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倭国人不至于敢欺骗末将吧!”
牛进达不确定的说道,随即又肯定的点了点头。
在这个时代,大唐是立于世界之巅的,没人敢略大唐的虎须,区区倭国弹丸之地,在牛进达看来,还不敢欺瞒他这位大唐郡公,况且眼前的这个女人是皇女,作为皇家人,还不至于欺瞒于他。
李宽嘲笑道:“倭奴并非是咱们汉人,这些倭奴可不懂咱们汉人的礼仪,倭奴是不懂“诚信”二字的。”
李宽一口一个倭奴,一口一个倭奴,像似嚼了炫迈口香糖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这种侮辱,哪怕是脾气再好的人也忍不了。
不等牛进达开口,间人皇女便开口道:“楚王殿下是要我等证明自己确实是出使大唐的使臣身份吗?如今海上存于的战船之上还有我等向大唐陛下进贡的贡品,不知这些贡品可否证明我等的身份?”
李宽不在意的笑道:“谁知道所谓的贡品是不是从海上路过的商船上抢来的,们倭奴不可信,不过朕感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将钱财留下,或许朕说不得会饶一命。”
李宽的话不仅让间人皇女吃惊,就连船上的将领们也吃惊,尤其是牛进达更是吃惊的合不拢嘴,他怎么也没想到,在大唐和华国以宽厚著称的李宽会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举动,这可是明摆着抢劫了。
不过一想到李宽此行出征倭国就是抢劫的,牛进达也释然了。
可惜,间人皇女却如何也释然不了。
“我见过许多的大唐勋贵,有英武不凡的,如同这位牛郡公;有儒雅的,如同大唐的长孙司空;有和善的,如同大唐的房相,亦有言辞犀利的,如同大唐魏中书,就是没有见过像楚王殿下您这般的大唐人。”
李宽微微一笑道:“是吗?如今见到了,有何感想?”
间人皇女哑然,若是眼神能杀死人的话,估计李宽已经被她千刀万剐了。
瞅了眼间人皇女,李宽再次笑道:“像朕这样的大唐人,可不多见,如今见到了,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到底是有多不要脸才能说出这样的话,间人皇女暗暗问着自己。
就连李宽身边的李臻和李哲兄弟俩也低下了脑袋,有些不好意思,但兄弟二人心中却豁然开朗,因为他们见到间人皇女不言不语,在心中暗叹道,果然父皇说的没错,皇帝要不要脸不重要,因为没人敢说皇帝不要脸。
事实上间人皇女真敢开口说李宽不要脸吗?
环视了一周所有的士卒与将领,间人皇女还真就不敢说李宽不要脸,只能平淡的问道:“楚王殿下,难道真就不顾两国邦交,打算强抢我等献给大唐陛下的贡品?”
“怎么能说是强抢呢?们如今是朕的阶下之囚,们拿钱财买们的命,这本就是理所当然之事!”
“堂堂大唐帝国亲王,且还是华国君王,难道连一点礼仪亦不知,对待远道而来的客人就没有半分礼遇?”间人皇女怒了,怒道:“放我等离去,否则我到达长安之后,定会向大唐陛下告知今日之事,请大唐陛下为我等做主。”
李宽笑了,华国的将领士卒们笑了,就连牛进达也笑了。
让李世民为区区一弹丸之地的皇女而下旨处罚李宽实在是太可笑了,且不说李宽如今乃是华国之君,李世民已经管不到他头上,就算李世民能管李宽,以李世民如今对李宽的宠爱又怎么可能下旨处罚李宽呢?
要知道李宽在大唐得罪的人可不少,就是得罪了大唐皇室的公主,得罪的是李世民的亲姐姐亲女儿,李世民亦未谈及半点,更别说他国皇女了。
“笑什么?”阿昙比罗夫怒视着李宽道。
在李宽眼里阿昙比罗夫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就算他放过了间人皇女,让其去了大唐,敢对他出言不逊的阿昙比罗夫也跑不了,对于一个死人,他不会浪费精力去多费唇舌。
李宽根本不理会阿昙比罗夫,而是直勾勾的盯着间人皇女道:“们这些倭奴连人都算不上,怎么能称之为客人呢?这话有毛病。”
“放肆,竟敢辱我倭国。”间人皇女是在忍不住,怒火中烧,以至于话语有些破音,全然失去了那份怒意。
“如今这天下,敢对朕说“放肆”两个字的人,朕已经很久没有遇见过了,没想到在今日竟然遇见了。”李宽平淡的开口,笑眯眯的看着间人皇女问道:“知道朕现在是怎么想的吗?”
间人皇女猛然打了一个冷颤,强装镇定道:“现如今我为砧板上的鱼肉,乃刀俎,殿下或许是打算将我等全部留在这片海域上吧,毕竟殿下此前便说了。”
说到此处,间人皇女话锋一转,“不过殿下想要杀我等已经迟了,前些时日,我倭国便派遣了使者前往大唐求见大唐陛下,已经禀明了大唐陛下,我等不日便到长安。”
李宽有些无语的笑道:“朕此前还夸赞识时务,可到现在怎么反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