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奴没有丝毫的隐瞒,告诉了李宽春风楼改规矩的时间,“回公子的话,具体时间小人也记不清了,大概是在半月前才改的规矩。”
这一听李宽也是苦笑不已,对于心中的猜测有了七八分的把握,不出意外这个给春风楼主人出招的就是李渊。至于春风楼的主人不用说也知道是皇室宗亲。
看来想要报复是不成了。
“让们春风楼的管事来见本公子。”
说话间,从荷包里拿出几钱散碎银子扔给了龟奴。龟奴见到李宽拿出荷包还以为眼前的公子有大赏,没想到只是两钱散碎银子。心中有些不快,不过也没表露在脸上,只是笑道:“小人这就去请管事。”
虽然春风楼的管事不是一般商人能见的,但是龟奴知道眼前的这位小公子不是一般的商人,定是外地来的世家公子,就是这位公子有些抠门。
龟奴走了,薛万彻和老柳却看不懂李宽的用意。来春风楼见什么管事啊,耍乐才是正事。看了眼李宽,再次把眼神看向了前方的舞台。
一群花容月貌的美人儿在楼道的平台上扭动着腰身、跳着胡舞。看得薛万彻和老柳目瞪口呆,蜂腰翘臀,感觉他们一手就能握住一般。眼睛死死的盯着舞台,一脸的猪哥样就差没流口水了。
此时的李宽完全没有兴致欣赏诱惑满满的美人儿,暗自骂着坑孙子的李渊。
不久,龟奴带着管事来了。
管事没有龟奴的一脸谄媚,显然是将自己放在了与李宽同等地位上。
“不知这位公子找我有何事?”
“本公子想要见见家主人,不知管事能否代为引荐?”
“公子想见我家主人恐怕·······若是公子有要事,我可代为通传。”
李宽一笑,这春风楼幕后的主人乃是皇室宗亲。他现在的打扮就是富商公子,确实不够资格见到幕后的主人。管事的态度还算不错,没有仗势欺人。
“本公子无要事,只是这么一问。既然不能见那就算了,下去吧!”
薛万彻和老柳有些怒,管事的意思他们明白,只是想到自家王爷要隐藏身份没有生事而已。管事告退,三人再次把头转向了跳舞的美人儿。
“龟奴,我家公子来了这么久,为何不见一个陪酒的姑娘?”
薛万彻当年来过春风楼,以前的春风楼可不是这样的。现在来了这么久一个陪酒的姑娘都没见着,薛万彻的语气也不太好了。身高马大的站在龟奴面前,有些吓人。
那龟奴吓得浑身一激灵,轻声细语的解释道:“这位爷,咱们春风楼现在没有陪酒的姑娘。瞧瞧周围可不是都一样吗?”
李宽闻言环顾四周,还真如龟奴所言。酒肚肥肠的富商身边确实没有一个陪酒的姑娘,满脸兴致的看着舞台上的美人儿,悠闲的喝着小酒。
更为尴尬的是薛万彻的话音不小,使得这群富商转头看向了他们一桌,那分明就是一副看乡下土包子的眼神。
这让李宽脸上火辣辣的,好歹也是将军,咱好歹也是王爷,咱们能别这么饥色吗?还让一群酒肚肥肠的土包子给鄙视了。
“老薛。”
薛万彻也察觉到了大厅周围的眼神,但是表情丝毫没有尴尬,反而朝大厅的人瞪了回去,直到众人没再看向他,才坐了下来。
龟奴再次看了眼李宽,朝着薛万彻解释道:“这位爷,咱们春风楼在几年前就改了规矩。爷能答出闺阁中的姑娘提出的问题,便会有人将也领进香闺之中。进入香阁若是能得姑娘的青睐,自然也就会留在香阁之中。”
原来如此,李宽明白了。
说白了这里的档次和格调与寻常的青楼不同,寻常青楼用钱砸就行了,但是在春风楼要想一夜春风不仅要有财还得有才。
再次环视四周,李宽不相信这些人酒肚肥肠的家伙能凭才学赢得姑娘的倾心。
“龟奴按的说法,这些人能答出姑娘的问题吗?虽说像本公子这样的商人地位不高,但是春风楼这样的方法可是会得罪不少富商。”
“这位公子,并非是所有的姑娘都会挑选有学识的,毕竟像公子您一样看着就有学识的富商不多。只有那些清倌人才会如此,毕竟此地乃是太原。城中的不乏有才识的世家公子,她们也希望遇到一位既有学识又有钱财的世家公子,哪怕是到府上做妾呢?您说是吧!”
朝着龟奴点了点头,是啊。哪怕是在世家中做个小妾,估计这些清倌人也是愿意的。谁又会不愿意脱离这个烂泥潭呢?
见李宽点头,龟奴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在春风楼还未设有雅间之时,世家公子也会在大厅中。富商也乐意见到世家公子在大厅中彰显学识,还会借此奉承一番。若是没有世家公子答出问题,那就按照姑娘的意思。有些姑娘还是会答应用钱财的,毕竟有学识公子也不是人人能高攀的,所以这些姑娘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