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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来的这三天,他们力以赴的从港口采买远航所需的一切物资,然后再将这些物资都安置在船上合适的区域。
接着他们又对整条船展开进一步的维护与修补,即便他们不久前就已经维护修补过一次了。
但就像是船上的老大副苟雄所说的那样,“接下来的乃是一次前所未有的远航,这条船要带着我们前往其他人都未曾涉足过的区域,那么再怎么小心谨慎就都是应该的。”
所以对这艘长约二十米,名为“平塔号”的远洋帆船,众人就都像是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爱护着这条船。好使这条船尽可能看上去就像是崭新的一样。
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区区三天时间,船上众人就算再怎么努力,这条已经下水了五六年的船都不可能变成一条新船。
而至于把出海航行的时间往后拖?那就更加不可能了。海上的季风和洋流也都是有规律的,三天后出发对他们而言是最好的时间段。如果错过了时间,那航行的危险系数就要翻增好几倍。
因而等到了三天后,即便新一轮的维护与修补工作还没能彻底完成,但随着船长白毅的一声令下,这条名为平塔号的远洋帆船还是杨帆出海了。
“呼,这感觉真是奇妙!”
当船只缓缓驶出港口区,嗅着有些咸湿的海风,望着一望无际的辽阔大海,条顿此时的心情也不禁有些难以言表。
于是到最后,便这样感慨的说了句。然看着他,一旁的船长白毅却不由笑道:“我想我能理解你现在的感觉,是不是挺想仰天长啸?”
“哈哈,有点。”
“那就来吧!”船长说,随即便站在船头位置发出了一声声音嘹亮的长啸。
“大海,劳资又一次来了,呦吼!”
“呦吼!!!”
船上的众人受其感染,便就连素来沉稳的老大副也不由抬起头发出了一声长啸。而因他们如今是在海洋上,这声音也传的极远极远。虽说不可能听到什么回声,但也顿时觉得自己的心情一下变得舒畅了许多。因而在一声长啸过后,船上众人便不由发出了一连串爽朗大笑。
“所以就像我说的那样,驾驶着船只,在风雨之中穿行。去往未知的区域,体验从未体验过的冒险,这才是真正的男子汉该过的生活啊!”
“那女人呢?”船上唯一一个女人露露闻言不由假装沉下了脸。
这弄得刚刚说出这番话的白毅不由一愣,而后随即便挠头笑道:“当然是英雄,你是我们之中当之无愧的英雄。”
说罢,就只见其将目光转向那遥远东方,即便未曾说话,但此时的白毅却也有一股凛然昂扬的英雄气。只是随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越来越多的麻烦也就隔三差五的找上了门。
先是远程航行带来的枯燥感,接着就是大海上那风云莫测的天气。前一分钟可能还有瓢泼大雨,后一分钟便就风和日丽,这种变幻莫测的天气令还是第一次出海航行的条顿真是苦不堪言。
所以在离开港口后的第三天他便就病倒了,并在之后还发起了烧。也幸好他们的船上有医生,而且是神启者黑石春的徒孙,不然还指不定会怎样呢。
因在如今这个年代,不管是远洋航行还是近海航行,一旦因生病发烧而倒下,那么最终痊愈的几率便就只有三分之二。至于剩下的三分之一会如何,往往逃不了病情快速恶化,继而一名呜呼。
即便信仰之力能够反哺,可也终就免不了病来如山倒啊。而且这种痊愈率都已经算高了,如果没有信仰之力反哺,病人痊愈的几率还会更低。
毕竟海上船只的医疗卫生条件实在太差,以至于病人们不但需要忍受疾病的困扰,更加要忍受腐败发臭的淡水和食物。
反正据说在部落与得罗人展开第一次海上交流时,就是除此出海而准备不当的关系,航程才刚刚过去一半,船上的食物与水果就都腐烂了。
最后,船上的人们甚至不得不以腐烂生蛆的饼干为食,这才勉强坚持到了目的地。
也正因此,除了啤酒和豆子外,船上所准备的其他食物就都是可以放置很久耐储存食物。比如加了很多盐的咸鱼咸菜,难吃却能储存很长时间的黑面包等。
故等在海上航行了近十天后,船上众人对他们现有的伙食也都基本厌恶到难以忍受了。
“我吃这些东西,简直就像是在吃腰带,啃皮革!”
身材魁梧的大黑皱着眉头道。这让一旁经常讲段子的小白不由打趣他道:“你放屁,腰带和皮革能有这么难吃。我觉得这就像是在啃木头。”
啃木头,这话说的其实倒也不错。因不管是床上的鱼干还是黑面包,都硬的像是木头。
因而在吃黑面包时爱讲段子的小白还不由给众人讲了个笑话,“从前有个技术不高的铁匠,所打造的每一样东西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