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爷的不记得,正是关键的时候,却来一句不记得了,不仅是长官们不满意了,就是寻常的士卒也不满意了,顾不得职位高低,破口大骂。
张猛很委屈。
十要十不可那么长一段,谁能完全记住,就是李宽自己也记不清楚了,或许他听到这番话还会问一句,什么是十要十不可。
好在,胡庆在场,他当年就请怀恩抄录了一份,将十要十不可逐字逐句的背诵了下来,倒是给委屈的张猛解了围。
这场谈论持续到了傍晚,李宽从营帐中出来之时,就感觉到士卒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而之后的几天这场谈论渐渐在军中流传开了,士卒们也渐渐回忆起了当年的种种苦难,越发牢记李宽这些年对自己的恩惠,李宽也越发觉得士卒看他的眼神怪异。
士卒们热切的目光,让他心中“咯噔”一下,全身上下起了一成鸡皮疙瘩,不会这一年多来的禁欲生活,让大家有了龙阳之好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李宽菊花一紧,不停的拍着胸口,自言自语的安慰着自己:“不会的···不会的······就算有那么一两个也不可能全部士卒都是·······不会的。”
在某一天的下午,李宽听到士卒们交谈后,他总算知道了这热切目光的来源,放下了心中的大石,松开了夹紧的菊花,开始准备着大军欢庆年节之事。
眼看还有几日就到年节了,当初押送土著去台湾的海军将士竟然从台湾再次返回了吕宋岛。
士卒们高兴了,因为士卒们搬运物资从李宽的营帐前经过时,他发现士卒搬运的全是肉食和手榴弹,就是没有酒。
李宽觉得有些可惜,若是有酒就好了,可是就因为没有酒,才让楚王军没有任何损失。
正在他为没有酒感到惋惜之时,刘仁轨和王翼兴匆匆的跑到了他的营帐前,兴奋的道:“殿下,您···您···快去···看看吧!”
“看啥?”
“看···看了,您···您······就知道。”
“不用急,深呼吸,喘匀了再说。”
刘仁轨深吸了一口气,兴奋道:“炮······”
听到炮这个字,李宽有些不满了,没等刘仁轨说完便打断道:“跑什么跑,哪怕是天塌下来了本王也不会跑。”
“殿下火炮送来了。”
总算听清了,李宽大喝:“卧槽,火炮弄出来了啊!”
然后,撒丫子狂奔。
此时,码头上已经摆放着三门火炮,李宽笑的像个傻子一样,抚摸着火炮,像似在抚摸爱人一样,那神情让随后跟来的刘仁轨和王翼等人不由的打了一个寒颤。
“殿下···殿下······“刘仁轨连叫两声,才让李宽回过神来。
“火炮营来个人,咱们试试火炮的威力。”李宽兴奋的大喊。
火炮没造出来之前,火炮营便已经成立,火炮营的士卒也早有训练,只是没打过实弹,他们就只用木头制作的火炮练习过,知道怎么操作而已,如今有打实弹的机会,火炮营的士卒轰然而至。
“殿下,俺来。”
“殿下,俺训练时候最卖力,您一定要让俺试试。”
“去他娘的,谁训练的时候不卖力了。”
李宽丝毫没在意身边的吵闹,指着一个汉子便说:“就来吧,试试咱们试试火炮的威力,过几年火炮营兄弟都有火炮可以用。”
被选中的汉子激动的打摆子,说着殿下指哪打哪,李宽随意看了一眼,指了指远处的礁石。
这时,搬运的物资的士卒们不动了,吵闹的人群安静了,纷纷看着火炮营士卒手中的火折子。
学着平日里训练的样子,调整了角度,装填了炮弹,在万众瞩目下点燃了引线,炮弹嗖的一声从炮管中飞了出去,结果没打中海面上的目标,在礁石的附近轰的一声炸开了,炸起了四五米高的水柱。
卧槽。
这就是殿下说的火炮。
众人发愣,等回过神来,火炮营的其他人不干了,纷纷叫骂:“牛皮吹破了,还指哪打哪,还不如让俺来咧。”
见点火的士卒羞愧的低下头,李宽拍了拍士卒的肩膀:“再来一次,本王相信们办到。”
然而,李宽也没想到他这轻轻一拍,拍出了一个战功卓著的大唐将军。
现在的这一拍和一句话给了士卒信心,给李宽行了军礼,再次做出调试,装填炮弹,点火,然后礁石四分五裂,点火的士卒手舞足蹈:“中了···中了·····打中了。”
李宽喃喃自语:“这小子现在的样子,大抵就是范进中举时候的样子吧!”
李宽的喃喃自语,刘仁轨没听清,所以他笑问道:“殿下可是已经想出了火炮的名字?”
李宽一愣,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