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宽站在府门之内,打量着周围的一切,尹府的大院把李宽给吓住了。
进府门就能看见尹府大院中的一处假山,假山上点缀这五颜六色的宝石,一股清泉从假山中流出,像是自然中的瀑布一样直流而下,流到院中的小池里,小池中还有五彩斑斓的小鱼儿在欢快的游动;院子中还有几株红艳的花朵,开的正艳;如果不是院子中还有未打扫玩的积雪,李宽都以为这是春日,而不是严冬了。
雕栏玉砌,亭台楼阁,所有的一切都显示着尹府的华贵。
李宽饶有兴致的盯着池中的鱼,正想着是不是捞几条回王府?鱼是什么品种李宽不知道,反正这些鱼看着好看就行了;不久一中年男人带着仆从,经过回廊来到了前院。
中年男人头戴冠帽,身着长袍,身上披着一件貂皮大衣,腰上还有一条由金线编织的腰带,脚上穿着一双鹿皮靴;帽子中央镶嵌着一颗价值不菲的翡翠;那袍子,一看便知那是上好的丝绸;肩上还围着一条貂绒的围脖;腰间的腰带,发出的金光仿佛能晃瞎人的眼睛一般;中年男人神情倨傲,但是不得不说是一个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尹阿鼠,一听这个名字,就觉得尹阿鼠应该是一个贼眉鼠眼,猥琐不堪的丑陋之人,李宽完没想到这尹阿鼠居然是翩翩美男子,是一个拥有成功气质的中年大叔;李宽想了想,随即也释然了;尹德妃,李宽没见过,不过能受李渊宠爱,想来尹德妃必定是花容月貌,沉鱼落雁之人,作为尹德妃父亲的尹阿鼠,能有如此长相也是合情合理。
尹阿鼠来到院中看见李宽毫无敬意的打量着他,一脸怒容的尹阿鼠不禁皱了皱眉头,看见衣衫不整、鼻青脸肿的管事跑到自己面前,脸上的怒容更盛,寒声问到。老柳跟着管事的脚步也走到了李宽的身后,躬身叫了一声”王爷“规规矩矩的站到了李宽身后。
“这位公子,老夫不知你是何人,但是这般纵马前来老夫府邸闹事,你真是好大的胆子。”话中虽然带着怒气,但是也没敢叫仆人上前殴打李宽;尹阿鼠不是傻子,既然眼前之人敢这般前来,一定是有自己不知的底气。
“老爷,这位是当今楚王殿下,就是那日买了张信的公子。”管事在一旁心惊胆战的禀报。可能是老柳在教训之时说明了李宽的身份,此时的管事有些害怕。
“你就是尹阿鼠?本王今日前来不为其他,只因那日你讹诈本王一百贯钱财,今日你归还本王,本王立即带人回府。”李宽一脸鄙视的看着尹阿鼠说道。
“去拿一百贯来,赔偿给楚王殿下。”尹阿鼠踢了一脚跪在自己面前的管事,双眼滴溜溜的转着,心中想着等李宽回府,自己立马进宫状告李宽。
“尹阿鼠,本王何时说是一百贯,本王要的是一千贯。”李宽竖着食指比了比,似笑非笑的盯着尹阿鼠。
“大胆,就连你父秦王殿下亦不敢直呼老夫之名,你一黄毛小儿,竟敢如此;老夫敬重你是王爷,处处忍让,但是楚王这是存心与老夫过不去啊!“尹阿鼠真怒了,”来人,请楚王殿下出去。“
仆从、护卫听到尹阿鼠的吩咐,当即准备动手。李宽一听尹阿鼠提到李世民心中更怒,瞪着四周准备围上来的仆从、护卫,寒声道。
”凡是今日敢动手之人,那就是想要刺杀本王,一律杀无赦。“杀气腾腾的话一出口,李宽身后的护卫立马抽出了陌刀,盯着尹府中人,尹府的护卫楞没敢再上前一步。”老柳,替本王赏尹阿鼠一巴掌,让他知道知道,当今这天下姓什么。“
老柳上前,”啪啪“两声,听的李宽脸上直发疼。
”老柳,本王不是让你给一巴掌吗?“
老柳回身,“王爷,小人打习惯了。”
习惯了,这可真是个好习惯啊!李宽笑声道:”尹阿鼠,这多的一巴掌就当本王免费赠送你的。“尼玛,这还有免费赠送的说法。
”尹德妃不尊礼数,竟敢在宫中欺辱本王祖母,这一巴掌只因你教女无方,要是再让本王听到尹德妃欺辱本王祖母,本王就把你这尹府给拆了;现在赔本王一千贯,本王立马回府。“
尹阿鼠怒火中烧,真恨不得把眼前的小子给五马分尸了;竟敢让随从扇自己巴掌,还想让自己赔钱,还敢妄言拆自己府邸,受此大辱的尹阿鼠怎会罢休;”要钱没有,只有老夫这一条老命,老夫倒想看看,今日楚王殿下如何从老夫府中那走一千贯。“尹阿鼠硬气道。
李宽听闻此言,随即吩咐道:”所有人下马,把府中值钱的东西都搬回去,就当本王赏你们的。“
李宽笑了,随来的护卫也笑了,有钱不能那不是傻子吗?尽管这是尹府,但是李宽吩咐了,自然要按王爷吩咐的做,反正一切有李宽顶着。
二十几人欢快的下马,有的急冲冲的跑到假山边,开始抠着假山上的宝石;或许是宝石镶嵌的太结实,护卫们抽出陌刀,开始砍,抱着一块镶着宝石的假山石就开始笑,就像吃到糖的小孩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