉的,刚被人敲诈,现在又扭伤了脚,这两天我都不能出去了。”唐梦美叹道。
“要不我给你推拿一下,保证你晚上就可以完好。”朱司其道。
“你?会吗?”唐梦美疑惑道。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吗?而且推拿之下还不用上药。”朱司其道。
此时唐梦美的脚踝已经开始肿了起来,里面的关节有点错位,她的左脚已经不能用上一点力,完只能靠在朱司其的右肩膀上才能行走。唐梦美也很是尴尬,脸上也是像喝多了酒了,透着红晕。
好不容易到了唐梦美的车上,此时唐梦美已经不能开车,朱司其只好先把她的车子开走,回头再来开自己的桑塔纳。
“你也住在香格里拉?”唐梦美看到朱司其把车直接开到香格里拉的停车场,问道。
“是啊,难道你还知道谁也住在这里?”朱司其问道。
“我今天上午也在这里,在回去的路上才碰上了那事,说真的,要不是今天上午来了这里,我就没这么多事!”唐梦美道。
“这里住着你的朋友?”朱司其道。
“没有,是一个叫恩格的美国人,他说想到龙兴公司来任职,说也奇怪,他在香港公司那边应聘后,竟然追到北京来了。”唐梦美道。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朱司其听到恩格这个名字很熟悉,但一下子又想不起来是哪位,但肯定自己听到了这个名字,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个人。
“我先扶你到我的房间吧?”朱司其道。
朱司其住的是普通标准间,里面并没有客厅之类,只有几把圆靠椅,朱司其看了看之后,道:
“你还是躺在床上吧!”
“我躺在你的床上?”唐梦美听到这话怎么这么暧昧,白了朱司其一眼道。
“这没办法,你如果坐在椅子上也不好推拿,那样你还得把脚放到我的怀里,我想你更加不会那样吧?”朱司其道。
唐梦美此时已经没得选择,只好平躺在朱司其房间的床上,其实这间房也是朱司其上午才入住,那张床他只是盘坐了几个小时,根本就没睡过。
“身放松,不要想着脚这里的事。”朱司其等唐梦美躺下后,道。
“对了,你得把鞋袜脱下来吧,虽然我可以隔靴搔痒,但那样效果并不好。”朱司其又道。
唐梦美大窘,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样,看也不敢看朱司其一眼,很快就把鞋袜脱了下来,并且给自己盖上了被子,只留下受伤的左脚在外面。
朱司其的右手触到唐梦美的脚踩后,她只感觉本来火辣辣的脚部突然变得暖洋洋的,很是舒服,而且随着朱司其的手掌移动,唐梦美明显感觉脚上的痛楚在减轻。那种麻麻的,痒痒的感觉让他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朱司其的左手不好使劲,在帮唐梦美复位关节后,又帮他疏通淤血,刚才肿了一圈的踝部基本上消退后朱司其才收手,此时唐梦美也已经睡过去了。朱司其帮她盖上被子锁好门后了走了出去。
到汽车租赁公司把自己租的那辆桑塔纳开回来后,朱司其再次来到酒店自己的房间,此时唐梦美睡的正香,朱司其也不打扰她,在桌子上留了张纸条,然后自己一个人来到酒店下面的茶吧,静静的坐着。
唐梦美醒来后发现朱司其并不在房间里,知道他可能出去了。马上活动了一下自己的左脚,发现基本上完正常了。她虽然不知道这是朱司其用真气给她治疗的,但她以前也见这朱司其的功夫,对于他这一手也不感到诧异,穿上鞋袜后,唐梦美发现床这的桌上有张小纸条。
“你醒来后可以到下面的茶吧来找我。”虽然没有留名,但唐梦美知道这是朱司其留下的纸条,看着他的宇迹苍劲有力,唐梦美心想,现在能写这么一笔好字的人可不多。
“你准备回去了吧?”朱司其在唐梦美一到大厅就发现了她,对走进来的唐梦美道。
“对,现在脚已经没事了,谢谢你。”唐梦美道,她一路走下来,除了不能跑外,正常走路已经没事了。
“不用,如果不是我叫你去帮我租车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你早点回去休息吧,今天尽量不要在外面逛,晚上现休息一个晚上后,明天就一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