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李宽便让侍女叫醒了熟睡的两个儿子,带着儿子去了总务大楼上班。
休沐之后,有例会这是惯例,当李宽带着两个儿子走到会议室大门时,李宽没急着进去,而是站在门口嘱咐着两个孩子,“进去之后,只能看不能说,开完会之后必须跟父皇说说自己的体会知不知道?”
两个孩子犹如小鸡啄米,使劲点头,总务大楼他们来过,可是从来没有和自己的父皇一起来过,更没见过崇拜的父皇是如何召开会议的,激动兴奋不足以形容他们现在的心情。
推开会议室的大门,会议室中已经坐满了官员,见到李宽身后的两个孩子,众人愣了愣才开始给李宽和两个孩子行礼。
会议室乃按照后世的会议室建造,刻着部门和职位的木牌整整齐齐的立在桌面上,等到李宽父子三人进门,左右两边上首的马周和刘仁轨自然而然让出了座位,众人依次往后坐。
“诸位不必移位。”李宽指了指窗边的角落,笑道:“他们兄弟两坐窗边的位置就好,两个孩子来旁听,并未有官职,岂可占大家的座位。”
“陛下,两位王爷乃皇子······”
杜荷的话没说完,李宽打断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官职就是没有官职,皇子也不列外,既无功绩何以占座?”
规矩和以功绩换地位,这是李宽教给李臻和李哲的第一课。
两个孩子像似也明白李宽的用意,乖乖的坐到了窗边的角落,一言不发,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在扫视着众人,一脸激动的等着会议的开始。
李宽敲了敲桌面:“说说最近的情况吧!”
本来每周就要做一次汇报工作,所以事情倒也不算多,除了主管行政的马周之外,其他人并未占用多长时间,而台湾的发展建设走在正轨之上,大家也有经验,所以两个孩子并没有见到自己父皇威风凛凛的一面,只见到自己父皇不时的点点头,李哲明显有些悻悻然。
这和福伯给他说的父皇完是两个样,他父皇应该是拍着桌子、大声喝骂众人让所有人望而生畏,一言决断的人物,并非眼前这个只知道点头的人。
但是,李臻眼中明显有些兴奋,他可不像弟弟只知道商业上的事,在他眼中,自己的父皇那是从容,哪怕一句话不说只是点点头,就给人一种大局在握的感觉,时常敲击桌面的手指就像重锤敲诈众人的心上,令人不禁折服。
这难道就是曾祖父所说的不怒自威?李哲暗暗问着自己。
会议结束的很快,众人行礼退下,李宽起身走到了两个孩子身边,问道:“有什么想法?”
“我将来要成为父皇一样的人物。”李臻兴冲冲的说道。
李哲则撇着嘴,不满道:“父皇知道点头。”
李宽笑了,一手揽过一个儿子:“父皇可不是问你的理想和对父皇的看法,父皇是想问你们从众位官员口中了解到了什么,对官员提出的意见有没有自己的想法,比如谁说的合理,谁提的意见对百姓有利。”
两个孩子傻乎乎的看着李宽,李宽再次确认了两个孩子确实不是穿越而来,毕竟两个儿子给他的感觉太妖孽了。
既然是单纯的聪慧,李宽也就带着儿子走了,一边走一边问道:“你们两人将来想要成为大人物吗?”
孩子点头。
“既然想,为父就告诉你们一个道理,作为大人物要有胸阔四海的胸襟、要有自己的判断、要有足够的学识,哲儿只是看见为父点头,可是你能判定众位官员的建议是否正确吗?”
见跟在身边的李哲摇头,李宽笑道:“为父便能判定,因为为父的学识足够,所以学识很重要,你不能判断官员建议是否正确证明你的学识还不够。
而官员的建议合理,为父又为什么不同意呢?
自视甚高是不可取的,天下间聪明人不只你一人,多学多看别人的优点才能让自己渐渐变得强大,才能成为一个大人物。”
虽不明白李宽话中的意思,但两个孩子点了点头。
李宽发现自己很傻,跟六七岁的孩子讲什么大道理啊,还是以后带着身边慢慢教才是正理,看的多了,自然懂的东西就多了。
道理这东西都是靠自己领悟的,强硬的灌输到孩子的脑子中那道理也就不是道理了。
切身体会很重要,所以李宽打乱的原本的安排,带着儿子出了城。
十月的台湾正是收割第三季水稻时间,第三季的水稻产量不高,多是用于喂鸡鸭之用,富庶的人家几乎不要,只有刚到台湾的百姓在稻田中忙绿,几乎是黝黑的汉子和妇女,零星之间还能见到些孩童,毕竟台湾之前的百姓比起这些俘获的百姓还是要白净一些的。
李臻和李哲见到这些人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李宽见到两个儿子皱起的眉头也不由的皱起了眉头,教训道:“为父知道在百姓之中有划分,但为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