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撕心裂肺的疼!
她想喊,想要大叫,可是喉咙却好像被掐住了,声音都死死的堵在哪里,只有一股浓郁的腥味不断蔓延,一口血水哽着。
而且就算她真的喊出声,恐怕这时候也不会有一个人来救她,这里可是时暝的地盘,所有人都服从于他,都是魔鬼的爪牙,怎么可能会有人救她……
原来这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
“怎么,景倾歌,终于知道怕了吗?怕我强**bao你?”时暝阴冷的笑声更加讥诮。
景倾歌颤栗的身子骤然剧烈一震,强**bao……这么被赤\/裸裸的说出来,和她当下的状况,几乎luo,手脚被镣链锁死……
刺痛的眼睛里,那用着身最后一丝力气努力压抑着的,隐忍着的尊严,骄傲,倔强,在这一瞬间被踩得粉碎。
季亦承,怎么办,该怎么办……
真的……逃不掉了……
这个男人是疯子,世界上最可怕的疯子,她该怎么办?
她突然意识到,这男人真的是疯的,就是想要折磨他们,狠狠的折磨他们……让她和季亦承……生不如死!
眼睛里,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一下子哭花了脸,她是真的怕了,是真的怕了,这一场折磨的煎熬终于到达了一个爆发的临界点,所有的心理防备、盘崩溃!
……
倏地,时暝嘴角噙着的冷笑更深了,金眸里流露出最鄙夷的厌恶,掐着她下巴的手又一用力,再扬手一摔,就像丢垃圾一样把景倾歌的脑袋狠狠甩了出去!
景倾歌眼前暂时一黑,一片眩晕,整个人都被重重的摔在了床垫里,深陷下去。
“噗……”那团死死卡在喉咙里的血水,终于没能咽下去,猝不及防的喷吐出来,溅落在黑色的床单上,在昏魅的黯光里,绽开了一朵黑红色的玫瑰花,妖异至极。
景倾歌心口大痛,一种绝望从撕碎的心脏里渗出来,占据了整个胸腔,眼泪更加汹涌了。
“景倾歌,先别慌,我还没有说完,强**bao你的这件事情,我没打算亲自来,”时暝眼睑微眯,神色更加厌恶,旋即,又突然幽幽的笑了,笑得阴嗖嗖的,“因为,我有更好的人选,你猜一猜,会是谁?”
……
景倾歌猛地睁大了眼睛,浑身惊悸,她不能去猜,更不敢去猜,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她一直在等季亦承,那时暝等的人是……ten!
时暝和ten……是一伙的?
脑袋里一片混沌,凌乱,好像要爆炸了似的,不会的,怎么可能,不会的……景倾歌,不要乱想,把你脑袋里的废料给我统统倒回去!不会的!
“怎么,不敢说了?”时暝冷笑,她无意识摇头的动作已经把她的心思都给出卖了。
“景倾歌,我还没说什么呢,你这就不敢面对了?”他继续肆无忌惮的讽刺着,“那我接下来要告诉你的事情,你听了之后会不会直接想不开一头撞死了?”
“你给我闭嘴!!”景倾歌睁大的眼睛里一片发白,净是死寂,荒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