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不是,这什么意思?她只喜欢季亦承,什么叫还不止一个男人?难不成她才是花心大萝卜咩?这个锅她绝对不背的啊!
还是说喜欢她的不止一个男人啊?
oo
……
“请问什么意思?”景倾歌欲细究。
吉普赛女人淡淡两字,“天机。”
景倾歌眼角一抽,默了。
女人已经翻开了第三张牌,正面朝上,死神牌。
吉普赛女人微微俯首,将一旁燃着的红烛吹灭,淡淡道,
“破灭了。”
景倾歌惊得差点儿没一下子拍桌板跳起来,
“什么意思?!”
景倾歌从帐篷里掀帘子走出来的时候,一脸大写的不高兴,还扁着嘴咬牙碎碎念。
“什么塔罗牌神算,哪里测得准了!还神婆呢,根本一点儿都不靠谱,不靠谱……”
……
季亦承一直等在外面,见景倾歌出来了,赶紧上前过去牵住她的手,
“小坏蛋的精神层面丰富完了?”
景倾歌没说话,眼翦一敛,拢着眉心深深凝他。
他邪魅的桃花眸里倒映着她的脸,明明这么温柔,她也觉得满心欢喜,怎么会是那吉普赛女人说的那样呢?
无法延续的悲伤爱情……
倏地,鼻梁上一瞬温热,季亦承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表情这么臭,看样子算的不满意?”
景倾歌回过神来,骤然瞪圆了眼睛,鼓着腮帮子嗷嗷吼一嗓子,
“以后再不来了!我要始终坚持我的社会主义信仰!”
季亦承嫌弃的丢一记白眼球,在她额头上用力一个糖炒板栗,语气恶霸又宠溺,
“说你比十头猪蠢你还不乐意,我人就在这里,男朋友还是老公悉听你便,你还给我跑去算什么塔罗牌,成心不把本少爷放在眼里不是?!”
说罢,他和她相扣的十指更紧牵绕,殷红的唇角一勾,笑得妖魅至宠,亦如最邪恶的魔少只许她一人以柔情。
……
景倾歌一下子开心了,上一秒还沉积在胸口的闷气骤然间消散不见。
就是,相爱本来就是一件复杂却又简单的事情,一辈子那么长,要走下去才知道究竟会如何,哪里能凭几张牌就妄下断言了呢?所以不管那神婆怎么说,她自己的感受才是最真是最重要的。
他就在她身边,很喜欢,很幸福。
景倾歌笑眸弯弯一扬,樱粉的唇角翘起来了,
“季亦承,我要吃冰淇淋。”
“才刚出院不到一天就又想进去了,不准吃。”
“哪有这么夸张。”
“你胃不好,不能吃那么凉的。”
“就是一小口嘛~~~”景倾歌嘟着小嘴,软糯糯的娇声几乎让季亦承一下子心都酥了,又故意拉着他的手臂轻晃,惹坏的俏皮眨眼,“好不好呀?”
……
季亦承觉得自己真的是完了,对于眼前撒娇的小人儿简直一点儿反抗能力都没有,只想把这世上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她面前。
“好。”季亦承温温柔柔的笑。
景倾歌眉梢一挑,瞬间颐指气使的野蛮女友傲娇样儿,“还不快去买。”
季亦承,“……”
默默望天,嘴角抽搐,果然,女人都是善变的动物啊……→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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