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泰山封禅跟李宽没多大的关系,他现在正被冯盎请回广州的路上,冯盎确实是请他回广州的,就是态度有些强硬而已,李宽不得不去。
得知自己一家老小被李宽的楚王军俘获之后,冯盎没有兴趣再听李宽说什么三国演义,当即派人进了增城,李宽也说到做到,并未阻拦冯盎。
一进增城,冯盎只说了一句——请殿下与老夫一同回广州。
然后,李宽和护龙卫就被冯家士卒看管了,看管归看管,冯盎没忘记李宽的身份,回广州的路上同样是好吃好喝的招待着,就连护龙卫的饭食也比冯家家将的饭食好,待遇就不是一个俘虏该有的待遇。
这些天,李宽很高兴每次看冯盎见到自己后的幽怨目光他就想笑;护龙卫也高兴,每顿有酒有肉的伺候着,酒肉不够就找军中的火长要,活脱脱一副大爷摸样,火长心中有气,可是自家公爷吩咐不能怠慢了楚王的护卫,他只能忍气吞声。
胡庆和护龙卫一个个的都没有俘虏的觉悟,在冯家军中活成了地主老财,要是再有两个丫鬟伺候着,那就真跟地主老财没什么区别了。
又到了午饭时间,胡庆和一众护龙卫再次来了伙房,“老曹,上酒食了。”
老曹:“······”
他好歹也是冯家军中的火长,不是酒楼的小二好吗?
“愣住干啥,还不快给咱们上酒菜。”见老曹没动,胡庆怒拍着桌子,要不是自家王爷有吩咐,吩咐他和护龙卫众人在冯家军中装大爷,他哪会带着护龙卫来找冯家军要饭食,堂堂护龙卫的首领丢不起那人,再者说了,他对于寻常士卒来说本来就是大爷,根本就不用装。
“胡将军,不是俺不上,是实在没有酒菜上,们的酒菜被冯将军派人端走了。们等等,俺这就给们做。”老曹赔礼解释,说完,就开始动手烧饭。
虽说胡庆和一众护龙卫平时拽的跟二五八万似得,但是对老曹还算是客气,有时见老曹啃粗粮还会让老曹一同用饭,毕竟大家都是穷苦百姓出身,欺负一个火长没有一点成就感,所以老曹对胡庆也是报之李,对于胡庆和护龙卫很和善。
“冯公竟然派人端走了饭食?”胡庆像似在问老曹,也像似在问自己。
“不是冯公,是冯善才冯将军。”老曹一边动手,一边回了胡庆一句。
听老曹的回话,胡庆不干了,要知道他的作为可都是李宽吩咐的,用李宽的话说咱们现在是胜利方,随便怎么玩,现在区区一个小将就敢落他的面子,这不是在打楚王府的脸吗?
“老曹,端走老子饭食的冯善才的营帐在哪里?”
摆明了冯善才是故意的,自然吩咐过老曹,老曹自然没有隐瞒,出于这些天胡庆对他的优待,在胡庆和一众护龙卫离去之前提醒了一句——冯将军是故意的。
胡庆咧嘴一笑,朝老曹点点头,意思明显,恩情记下了;他当然知道冯善才是故意的,恰巧他也是故意的,缘分啊!
当胡庆和一众护龙卫到冯善才营帐的时候傻眼了,己方一百多人,对方却比他们更多,本来是去教训人的,结果反倒被人给教训了。
两三百人的军中械斗惊动了正在和李宽喝酒的冯盎,冯盎和李宽当即放下酒杯出了营帐,军中械斗可不是寻常百姓打架,一个不留手发生流血事件是很有可能的。
当李宽和冯盎来的时候,只见胡庆和一众护龙卫鼻青脸肿,另一边的冯家军哈哈大笑,口出秽语,看情形就知道胡庆他们输了。
冯盎很高兴,早就听说胡庆他们在军中作威作福,要不是碍于李宽的面子,他早就教训了,现在手下人教训了胡庆他们一顿,还没有发生流血事件,让冯盎很满意,必须赏赐一番。
李宽不高兴了,走到胡庆的面前怒道:“真特么给本王丢脸。”
“殿下,不是咱们打不过,是他们仗着人多欺负人少。”胡庆很不服气,若是同等的人数,他们护龙卫能把冯家军打的哭爹喊娘。
一听这话,李宽朝着胡庆脸上就是一巴掌,怒问:“知道本王为何打吗?”
“知道,咱们给殿下丢脸了。”
“错,是因为蠢,他们人多,们不知道动兵刃啊!”李宽教训了一句,想了想,说:“对了,此事因何而起?”
“殿下,冯善才抢了咱们的饭食,末将带人前来理论,哪知刚到营帐外就听见冯善才骂咱们是丧家之犬,末将气不过就和他们打起来了。”
“冯公真是会教导手下人啊!”听完了胡庆的解释,李宽看向笑意连连的冯盎,问道:“谁是冯善才?”
殿下客气的话,冯盎还没有说出口就怒了,因为李宽见胡庆朝着人堆中一指,李宽怒道:“去给本王将他的舌头割下来喂狗。”
“殿下,这是何意?”冯盎怒问。
“冯盎,一家都是狗,爹是狗爹,娘是狗娘,儿子都是狗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