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景倾歌捂着脸使劲儿的搓揉起来,意图把脸搓红,这样脸色看起来就稍微红润一些。
倏地,景倾歌手里的动作又一顿,不对,经过昨晚发生的“强**bao”事件之后,她整个人的状态应该更糟糕,看上去更悲惨,这才是时暝要的效果。
景倾歌赶紧扯了手,又捧了一手心的冷水朝脸上拍了拍,嗯,这样才对了。
丑就丑吧,反正在季亦承眼里,她是世界最漂亮的小坏蛋。
某位景姑娘又不知道谦虚俩字怎么写了,相当自恋的翘起了孔雀尾巴,终于憋不住满心的狂喜,激动得跳起舞来,不断的跳跃转圈,长发飘飞,要不是碍于两个女仆在门外候着,她恐怕已经引吭高歌一曲儿了。
……
“您需要帮忙吗?”玻璃门外,女仆娜塔莉疑问道。
景倾歌正一个白天鹅舞踮脚旋转,听到声音,瞬间一惊,只听见骨头“嘎吱”一声,脚崴了。
景倾歌一下子重重靠在流理台上,差点儿没疼得叫出声来,沿着壁砖滑下来,抱着刚刚崴了的脚踝使劲揉捏,脚腕处还有被镣链扯破的凌乱伤口。
景倾歌默默的泪了。
果然,乐极生悲,这成语说得没错儿。┭┮﹏┭┮
门外又传来女仆的声音,景倾歌赶紧应了声,“不用,我马上就好了。”
景倾歌试着站起来,还好,还能走,只是稍微有些疼,又深呼吸一口气,调适好脸上的表情。
“咔哒”,旋转门柄,“下去吧。”
……
景倾歌从楼梯上走下去的时候,餐桌上的两个人都转过头来了,两道目光同时直直的射向她。
景倾歌突然心跳快得好像都蹦到了嗓子口,一想到坐在那里的男人是季亦承,她脚下就有点飘,很飘……
要稳住,稳住。
那人现在是ten,不是季亦承。
景倾歌忍着脚腕上的骤痛,装作正常的一步一步走下了楼梯,走到餐桌旁。
季亦承面无表情,心里早就在看到她出现在楼梯口的时候烟花乱炸了,却又立刻在下一秒紧了心,倾宝儿的脚怎么了?
时暝并没有看出来景倾歌的走路姿势稍微有些不太对,但季亦承一眼就看出来了,她的脚崴了吗?
故作不再看她,垂下眸喝酒,瞥见她受伤的脚踝,一道道绽开的伤口一下子刺痛他的眼,昨晚他就发现了,她的手脚是伤,还有额头上,也有一块还没褪去的淤青。
季亦承又想把酒杯狠狠摔摔碎在时暝脸上,拿着玻璃渣子直接捅进他心脏!
该死的!
……
“我坐哪里?”景倾歌喑哑着声音。
时暝却看向季亦承,男人如地狱般黑暗的深眸没有一丝波动,更没有任何感情。
“ten的对面。”时暝说。
景倾歌咬牙,丫的,都说最毒妇人心,这疯狗才最恶毒的!还特意提醒她对面的人是ten。
女仆已经拖开了餐椅。
景倾歌又瞥了眼季亦承,默默滴在心里捧小脸花痴感慨,果然,不愧是影后的儿子啊,演技也是杠杠的啊!
瞧这妖孽脸黑得多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