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长与徐老先生的一番斗嘴最终以徐老先生的胜利而告终,而理直气壮地孙道长为何会输;只因徐老先生说了一句话——“牌局之事,作何解释?”
孙道长可没徐老先生那么不要脸,支支吾吾的,半天也没说出话,最后留下一句——“老道不与逞口舌之争”,飘然离去。
回到桃源村的李宽除了准备教案就是和孙道长、徐老先生切磋牌技,俩老头儿的技术提升的飞快,三人有输有赢,有时孙道长还会和徐老先生斗两句嘴,小日子也是过的平淡而有趣。
正月十五上元节一过,李纲老先生一家带着家仆回来了,见着李宽三人打牌打的高兴,还骂骂咧咧的说了李宽几句,什么不学无术,什么贪玩享受,什么不知进取,这些话就是李纲先生形容李宽的,反正李纲老先生就没一句夸赞李宽的,再然后李宽就被李纲老先生像撵鸡一样的撵走了,而李纲老先生就占据了李宽的位置。
闲来无事的李宽也耐得住寂寞,每天躺在摇椅上享受阳光,有时一躺就是一整天,就连对李宽疼爱有加的李母都看不过去了。
“宽儿,是不是出去走走啊?看看庄子中的孩子,在外面玩的多高兴啊!”
开春的阳光晒的李宽有些酸软,微眯着眼睛,有气无力的回答道:“娘,孩儿是病了,还病的不轻········”
李母听到病了这个词心中一惊,打断了李宽的话,对着跟在身后的莲香说到。
“莲香,快去请孙道长过来给宽儿诊治诊治”。
“孩儿自己也是医者,孩儿知道自己是什么病,孩儿这是懒癌晚期已经没得治了”。
要不说知子莫若母呢!懒癌晚期李母没听过,但是李宽话中的逗趣李母明白,笑骂道:“这孩子说什么呢?怎能用生病之事来逗趣,为娘不管了”。
李母带着莲香出了府门,李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母亲是干什么去的,不过能让自己母亲找个事情做,那也是极好的。
打发走了母亲和莲香,李宽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一摇一晃的好不惬意。
张信满脸的笑容,带着一家妻儿跨进的庭院,见李宽躺在摇椅上休息,也不打扰,静静的在那里站着,不知道的还以为张信一家是被李宽罚站呢!
过来送吃食的怀恩见着张信一家,叫了声“王爷”,李宽这才察觉张信带着一家妻儿来了,看两孩子的神情就知他们等候不少时间。李宽这才觉得府上的仆从有些不够用,自从福伯带着楚王府上的仆从回长安城之后,这来个人连报信的都没有。
“来多久了?”
“回禀王爷,小人一家也是刚到。”
“恩,汝之妻儿暂且在府中住下,待修好房屋之后再搬出去。”
“是,小人明白。”
李宽挥了挥手,怀恩带着张信一家去了客房安顿,安顿好一切事宜之后张信来给李宽谢了恩便回了长安城。
翌日,李母带着莲香笑呵呵的出去,没过多久便笑呵呵的回来了,莲香则是一脸的羞涩,李宽暗自吃惊这不会是把莲香给许配出去了吧!不过李宽也就是吃惊而已,对莲香李宽毫无想法。
李宽不是圣人,到了唐朝他又岂会不想三妻四妾。
几年前,还是小孩子的李宽就想过以后长大了把莲香收入房中,可是随着时间一长,李宽一想到此事就觉得十分别扭,后来他才发现原来他和莲香之间有了一种叫做亲情的感情,之后李宽也就在也没有了想法。
李宽叫住了李母,“娘,您把莲香许配给谁了?”
“宽儿为何会知道?”
“娘,看看莲香满面桃花的样子,孩儿就是再傻也能看出来吧!”
“王爷”莲香娇羞的叫了一声,害羞的转身就跑。
“看,为娘把莲香许配出去还要的应准?”
“当然要孩儿应准了,孩儿可是一直把莲香当成姐姐看待,自然要给莲香找个好的。”
李宽也知道莲香年纪不小了,已是碧玉年华,虽说这个年龄在现代社会可能还在上学,可是这是大唐,别说碧玉年华了,就是刚刚及笄不久的小姑娘也有为人妻为人母的,所以李宽对莲香的婚事也有注意。奈何李宽熟知的勋贵中没有合适之人,而其他勋贵人家是肯定不会娶莲香为正妻的,而让莲香去做妾室,李宽根本就没想过。所以李宽就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的庄子上,还别说适合莲香不少。
李宽突然就想到了李母找的人,李宽肯定的问道:“娘,是不是李毅那小子。”
李母点头,进了堂屋。
李宽对莲香是没想法,可是这许配出去了他又觉得心里难受,这或许就是每个男人的劣根性吧!李宽摇了摇头,跟着李母进了堂屋。
李府门外一声中气十足“二哥”叫停住了李宽的脚步;李宽抬头看了看日头,快到午时了,已经是用午饭的时间了,李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