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雪说的对,是在床头,不过这不是床头床尾的事,这是纪律,叶知秋同志现在是违反了纪律,还有,这封信的内容我希望你能解释”,
知秋把这封信放在桌子上,说“班长,我之前完没有见过这封信,更不用说是内容了”,
“睁眼说瞎话我可是亲眼见到了,”李雪不屑的说,
“李雪,你信不信,你要是再吭声我就拿大耳瓜子伺候你,”高原野凑到李雪耳边阴阴的说,
“你……”李雪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却也不敢再说了,她明白高原野不是瞎说,她是真敢,所以她才更生气,她叶知秋凭什么让高原野对她这么好。
凭什么?她高原野愿意,高原野这人吧家里背景雄厚,打小家人就从没逆着她过,养成了一副天老大她老二的性子,周围的朋友几乎都是捧着她顺着她的,她也就没几个真心的朋友。
后来进了部队,以前圈里的几乎都分散了,也没人再哄着她,一开始她还觉得有意思,后来就寂寞了,这时候来了个李雪,谁知丫老是探听她家里的事,以为她高原野是傻子吧。不过就这么凑合着当跟班也行,心情好时玩玩她。谁知又出来个叶知秋,这人还挺对她脾气的,知道她家背景后也没有上杆子巴结他,还和以前一样,傻乎乎的,行,她叶知秋以后就是她高原野的姐们了。
知秋权当李雪在放屁,眉头都没皱一个,
“班长,卫生检查不止这一次,之前检查过那么多次,都没有查出来我往床底下放东西,这证明我清楚地记得班长之前说的话,内务条令我都能背出来,要是不信你可以检查。”
“叶知秋,可能是因为这封信,你明知道犯纪律但是为了能时时看到它还是去做了,你想又不是天天检查只要在检查前拿出来就行了,但是今天你又恰好忘了”,
“班长,这不可能”,
“可不可能的你自己知道”,严爽看着桌子上的那封信道。
知秋拿起信打开,她倒要看看什么样的信能让班长相信她会宁可犯纪律也要压在床下天天看。
“金秋十月,丹桂飘香。在这美好的季节里,我终于决定给你写这封信向你表达我最真挚的感情,尽管上次见面,我们谈话不多,但这是正常现象,这说明你是一个正派的女同志。从你的话语中我感受到了你对革命事业饱满的热情,这也是我所期待的。如果你遇到什么困难,随时可以向组织敞开心扉,也欢迎你随时和我进行生活和学习方面的探讨,我期待着你的来信。并且向□保证,在今后的革命岁月中,和你相濡以沫、共同进退,为我们将来和下一代做不懈的努力和奋斗。
知秋看完这么一封没有开头和结尾的“情书”有点啼笑皆非,这年头怎么什么都能跟革命扯到一块去,笑着扬了扬手中的信,说“班长,除了在我床底下外,你是怎么认为这封信是写给我的,”
“这……”班长有点语竭,是啊,这封信没有开头称谓和结尾。
“能让大家都看看吗”李秀珍突然说,
知秋扬了扬眉没说话,看向班长,
“这件事不仅仅是个人的,关系到集体,叶知秋同志请你把信给同志们看看”。
信第一个被李秀珍拿去看了,看完后又交给了旁边的人。班里最后的一个人刚看完,李秀珍就说“大家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说出来,共同帮助叶知秋同志认识错误改正错误嘛”,
“你会不会说话啊,不会说就闭嘴,什么叫认识错误改正错误,现在说的是这封信到底是谁放到知秋床下面的”高原野觉得她真应该给李秀珍一嘴巴子,刚完了个李雪这又出来了个李秀珍,她们姓李的咋就没个好东西呢。
“班副,这么快就给我定性了,死刑犯还能再上诉呢,”知秋冷冷的看着李秀珍道,
严爽也颇为不满的看着李秀珍,她这个班长还没说话呢,“既然大家都看完了,就都说说吧”,
张敏燕看了看李秀珍,小声的说“叶知秋不是刚从医院里回来吗,可能是医院里认识的写给她的”,
知秋噗的一声喷了,“张敏燕,你挺有前瞻性的嘛,连我明年秋天会生病还会住院并且有人给我写信都预见了,哦不,不是预见了,是这封信出现了”,
“金秋十月,丹桂飘香,在这美好的季节里,我终于决定给你写这封信向你表达我最真挚的感情”陈晨阴阳怪气的念完后鄙夷的看着张敏燕说“回去在重新上上小学吧,村里人”,高原野这厮干脆敲着桌子哈哈大笑,
张敏燕整个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畏畏缩缩的往李秀珍后面藏。
其他人都不再说话,李雪有些着急了,局面被陈晨和高原野彻底搅翻了,这不是她预期的,也不管高原野的威胁了,扬声道“信就不能是叶知秋从老家带来的,那人是她在老家认识的”,刚说完高原野一个大嘴巴子就抽过去了,
李雪傻了,班里的人也傻了,愣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