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兄弟三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李承乾和李愔精神抖擞,似乎从未有昨日那般痛快,反观李宽顶着一对熊猫眼,哈欠连连,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丝毫没有一点精神,似乎走路都能睡着。
“二哥,昨日没睡好?”李愔微笑着望向从房门中出来的李宽。
睡没睡好,你还不清楚吗?办事儿的声音那么大,谁能睡得好,李宽瞪了眼李愔,提醒道:“房事需要节制,年少不知精可贵,等你到了老大那个年纪,不能提枪上马时,你才知道后悔。”
李承乾快步走到李宽身边,丝毫看不出他一直腿瘸了,那速度比寻常人的速度还快,压低声音道:“二弟,那东西挺补啊,你说为兄每日吃一根,如何?”
“对啊,每日吃一根,小弟怎会像大哥一样,昨夜小弟可是连御十八女。”
李宽自认为自己修身养性还是不错的,但听到两人话,还是忍不住想要打两人一顿,呸,自己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兄弟,还一天一根,怎么不吃死你们。
“想死就早点说,我让胡庆一人给你们一枪算了,你们以为那是大萝卜啊,还一天一根,吃不死你们。”李宽怒视着兄弟两,看着李承乾到:“到了蜀州,给你弄个食疗方子,肾虚是得慢慢补的,像似这种情况,半年吃一次差不多,吃多了没人能受得了。
就像王远给沈光开的药方一样,虎鞭对你们而言就是那药方,尤其是老六,你们要是只想爽快这两年,我也不拦着你们。”
“真的?”李愔有些不太愿意相信,昨夜的爽快令他食髓知味。
“不信,你可以试试,到时候可别怪二哥没提醒过你,若是真到了那种地步,就是二哥也没有办法,甚至可以说天下的人都没有办法。”
说完,李宽就走了,两人在原地满脸的失望,对视一眼,连忙跟上了李宽的脚步。
出来,就看见一群人在屋外直挺挺的跪着,见到李宽兄弟三人磕头谢恩,庄户们也不是傻子,虽说昨夜沈家的兄弟没说搬家的钱财是谁出的,但大家都在一个庄子里,沈家的家底,大家都清楚,肯定是拿不出这么多钱来让大家搬家的。
而且沈家的大小子也傻,随意的询问了几句,就被问了出来,原来钱财是当今楚王殿下出的,所以大家也就聚到了沈家,听了沈老爷子的话,没敢说谢楚王殿下,只是说着谢过贵人。
送走谢恩的庄户,李宽倒是没有怪罪沈光,问道:“怎么样,行李都收拾的差不多了吧,用过早饭差不多就能走了吧!”
“昨夜已收拾妥当,随时可以启程。”
李宽点点头,刚坐到了苏媚儿旁边,胡庆便端来了早饭,沈光也趁机教导起了儿子,让儿子多看多学,多听话什么的。
其实这些东西,他在昨夜就已经好好的交代过了,但两个儿子的智商令他有些担忧,时常提醒方能放心。
其实沈光的运气还算是不错的,他和沈悦是属于近亲结婚,生下的儿子仅仅只是有一点痴傻,已经算是不错了,若是真正的低能儿或者畸形儿,老两口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现在这两个孩子,虽不令老两口满意,但胜在听话和孝顺,老两口让儿子干什么,儿子就干什么,绝对不带反对和顶嘴的。
所以当李宽一行人出发之后,马车左右的几位护卫被兄弟两赶走了,骑着两匹驮着粮食的战马,守卫在车厢旁边,就是停下来吃个饭,兄弟俩也直停停站在李宽和苏媚儿身后,哪怕闻着流口水也依旧一动不动的站着,像似两尊雕塑。
很好,很不错,至少作为一个护卫来说,两兄弟做的很好,但是老子去方便,也跟着这就说不过去了。
“从文啊,你先去吃午饭,不用跟着本王。”李宽心中有股负罪感和爽快感,后世人之中敢叫“从文”这两个字人真不多,毕竟沈老爷子可是一代大文豪,作为一个后世穿越到大唐的人,李宽确实感到自己有罪,但不得不说,真爽。
“不行,俺爹说了,要保护好殿下。”
李宽无奈一笑:“那你爹有没有说,让你一切听本王的?”
沈从文点点头。
“那不就得了,你爹既然让你听本王的,那本王让你去吃饭,你怎么不去,难道这也叫听本王的?”
沈从文有些发晕,傻愣愣的看着李宽,似乎没能明白李宽的意思。
“还有啊,你的名字改改,本王知道你父母给你取这个名字是为了想你能够从文,但说句实话,你将来想要从文恐怕是不太可能了,改名为从武怎样,当大将军,威风?”
虽说感觉很爽快,但李宽觉得沈从文的名字还是该改一改,因为他其实挺喜欢沈老爷子的作品。
沈从文不知是不是想到了自己当上大将军后,威风凛凛的样子,咧嘴哈哈傻笑,随后又一脸苦涩道:“不行,俺爹不会让俺改名字,以前俺也觉得俺名字娘们唧唧的,后来给爹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