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生气,李宽顿时收敛了脸上的笑容。
“事情听的差不多了,我就来做个总结,导致如今这样的局面,实乃与二伯都有错,的错,我就不说了,哲儿做出的总结已经很完美了。”
李宽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李承乾,会犯下谋逆之举,通俗的说就是认为二伯过于疼爱李泰,导致心生嫉妒,认为自己位置受到了威胁,做出这样的事情倒也无可厚非。
不过,可知道二伯为何如此对吗?因为是一国储君,泱泱大唐,需要的是一个有信心的储君,需要任何人都不能击倒的继承人。
二伯对如此,想来也是为了锻炼,可惜没能明白二伯的用心,所以做出这样的事,这种情况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有可能做出与相同的事。
不过,这样的做法太极端了,作为一国储君却做出这般极端的行为,只能说根本不够资格继承大唐的帝位。”
“父王,过了,有些过了。”李哲连忙开口道。
“过了吗?”李宽摸着自己的鼻头,见儿子点头,笑道:“我给们说一个故事吧!”
“湘西之地,有养蛊的说法,所谓养蛊呢,就是将一群毒虫放到一个罐子里饲养,让毒虫们互相厮杀,最终会有一只毒虫会杀死其余的毒虫,成为蛊王。
二伯的做法其实与养蛊没什么区别,而李承乾其实就是二伯所看好的蛊王,李泰便算是其余的毒虫,可惜的是,没能明白其中的深意,自己将自己的前途断送了。
若是能明白李泰只是二伯为锻炼成材说设下的障碍,或许就不至于落到这个下场。
至于李泰到最后,是否能成为蛊王,那就得看养蛊人——二伯的意思了。
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二伯的真意肯定不会让兄弟相残的。”
李哲佯装生气道:“父王,您是不是也将我和哥哥当成虫子养,让我和哥哥互相厮杀,我一定要告诉母后,让母后不让进房门。”
“臭小子,老爹何时将们兄弟二人当虫子养了,老爹和祖父又不一样,哥哥有的东西有没有,有的东西,哥哥少了?们兄弟二人,老爹区别对待了?“
“父王,您老人家越来越开不起玩笑了,真小气。”
“开玩笑是吧,父王小气是吧,要不要通知母妃减少每月的零用钱?”
“别啊,父王孩儿错了,您接着说,接着说。”
“那就接着说,二伯的做法虽不错,可是不可取,所以我才说导致如今这样的局面都有错。我也为人父多年,对于父亲这个身份还是有几分见解的。
人并非毒虫,人是有感情的,人会被自己的感情所驱使,所以才有感情用事一说嘛!
固然,李承乾就算能如二伯的愿,成为最强大的蛊王,可是二伯又有没有想过,就算李承乾最终顺利继位了,若是没有想明白其中关键,他会明白您的苦心吗?
他还是会恨您的,甚至被您当成锻炼李承乾的李泰也会心生怨恨,因为人一旦到了一定高度,就不愿意再过那平凡的日子。
他们不会放弃手中的权利,他们会了权利而铤而走险,这点,相信二伯比我更加了解。
所以二伯此举,实乃错了。
说句不客气的话,在我看来,就连祖父当年也错了。”
“哟,还有祖父的事呢?”李渊端起酒杯道。
“曾祖父,您别学父王的腔调了,学的一点都不像。”李哲又来刷存在感了。
刷了一波还不满意,连忙抢过李渊手中的酒杯,笑道:“曾祖父,差不多行了,您趁着父王说话的时候,都喝多少杯了。”
“喝吧,今日不禁曾祖父的酒。”
李宽发了狠心,借着这个机会,他打算将大唐皇室病态的发展给理顺了。
“大家都知晓二伯的皇位是如何来的,二伯您敢说大伯在治理一道上弱于您吗?”
或许经历了亲儿子谋逆,李世民的看淡了许多;也或许是想听听二儿子具体要说什么,李世民也不避讳,叹息道:“这么多年过去,还只有小子敢在为父面前提起大哥,说起来当年大哥其实和我差不多吧!”
“对吧,可大伯当年是太子,二伯之所以能成功登基,无非是手中有兵权罢了,所以说兵权很重要,儿子要记住,兵权不能交给任何人,以后去军校进学时好好听。”
“父皇,您放心吧,儿臣明白军权的重要性。”
李宽点头,歉意一笑:“楼歪了,说回正题,二伯当初为何能掌握天下兵马大权,还是祖父闹出来的,除去当年情势所迫之外,无非还是存在二伯那种养蛊的思想。”
“小子倒是看的透彻。”李渊笑道。
“祖父,您老别插嘴。”李宽不客气的教训了一句,继续道:“当年若是祖父能将兵权教给大伯,也就没有后来的事了,所以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