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
谁准了?
作为李哲的老爹,李宽知道儿子的打算,但是他对儿子的前路也是有规划的,李承乾的这个提议虽然不错,可是对李宽而言算不得好,他本打算带着儿子会台北教导一段时间,然后送去九州岛锻炼,最后才看李哲的决定。
李承乾这样一提议,李哲便要留在大唐与李泰做比较,这不是李宽愿意看到的。
倒不是说李哲留在大唐的两年是白白浪费时间,只不过比起李宽给与李哲的锻炼差了许多。
“等等,哲儿是否参与其中,你们是否应该问问我的意见?”
“问你?”李渊笑呵呵的看着李宽。
李宽理直气壮道:“不错,孙儿是哲儿的爹,难道不应该问问孙儿的意见?”
“没那个必要。”
“祖父,您什么意思?”李宽很不满,看着李渊,提高了音量,“祖父,您不是不知道孙儿对哲儿的安排,等到安平和小芷成婚之后,孙儿便要将哲儿带回台北,怎么可能让哲儿留在大唐两年,哲儿今年十三了,正是学习的时候,两年的时间能学的东西太多了。”
“你留在大唐不是一样可以教导哲儿?”李渊问道。
李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毕竟说自己不愿意留在大唐不适合在这个时间说出来。
“行了,既然是比较,也不一定非要留在大唐,哲儿在台北也是一样,到时候让青雀与哲儿相互察看对方的情况也行。”李渊不在意的回答道。
显然,李渊偏向了李哲,或者说偏向了李宽,毕竟留在大唐和回台北差距巨大,这就好比李泰在长安为官是一个道理,其中的方便不计其数。
当然,李渊既然能让李承乾提出这个提议,想来倒也能做到相对的公平,至于具体的细节,相信他与李世民能商议出来,李宽不想问也不想知道,而且李宽相信,李泰也不会乖乖的按照李承乾的提议做。
李宽叹了口气,没再多说,独自喝着闷酒。
“没话说了,那就这样决定了。”李渊做了决定,然后转头望着李世民,问道:“二郎,你认为呢?”
李世民点了点头,与李渊相视而笑。
李泰也与李承乾笑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大厅里的李治眼中闪过一丝怨恨的光芒。
要知道他也是皇子,是李世民的嫡子,如今更是得到了长孙无忌的支持,他在朝中的势力也不算弱了,可是今日这场酒宴,皇祖父和父皇没有提到过他,两个哥哥也没有提到过他,他犹如一粒不起眼的尘埃,被众人遗忘在了角落。
凭什么?
凭什么大家都可以无视自己?
凭什么李哲那家伙都能得到与李泰竞争的机会,而自己却不曾被人提到过一句?
李治心中在疯狂的呐喊,仿佛有一条噬心的毒蛇在不断地撕咬着自己。
最后的酒宴渐渐有了欢笑声,但这些欢笑似乎不属于李治和李宽。
喝了一通闷酒,李宽起身行礼,“祖父、二伯,我先回府了,最近安平和小芷的婚事还有诸多商议。”
李宽这个借口很烂,安平和小芷的婚事差不多是由李哲带领楚王府家臣们在操办,李宽根本不过问。
这点,李渊可是清楚的很,毕竟小重孙可是在他和万贵妃面前多次抱怨过父皇不管事,只知道偷懒,连姑姑的婚事也权交给自己做。
其实皇室子弟都是骄傲的人,而李宽恰恰又是一个最为骄傲的人,比李世民都要骄傲的人,别看李宽似乎很好说话,仿佛什么都不在意,但李渊知道孙儿的骄傲在骨子里。
这里的骄傲绝不是什么贬义,而是一种绝对的掌控。
就像今日这件事,大家都知道李承乾提出这个提议是李渊嘱意的,但是这件事超脱了李宽的掌控。以李渊对李宽的了解,知道李宽的心情估计不太好,所以点了点头。
“皇祖父、父皇,我去送送二弟。”李承乾起身道。
如果说李宽的借口很烂,那么李承乾的借口更烂。
桃源村那可是李宽的发家之地,是李宽的私产,如今李渊的宫殿占地都属于桃源村,李宽就是这里的主人,李承乾才是一个客人,客人送主人,还有比这更烂的理由么?
走到殿门外,李承乾像做贼似得打量四周。
“行了,别看了,有话说有屁放,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李宽心情不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充斥着对李承乾的些许不满。
“为兄知道你的想法,不过有些事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太子之位不可能一直空缺,若是真到了那一天,父皇执意要将太子之位给你,你当如何?”
李宽没说话。
“其实你自己也知道,父皇是属意你的,众兄弟之中也有不少人希望你执掌大唐。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