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得到了解决,可白白出了三千贯的钱财还是让李宽心痛,他得想办法从冯家人身上赚回来,所以很客气的留下了冯家父子用饭。
冯盎也不客气,带着两个儿子真就留下来了。
大堂之中没有之前的剑拔弩张,好像之前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冯盎笑看着李宽,许是感到口干舌燥,下意识端起案几上的茶杯喝了一口,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看了看手中的泛红的茶水,才说:“上回喝到这种味道的茶水还是在殿下的桃源村,不想在岭南也能喝到,实在是拖殿下的福,只是不知这茶水的颜色为何与当初的不同。”
说到茶,李宽有了一丝明悟,岭南可是遍产茶叶的地方,而且出产的还是好茶;现在茶厂已经初具规模,可以扩大生产,完可以和冯家合作嘛,毕竟长安城传来的消息,炒茶在关中之地销量不错。
“论起打仗我比上冯公,但是论起吃喝我可是深谙此道,对茶的了解我可以说冯公比我差远了,茶有许多种类,今日咱们喝的茶是红茶,当初在长安城喝的茶却是绿菜,两者之间是有分别的,泡出来的颜色自然是不同的。”
“原来如此。”冯盎笑道,有些不在意。
“冯公可别小看了这小小的茶叶,要知道这炒茶在关中之地可是供不应求,不知道冯公有没有兴趣与我合作?”
“殿下说笑了,殿下在长安城产业众多,就说一间酒楼和冰店便是日进斗金,难道殿下还会在乎这区区茶叶,若是殿下与老夫商议冰店的合作,老夫自然有兴趣,毕竟岭南之地历来炎热,只是这茶叶便算了。”冯盎兴致缺缺,要说茶叶有多大的收益,他是不相信的,毕竟茶叶自古有之,如果有大收益又岂会轮到他,而且在冯盎看来,所谓的炒茶只是李宽觉得味道不错,一时兴致,他可没有精力陪李宽一起玩。
“冰店之事咱们之后再谈,现在咱们还是谈谈炒茶。”李宽不在意冯盎的态度,依旧坚持,诱惑道:“冯公小看炒茶了,炒茶所带来的收益可比冰店的收益多多了,你想想若是整个关中甚至整个大唐都习惯了喝炒茶,那时候咱们可以挣多少钱,现在在长安城炒茶的名声已经不错了,就连皇祖父平日里也喝炒茶,而且我还有一套推广炒茶的办法,茶叶大有可为啊,冯公。”
冯盎没来得及答话,胖厨子和仆从便端着美食上来了,胖厨子操刀,盘子中摆放着动物装饰,雕刻的各种动物栩栩如生,这已经不是菜肴了而是一件艺术品,光是看着就让人不忍心下手。
香味弥漫,冯家父子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李宽没在多说,招呼众人落座,冯盎眼疾手快,夹起盘子中的装饰便咬了一口,用萝卜雕出来的白虎在冯盎的口中咔咔作响,清甜甘爽。
冯智戴和冯智彧有样学样,学着冯盎的样子夹起盘子中的装饰便开始吃,冯智戴还不忘向李宽夸赞胖厨子的手艺,“当初我便陪家父在殿下府上尝到了如此美食,本以为此生无缘再吃,没想到今日又尝到了,而且殿下府上的厨子手艺进步的如此之快,竟然能鸟雀雕刻出来,清脆爽口。”
早在冯盎吃盘中装饰的时候李宽便傻眼了,现在听到冯智戴的话,他回过神了,看着冯智戴笑了笑,说着喜欢就好,心里却忍不住的翻白眼,谁特么吃饭会把装饰物也吃了。
事情也刚好,就在冯盎父子继续朝盘中的装饰物动手的时候,胖厨子和仆从又端着菜上来了,胖厨子很有眼色,不动声色放下了手中的菜肴,还问着李宽需不需要在雕刻些鸟兽。
胖厨子又眼色不代表跟着仆从有眼色,这些仆从多是李宽在闽州招收的,没有经过调教,自然有什么说什么,“李总管,难道这些装饰比盘中的美食还好吃?”
说完,仆从一脸的肉疼,要知道平日里李宽只吃盘子中的菜肴,至于那些栩栩如生的装饰物便是他们这些在厨房干活的仆从的,现在倒好出了冯家父子这队怪人,竟然不吃盘中菜肴反而吃着盘中的装饰。
“闭嘴,快去上菜。”一旁伺候的怀恩怒道。
仆从和胖厨子走了,冯家父子老脸红了,冯盎不可置信的问道:“殿下,这是装饰菜肴的?”
“冯公您别听仆从胡说,这些也是菜。”说完,李宽还特意的夹起了盘子中的一朵雕刻的花,吃的开心。
尽管李宽做出了表率,但是冯家父子又哪里不明白他们吃的就是装饰物,尴尬的笑了笑,纷纷朝盘子中的菜肴下手。
“美味当前,楚王殿下不会舍不得酒吧!”冯盎笑道。
“怀恩去将本王的高度酒拿来,让冯公尝尝。”
说完,朝着怀恩使了个眼色,怀恩会意,提来了两坛酒,高度酒放在了冯盎的面前,而另一坛寻常米酒放在了李宽的面前。
仅仅只有一坛子酒,冯家父子不满意了,没说的,李宽再次吩咐怀恩提来了三坛,一坛酒便有两斤重,四坛酒便有八斤,算上薛万彻他们在算上冯家父子也不过才七人而已,算下来便是一人一斤多酒,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