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住宿,只好寻找,只是走了不久,李宽走不动道了。
香,真香。
看着眼前往春风楼走去一脸贱笑的贵公子,听着春风楼中传来的嬉笑声,再看了看自己下半身,脸色有些难看。心中暗骂了一声禽兽,骂过之后却是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春风楼。
没有花枝招展的小姐姐挥舞手帕招呼客人,倒是一群相貌清秀的小厮在门前躬身相迎。挂着羊头卖狗肉,这是李宽对春风的评价。虽评价不怎么样,可是他还是有些欣赏春风楼主人的经营之道,这样的青楼还真是别有一番情趣。
至于刚刚骂过的“禽兽”,早就被他到九霄云外了。
什么?你说能看不能吃,但是看看总是好的,有得看总比什么都没有好吧!
“老薛,咱们进去看看?”
前不久才劝过李宽去看看,可是得到的回复却让他失望不已,没想到现在竟然亲自提出去春风楼。薛万彻一脸的不敢置信望着李宽。
“不想去,那就不去了。”
“去去去去去。”
看了眼身后的人群,几十人啊,若是都去春风楼估计身家都不够。给了士卒二十两银子,让他们自行耍乐,李宽薛万彻和老柳朝着春风楼走去。
未进楼,小厮便躬身行礼行礼问安,薛万彻掏出十几文钱扔在小斯的面前,爽朗大笑的进楼。
小厮欣喜,捡起地上的铜钱,在春风楼干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有贵人在进门前给他们这些小厮打赏的,这得好好感谢一番,进楼了还听见小厮的谢谢贵人赏赐。
干这一行的龟奴眼睛是最毒的,见到的无不是达官贵人、富商公子。别看李宽三人为了隐藏身份打扮的不怎样,可是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显示上位者的气度。再看薛万彻和老柳虎背熊腰、炯炯有神。尽管李宽穿着不华丽,但这哪是一般寻常商户能拥有的护卫,况且寻常商户又哪敢到春风楼这个销金窟耍乐?
“请请请,几位请上座。”龟奴满脸带笑的将三人请到了前方的位置上。
薛万彻很满意,龟奴没有因为他身穿护卫的服饰而怠慢他,随手从怀中摸出一锭银子扔给了龟奴。
看了一眼龟奴手上的银子,这尼玛随意出手就是五两。虽说你是将军、出身名门,平日不在乎钱财,可是这特么是本王的好钱财吗?你以为本王的钱财好挣啊!
五两银子不是小钱,寻常的庄户一年的收入都不一定有五两。当龟奴仔细看了看手中的银子竟然有五两之多,欢喜的两眼放光,心中更加笃定眼前的之人不是寻常的商人,伺候的更加尽心,盼着眼前的公子能再赏一锭银子。
李宽看了眼伺候在一旁的龟奴,见他两眼冒光不时地偷偷打量自己,微微一愣,估计龟奴在心中怒喊着,公子你拿钱砸死小人吧!
看了一眼便没有了兴致,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然后颇有兴致的环视四周,最终眼神停在了薛万彻的脸上。
只见薛万彻一脸的不满,老子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大将军,你将老子安排在这大厅之中是什么意思。
薛万彻沉声喝道:“安排一间雅间。”
听到薛万彻的问话,李宽再一次环视四周,这才发现大厅中坐的是酒肚肥肠满脸淫笑富商,没一个自诩风流才子的世家公子。
龟奴也很委屈,您说您打扮的是商人,不安排您在大厅安排在哪儿?咱们春风楼可不是普通的青楼,咱们也是有规矩的。
龟奴小心翼翼的解释道:“这位爷,这是咱们春风楼规矩,商人只能在大厅中。雅间是有,可是那都是给有身份的勋贵世家公子准备的。”
薛万彻大怒,手掌一拍桌,“你知道········”
“老薛。”李宽喝止薛万彻说下去,关中人受不得激,更何况薛万彻还是一个马上将军脾气更是暴躁,明显是要表明身份。
看了眼一脸等着薛万彻表明身份的龟奴,果然能在这三教九流混的人都不是简单人物,这是故意的。想来龟奴怕是早已经猜到我们身份不凡,故意拿话激怒,想要打探一番。不过这龟奴猜到身份不凡还敢出言激怒薛万彻,看来春风楼的老板也不是一般人。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听到李宽出言喝止,龟奴一脸的失望。“几位爷莫要发怒,这确实是我们春风楼不久前才改的规矩。”
不久才改的规矩?
李宽有些意外,“你放心,本公子不介意。”朝龟奴和善一笑,“龟奴你给本公子说说春风楼的规矩,免得本公子不晓事,坏了规矩。”
“这位公子,咱们春风楼的雅间分为了天、地、人。人字间那是世家公子才能进入的,地字间要当朝四品的勋贵和勋贵公子,天字间那可是要当朝二品以上的贵人才能进。”
面色平静可是心中怒火中烧,这尼玛是盗窃老子一间酒楼的规矩,还是明目张胆的盗窃,胆子也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