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简单的二元二次方程应用题对李宽来说那简直是轻而易举,可是对一个唐朝的稚子而言那就是要命的。别说徐宏毅只是一孩子,就连他祖父徐文远也不一定会解答此题。
孙道长对此题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医术,而现在他感兴趣的是怎么把除夕输给李宽的钱给赢回来,毕竟打牌嘛!谁不希望自己赢呢?就算是孙道长这方外之人也难以免俗。
牌局继续,李宽一边打牌一边还朝徐宏毅看一眼,看着扎着马步在那计算的徐宏毅李宽就高兴,一高兴牌出错了,而徐老先生一直在心中暗暗思考此题的解法,根本没注意到李宽出错牌,孙道长倒是注意到了,可是地主是徐老先生啊!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徐老先生输了。
孙道长多聪明,见两人的心思都没在牌局之上,每把都要当地主,还每把都赢了。李宽玩了不久就发现了问题,而他却完没有说出来的意思,可伶徐老先生心中有所思,丝毫没发现牌局的怪异之处,小半个时辰徐老先生随身所带的碎银子都到了孙道长的荷包里。
“不打了,老夫已经没钱了。”
孙道长与李宽就像两只偷腥的小狐狸相视而笑。
徐老先生看两人的面色,他就是再傻也知道自己输得不正常,可是他没心思计较,他的心思还在那道问题上,思索了半个时辰问题的徐老先生寒声道:“李宽小子,你那道题目有问题,你这是故意想出一道错题,欺负老夫孙儿。”
孙道长不干了,解不出就解不出,怎么能怀疑老道徒弟的品行呢?
“徐老头儿,你自己没本事,休要诬陷老道徒儿。”
“老夫哪里诬陷他了,这个问题本就有问题,根本不可能算出其中答案,难道你还能有老夫的学识,哼。”
得,俩老头儿吵起来了。
李宽有些傻眼,这道题好像是自己出的吧!但是现在好像没自己的事儿,李宽不由得看向了徐宏毅。
虽说今日出了太阳,但是毕竟是冬天,天气也不炎热,按理说应该感觉有些寒意,可是徐宏毅却是满头大汗;半个时辰听起来是没多久,但是换算下时间,李宽还真被惊到了,这可是一个小时啊!谁要是敢让自己扎一个小时的马步,自己还不得找他拼命。
李宽知道徐宏毅不可能规规矩矩的一直扎着马步,偶尔也有站起来捶捶腿,但毕竟是一个小时;李宽看着就觉得腿有些酸疼,将心比心,李宽开口了。
“宏毅,别扎着了,把题目拿来,小师叔给你解了。”
徐宏毅哀怨的看了一眼李宽,默默的拿着宣纸走了过去,心中一直告诫自己以后千万别得罪小师叔,这样的事他再也不愿意经历第二次了。
李宽提笔,几笔便写出了解法,徐老先生没兴趣和孙道长斗嘴了,没等徐宏毅观看就从李宽手里抢了过去,然后他就傻眼了。
李宽教授算学用的加减乘除法,徐老先生只是偶尔听自家孙儿提过,根本就没学过,自然看不明白。
徐老先生气恼的递给徐宏毅,让其讲解。
徐宏毅接过宣纸,看都没看便说道:“祖父,您又看不懂,抢什么啊?还不是要孙儿给您讲解。”
徐宏毅说完,低头一看解法也傻眼,这尼玛X、Y是什么意思啊!小师叔是不是写错了,然后一脸狐疑的盯着李宽。
见孙儿也不明白,徐老先生气急败坏的开始骂徐宏毅。
李宽突然觉得徐宏毅这倒霉孩子有中二的潜质,你说你看都没看就敢怼自己祖父,就连自己也得小心照顾着徐师父的心情,是谁给你的勇气敢跟徐师父这样说话的啊?尼玛,这是得有多中二啊!
暗自嘲讽完徐宏毅的李宽也有些傲娇,别说徐宏毅看不懂,就是整个大唐也没有人能看懂,除了自己之外。
李宽“嘿嘿”一笑,“徐师父,您别骂宏毅了,还是我来给您讲解吧!”
徐老先生也不骂了,祖孙二人、孙道长和怀恩一副宝宝已经准备好了你快开始讲的样子望着李宽;李宽那叫一个得意,还是得自己出马。
“这X、Y是假设,假设楚王府买出的沙发是X,而实际的利润是Y·········”
李宽吧啦吧啦的讲解一通,习惯性的用上了一些现代的数学用语,口干舌燥的李宽喝了一口水,一看,徐老先生和孙道长的一脸懵逼的望着李宽。
孙道长和徐老先生根本就没听明白,什么假设,什么X、Y的。而徐宏毅和怀恩倒是一脸思索的表情,思索了片刻,怀恩便仔细的看了看解法,自豪道:“王爷小人明白了。”怀恩毕竟是李宽身边人,李宽写教案的时候也会跟怀恩说说前世的一些数学题,自然比其他人了解的多些,明白的也最快。
“明白什么了?老夫怎么不明白?李宽小子再说一遍。”
李宽只好再说一次,又是吧啦吧啦的一通讲解,相同的说法,只是换了一些词语,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