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峰向李大为说明了印度**(毛主义)对此问题的态度。接着又说:“所以说现在这个40万多平方公里的领土已经是中国的了。只是在什么时候成立山南特区,中央投多少钱,移多少民来建设的这个地区的问题了。”
李大为点了点头,“在过两天我就要回去了。你自己也有多注意身体,别太累了”他看着邓峰又黑又瘦的脸充满很关切的说:“我回去和主席和总理说一下,尽快的派些得力的干部过来,这些年你付出的也太多了,你也该好好的休息一下了,顺便把你和刘盈的婚事办了。人家等你这么多年,可都30多岁了。”
“下一步还不知道中央怎么安排的我工作”邓峰所问非所答的说道。
“哎,你别打岔,说正事呢!你的婚事到到底什么时候办,我这次来时主席和总理可都问这件事呢,还说我这政委当不合格”李大为不依不饶的追问道。
“等南亚人民共和国和山南特区成立后再说吧。”邓峰有些无奈的说:“要办的事太多了就是结婚也没时间陪她,还不是和现在一样。”
李大为很不以为然拖口而出:“我就不明白这些和你结不结婚有什么关系。做人不能这样,你也不能太委屈人家刘盈了吧。”
“好了,好了,等忙完这一段时间一定办,回基地办。”邓峰知道大为是好心,只好先应下来。
杨光带领的印度人民解放军中央警卫团乘1辆“玩具火车”率先到达西里古里郡火车站与空降第一师的空降部队会师了。在希尔卡尔公路大桥东侧杜尔加村的村口,杨光见空降第一师副师长耿直,这两个都出至基地警卫连的战友在遥远的印度战场相遇,感到格外的亲切。杨光看着颧骨高凸,眼窝深陷,两眼通红,被硝烟熏得黑黑的脸上乱七八糟的长着长长的胡茬子,脖子上缠着脏兮兮渗出鲜血的纱布,破衣烂衫的耿直副师长,开玩笑的说:“哎呀!啧,啧,啧,我说老连长你这么整成这个小样?”
“操!别说了,都他妈的10天没洗澡,身上都臭了,有烟没?先慰劳老子一盒。”
杨光从自己的背囊中拿出了半条“中华”烟,拿出了一盒揣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其余的都塞给了耿直,耿直急不可待撕开,拿出一支点燃,“嘶”的一声,贪婪的吸了一口,然后再肺里憋了一会才吐了出来,说:“走,我带你看看战场,请你这老兵,指点一下,这仗打的怎么样?。”
耿直带着杨光来到了希尔卡尔公路大桥,这里没有了枪炮声,只有桥下提斯塔河奔腾不息的轰鸣声。这里到处是被烧焦了的树木,倒塌的工事和残墙断壁,在残存的墙壁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弹孔,大片大片黑色的血迹,招引了无数的苍蝇。在杜尔加村的村口边上,3辆被烧的焦黑上面布满了一个个40火箭弹弹孔的英制百人队长坦克,东倒西歪的趴在那里,向人们无声的述说着自己的勇猛和不幸。希尔卡尔公路大桥上的护栏被炸的缺东少西,残缺不,桥面更是弹痕累累,桥上也有两辆被炸毁的坦克,其中一辆有1/3悬在桥外。桥下一辆坦克翻扣在提斯塔河谷里巨大而又光滑的石头上,河谷里堆摞着厚厚的一层印军的已经腐烂发臭的尸体和残骸。另一辆坦克头前部扎在提斯塔河里后半部翘出河面接受胜利者的检阅战场上的一切都在向后来的人揭示着这里曾经所发生的战斗惨烈的程度。
耿直向杨光讲述了这几天发生在西里古里的战斗,23日上午,印军发起了几天以来,最为猛烈,最为疯狂持续时间最长的宜次进攻,印军曾一度突破了萨克蒂加铁路大桥和希尔卡尔公路大桥,通过大桥向桥东发起了连续不断的进攻,空降一师打光了所有的红箭54反坦克导弹,107毫米步协式单管火箭炮和40火箭筒的火箭弹也所剩无几。空降一师的空降部队,仅凭着自动步枪,手榴弹以及为数不多的定向地雷在两座大桥上与自己数十倍的印军展开殊死的决战。战斗整整持续了6个多小时。空降一师守桥的3连,4连,5连,6连,在守卫西里古里县城的1连2连的增援下,顽强的阻击着印军的一**潮水般持续高强度的进攻。击毁印军坦克第9步兵师6000多人,成功的守住了这两座大桥。空降一师的空降部队为此也付出了伤亡673人的巨大代价,守在希尔卡尔公路大桥桥西面阵地的空降兵5连仅剩55人。空降1团李富恩团长头部受重伤。6个连的连长和指导员,伤亡了8个,整个战役人员损失高达68,3。
这也就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部队,世界上任何一只军队在如此高的战损情况下都无法再形成有效的战斗力。都会主动的拖离与敌方的接触,撤出战斗。西里古里的“两桥”阻击战,这一战例,后来被世界上所有有空降部队的国家做为经典战例,例为空降兵必修的教材。
耿直指着希尔卡尔公路大桥下,滚滚的提斯塔河水说:“在这座大桥上,仅我们扔到河里的印军尸体就多达583具。”他指了指在河谷中那些发臭的尸体说“那些不算。”
久经沙场的杨光在脑海中不断的闪现出一幕幕在炮火连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