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心中震惊,震惊李宽的才华,虽说这些春联之中有些祝语通俗易懂,上不得台面,但依旧有精美的句子,这都是出自李宽之手?
李哲有些幽怨有些崇拜的看着哥哥,他觉得哥哥的口才比自己好,当初自己就怎么没想到将这些对联与父皇联系在一起呢?
安平则有些诧异的看着侄儿,这个侄儿平日里闷声闷气,活脱脱的像个小大人,现在竟然如此能说回道,她有些意外。
至于,小芷和小兕子笑的灿烂无比,没心思想其他的,她们正忙着收钱呢!
摊子上的一张精美的纸币,都是我的······我的。
回神过来的李世民,发现小辈们忙忙碌碌,作为长辈的他怎可见到这样的情况当作视而不见,从食盒中抓起不知名的食物随意吃了两口,这便打算帮忙。
李世民并不清楚摊子上售卖的年货价格,收了钱却不知道补给购买年货的百姓,总得百姓提醒才知道补钱,而且算账的速度连最小的李哲都比不上,一旁忙碌的众人不仅要给李世民说各种物件的价格,还得帮李世民算账,平白浪费了不少时间。
与其说李世民是在帮忙,还不说他是在捣乱。
“祖父,您老歇着吧,帮着明达姑姑收钱就好,这摊子上的事,您不熟悉,有孙儿和弟弟,还有两位姑姑就好。”
这是被嫌弃了?
自己四十岁的人,竟然被小孙儿嫌弃了,小孙儿给自己安排的活计竟然和几岁大的小女儿的活计一样。
李世民无奈一笑,只好乖乖的跟着兕子一起,做着无比简单的工作,从李臻等人手里接过纸币,将纸币放在身后的箱子里。
等到问诊的百姓渐渐散去,小摊子之前的百姓亦剩下不多,李臻等人不由的擦了擦汗水,深吸了一口气。
“臻儿,你这里可比小胖子那里累多了,你看看姑姑额头上的汗水,早知道姑姑就不陪你来了。”安平一边擦着汗水,一边打趣着李哲,“话说姑姑今年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今年过年,姑姑可不会给你准备年礼了。”
李臻没说话,下意识的点点头,算是应承了下来。
其实,他根本没将心思放在安平给他的压岁钱上,他现在正算着今日来购买年货的百姓之中,那些面容相较黝黑的汉子和妇女占了几成。
“小郎君,您这儿还有鞭炮吗,俺打算买一些。”一名面容黝黑的少年,操着一口磕磕巴巴的汉话问着李臻。
李臻瞬间回神,看了一眼对面的少年,他笑了,这人明显是最近这几年迁移到台北的百姓,就是不知道来自中南半岛还是南洋。
不过,具体来自哪里,李臻并不在意,他在意的是这些人也能买鞭炮过年,这便是一个好兆头,连忙笑回道:“有,你要几挂鞭炮?”
那少年想了想,伸出了三根手指头,开口道:“要三挂吧!”
李臻兴冲冲的进门,抱着三掛鞭炮出来,将鞭炮递给那少年,笑道:“一挂鞭炮四百五十文,就算你四百文吧,一共一千两百文。”
那少年盘算了一番,这才将一两银子和两张一百文的纸币放到了摊子上,接过李臻手中的鞭炮,咧嘴一笑,感谢道:“谢过,小郎君。”
李臻摆摆手,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
送走了买鞭炮的少年,摊子前并没有多少百姓,因为大多数的百姓开始售卖自己的年货,但李臻几人也并未闲着,请福伯照看好摊子,李臻几人再次进了医馆的库房。
见到李臻和李哲兄弟俩进库房,孙道长就哭笑不得,那库房本是用来堆积药材所用,如今倒好,让小徒孙当成堆放年货的地方了。
不满的朝一旁问诊的怀义和怀恩踹了一脚,像似抒发心中的郁结之气一般,然而,实际上却是让怀恩和怀义兄弟两去帮忙,毕竟孙道长知道两个小徒孙准备搬的东西,烟火和鞭炮还是让大人动手为好。
两兄弟抬着一桶烟花出了医馆,李世民便愣住了。
烟花,他认识,所以愣愣的问道:“臻儿,这是烟花吧!”
“父皇,什么是烟花啊!”兕子很有求知欲,看着李世民问道。
烟花是什么,李世民并不清楚,他只知道很好看,是李宽弄出来的。
沉默了片刻,才揉了揉兕子的小脑袋,笑道:“烟花很漂亮,是你二哥弄出来的,当年你还没出生之时,为父也只见过一次,这次来了台北,让你二哥放烟花给你看。”
李世民言词匮乏,并不能让兕子满意,但他却真不知道该怎么向女儿解释烟花的美丽。
好在,安平和小芷年年都看,绘声绘色的给兕子说起了烟花绽放的那一刹那的绚丽,倒是让李世民脱了身,问着李臻道:“臻儿,这烟花恐怕并非外城百姓有能力购买吧,难道你还打算贩卖烟花?”
在李世民看来,以烟花的华丽来说,在长安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