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府,这是李宽第二次正式前来,第一次来的差点被李世民溺死,这第二次会遭遇到什么样的情况,李宽不知道,但是感觉非常的不好。
车架刚停在秦王府门前,李宽就下了马车。快要到秦王府的时候,李母千叮咛万嘱咐,让李宽好好表现,说什么要他敬重长辈,诚心问候。李宽受不了,顶了两句嘴,李母没再说话,可是一直盯着他,眼神中有微怒,也有着乞求。李宽真是受不了李母的眼神,想着下车,让自己冷静冷静。
李宽刚下马车,顿时感觉他的脸好像被自己扇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
没事自己犯什么贱啊?狠狠心,拒绝母亲不就好了。李宽想着,真用手给了自己一耳光,看得福伯目瞪口呆,小王爷难道又犯病了?当年李宽想着回到现代社会的自杀场景,瞬间就出现福伯的脑海中。
秦王府不像楚王府门前冷落,门前的亲兵,站立在这寒冬中也如松柏一样挺拔。看着李宽奇异的行为也是面无表情,这些亲兵都曾在尸山血海中来来回回不知多少次;或许,这在他们看来根本不值一提。
李宽寒着脸,福伯上前递上请柬。李宽还以为能让他们进去,那知亲兵只说了一句等着。等吧!李宽双脚都快冻木了,秦王府的管事才带着仆从匆匆赶来。
自己好心来送礼,还给自己来个下马威,李宽的心再一次冷了下来,整个人犹如那千年的寒冰,周身散发着冰寒刺骨的寒气。
“秦王府真有待客之道,真是好威风啊!”李宽讽刺着前来的管事,管事畏畏缩缩的准备请罪,就听见车厢里李母传来的话,“宽儿,不可无礼。”
得,李母都发话了,李宽只好忍住心中的怒火。“进吧!怎么,还想让本王尝尝这风雪的味道?”李宽抬脚往里走,管事连忙躬身跑去牵引马车。
李宽进门时,若无其事的瞪了亲卫一眼,亲卫依旧面无表情。可是等到李宽一行人进了府门,那些面无表情的亲卫,瞬间脸色大变,还用眼神不停的交流。被瞪的亲卫特别委屈的想着,“这都是王爷的吩咐,与自己无关啊!希望小王爷不会记恨自己吧!”
李宽本以为会见着李世民,也怕自己会忍不住动手。至于动手的后果,他没想过,只想舒缓下自己心中的怒气。可惜他没见到,车架停在了一处华丽的院落之前。
院落不小,院落四周放着几盆赏心悦目的盆栽;院落中,那粉中带白的梅花傲雪而开,一缕缕幽香,不断的钻入李宽的鼻中;难怪卢梅坡曾说: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这幽香渐渐融化了李宽心中的寒冰,整个人看起来温润了不少。
“雨蝶妹妹快进来。”杨妃对李母还是很热情的,拉着李母往房内走去。
大堂之中,杨妃与李母坐在一起,杨妃的身边还有一个跟李宽差不多大的孩子。如果说李宽的样子像是富家公子,那孩子应该就是真正的皇族子弟,一身的贵气藏都藏不住。
“这是宽儿吧!当年见到这孩子的时候还是一个奶娃子,现在可真是一表人才。“转头对着身边孩童说道:”恪儿还不见过姨娘和二哥。”
“公主殿下·······”李母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雨蝶妹妹,前隋暴政,大唐当世,我已不再是公主,只是一妇人而已;这样称呼,那是对陛下不敬,不敬大唐,对宽儿不利。姐姐一直拿当妹妹看待,我二人,姐妹相称。”杨妃的话语有些伤感,隋炀帝算不上好皇帝,但是那毕竟是她的父皇啊!
李恪很有皇族风范的给李宽和李母见礼。李母送了一块玉佩,还很亲切的帮他挂在了腰带上;李宽很随意的把李母交给他的小礼盒递给了李恪,然后打量着坐着的杨妃。
李宽很佩服杨妃能睁眼说瞎话。李宽是觉得自己长的挺帅的,但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李恪比自己俊朗,还比自己有气质,夸自己一表人才,也不知杨妃是不是间接的在夸她自己儿子。
”恪儿,带二哥去玩吧!我与姨娘说说话。“
说是出去玩,其实就是坐在院子中吹冷风。
两人相视而坐,也不说话,李宽是不知道说什么,李恪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兄长没说话,自己岂能开口;场面异常的安静,李宽都能听见那寒风吹过的呼呼声,李宽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二哥,要不到小弟的屋中坐坐。“李恪还是较为心细的,发现了李宽状况。
李恪的房中没有李宽家的炕,但是房中烧着炉子,四周门窗紧闭,不知比屋外暖和多少,只是李宽有些担心自己会二氧化碳中毒。开窗,这是李宽到屋子做的第一件事。
李宽和李恪也算是老相识,毕竟曾经也同窗大半年,但是二人从未有过半句的交谈。作为同窗的李恪,当然知道李宽的才学,毕竟当初李宽三对对到大儒的事情已经成为了小学的美谈。李宽在学舍中的一切都被他看在眼里,他一直认为平日从未认真听课的李宽一定是私下勤学苦读。本以为进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