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腔的怒火,李宽上了马车,前往襄阳公主府拜访。
马车中的李宽开始陷入了沉思,因为没在意福伯的话今日在长沙公主府吃了大亏,这让李宽静下心慢慢的回想着福伯的话。
襄阳公主于义宁初年嫁给窦诞,襄阳公主倒是没什么只是这窦诞有些了不得,义宁初年便被征为丞相府祭酒,封安丰郡公,娶了襄阳公主为妻,之后跟随李世民征讨薛举,任元帅府司马,累迁太常卿。
不仅他自己了不起,关键窦家在朝中也可算是根深蒂固,其父窦抗那是太穆皇后的族兄,就太穆皇后这份人情便不知有多贵重,要知道那可是李世民的亲母,也算是自己的亲祖母,那窦诞算来还是自己表叔之类的,襄阳公主又是自己姑母,这关系是有够乱的。
想到此李宽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心中的怒气平复不少,也慢慢的回忆起了前世自己查找的资料,窦诞与襄阳公主可还有个厉害的儿子,当然更准确的说是有两个厉害的孙女,一个是唐睿宗的德妃,或许唐睿宗有人不知,但是唐玄宗却是耳熟能详,这窦德妃便是唐玄宗李隆基的生母,而另一个孙女则是唐肃宗张皇后的祖母,可谓是满门皇亲,尽是显贵。也不知道那便宜表叔和姑母是如何教导孩子,自己是不是取取经啊!
想了想还是算了,这尼玛想襄阳公主和窦诞取经那不是自己以后的子女要近亲结婚,自己可不想有个傻子孙儿、孙女。
这关系也难怪后世说唐朝时血亲最混乱的朝代。
一路有所思,不知不觉的便来到了襄阳公主府,知道李宽要来公主府拜访,府上的管事早早的便在府门前等候,见到李宽的车架,急忙进府给襄阳公主禀告。
下车便见到襄阳公主带着一群人等候在府门前,李宽微微一笑,这待遇真是天差地别,同样是姑母这差距也太大了!
一脸笑容的给襄阳公主请安,亲手送上礼物,襄阳公主笑脸接过,打趣道:“这孩子真是见外,来姑母这里还送礼,下次可不许了。”
“侄儿这不是第一次来拜访姑母吗?也不知姑母喜欢什么,略备薄礼,望姑母喜欢;下次侄儿前来定当空手而来,满肚而归。”
“好好好,这次姑母也让满肚而归。”襄阳公主笑道,拉着李宽进了公主府。
一进公主府,李宽只见府上丫鬟正摆着菜肴,也没见其他人,李宽便亲切问道:“姑母为何不见姑父与表弟呢?”
“姑父尚在当值,还未归家,表弟也在宫中进学,与姑父一同回府,今日就我姑侄二人好好聊聊。”说完,襄阳公主便拉着李宽坐了下来。
一顿饭吃得自是宾主尽欢,饭虽然吃的高兴,但是李宽也没忘了他前来的目的。
“姑母,侄儿来意想来您知道,不知姑母是和打算?”
“那拜帖上写的明白,只是姑母尚有一事不明,这承包到底是何意?”
李宽把意思解释了一遍,襄阳公主明白之后,直言道:“姑母应允了。”
想要挣钱什么最重要,自然是点子和独家销售,襄阳公主又怎会不明白,在李宽送上拜帖的时候,她就与窦诞商议过此事,认为卖冰比卖胭脂水粉挣得多,毕竟夏季卖冰可是只此一家,而胭脂水粉在长安城中不知凡几,只是当时未曾明白拜帖中的承包是何意,现在既然明白她又怎会不答应;毕竟她可不是长沙公主,一遭得势就变得狂妄。
襄阳公主答应的如此干脆利落,让李宽有些反应不及,他还准备了一大堆的说辞,这好像没有用武之地了。
“姑母既然如此信任侄儿,侄儿必定不会让姑母失望。但再商言商,这契约还是要订的,明日侄儿会备好契约书,静待姑母府上的管事。”
听到李宽的保证和契约一事,襄阳公主满意的朝李宽点点头,李宽突然想到了其他宗亲,又言道:“这卖冰之事需要不少的店铺,姑母若是信得过侄儿,可联系与您亲近之人,如果姑母找长沙姑母那便不必,因为侄儿便是从长沙姑母之处来的,长沙姑母已明确拒了侄儿的请求,侄儿还要前往高密姑母府上,侄儿便不再久留了,侄儿告辞。”
襄阳公主听到李宽说长沙公主拒绝了李宽的请求还有些发愣,大姐这是犯傻了,白送的钱财也不要?同为贩卖胭脂水粉的襄阳公主可是知道这两者这间利润的差差距,又见李宽要行礼告辞,才急忙说道:“四妹未住公主府,而是居住纪国公府。”
“谢姑母相告,免得侄儿白走一趟。”
一路送到府门之前,担心李宽找不到路的襄阳公主还给李宽安排了一个带路的管事。
“还是姑母想的周到,侄儿谢过姑母今日招待,侄儿可真是满肚而归了。”说着李宽还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惹得襄阳公主莞尔一笑。
就在李宽前往纪国公府的路途中时,纪国公府中,高密公主看着自家夫君说道:“夫君,宽儿今日将来府上拜访,随妾身一起接待可好?”(高密公主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