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困了,我要睡了,宝宝还等着我喂奶呢,我睡不好没奶水,”说完就翻过身子裹紧棉被闭眼装死。
身上感触到重量,耳边湿濡,这厮正在添她的耳垂,她浑身哆嗦着,恨不能晕过去。
“怕吗?”声音很轻,带着情人间的呢喃,“别害怕,今晚你男人就让你看看多硬才叫男人,”
知秋心在滴血,撇着哭腔直摇头,“毛毛……”
“毛毛会有奶吃的!”
话音未落他扯开被子附上身来,咬住了她的唇舌,不是吻是咬,带着一丝折磨的意味,还没等知秋反应过来,利刃已经毫不留情的直刺进去,之前留下的□润滑的让他进入的畅通无阻。
但是毫无准备的知秋仍是觉得胀痛。
“宝贝,刚做过怎么还真么紧,”
“你个混蛋,”啪的一声响起,清脆的声音仿佛号角一般点燃了战士的冲劲,更加激发了他此时的**。
他粗糙的手指拨弄着她谷口的花瓣,
“呀啊!”知秋浑身哆嗦着,体内涌出一股蜜液打湿了他刚刚抽出尚在谷口的龙头。
屁股底下一阵湿濡,知秋险些哭出来,
他低笑道,“宝贝,你真敏感,”这样的身子简直叫他爱不释手,得之欲狂。
他跪在床上,把她双腿举高,架在肩上,滚烫坚硬的利刃毫不留情的在她体内深深的进出着,带出丰沛的汁液。此时的月光透过洁白的窗帘映照进来,他深深的凝视着她,脸色紧皱透出浓浓的**,浑身肌肉勃发,有着无尽的力量,与他平日清冷禁欲截然不同,充满了诱惑和魅力。
她不自觉的紧贴向他的身体,粗壮的利器撑开她谷口的肉瓣分飞“呜……呜……”她蹙眉哼叫着,收紧的窄穴死死的卡着他,他大手揉捏着她的胸部,让她放松下来,提起劲臀重重撞了几下,一下比一下占有的更深入,使得知秋惨叫连连,不住的说,“我错了,我错了……”
“哪……错了,”他咬牙停下来,极力控制住想要进入不顾一切撞击她的冲动。
“……”
他眼光一闪,猛地又冲了进去,利刃划开肉壁,股间的摩擦让她细嫩的肌肤火辣辣的疼痛。
“哪都错了,我哪都错了……饶了……饶了我吧,”
“啊……,呜呜……求求你,饶……饶了我……”在赵雁北不住的撞击下她断断续续把话说完,
“硬吗?”
老天啊,你饶了我吧!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重重点点头,终于他头皮一阵发麻,粗声粗气粗鲁的抓捏住她的胸,一个哆嗦射了出来,持续了一两分钟才软了下来,他喘着粗气躺在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脊,感受着瘫软的身体,身下的床单已经浸湿,片刻后他抱起她去浴室仔细的给她清理。期间知秋累的毫不反抗,连话都没有气力说了,只在心里狠狠的比了一下中指。
赵雁北,我日!
早上醒来后双腿直打哆嗦,有些站不稳,她再次问候了赵雁北他老人家,祝他一个月肾亏!
“弟妹来了,”
知秋尴尬的看着楼下正襟危坐的邱志强,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疑惑归疑惑,她仍是礼貌的跟他问好,喝了小琴准备好的蜂蜜水后接过保姆怀里的毛毛。
“长的真像雁北,”邱志强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旁边,看着毛毛的眼神怪怪的。
“姐夫一个人来的吗,大姐呢,”知秋随口一说,
邱志强惊讶的看着她,“你大姐不是在这里吗?”
知秋楞了,赵雁南自打回来后就没住在家里啊,难道她没回家?刚想说她不在这,但是又想起赵雁北叮嘱她的话,最终面不改色的说,“啊!大姐可能一早出去了,姐夫有事吗,”不等他回答就扬声问道,
“小琴,我妈呢?”
“阿姨和叔叔遛弯去了,”
“爸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怎么不知道,昨晚上吗,想到这有点脸红,幸好家里够大,他俩在二楼,否则昨晚那么折腾,声音那么大,要是让她公公婆婆听到了,她就不活了。
对于这个大姐夫她就在婚宴上见了一面,上次孩子满月他也没来,而赵雁南又跟他分居了有小半年吧,里面的龌龊她大概也能猜到,用后世的话说那就是凤凰男,今天也不是周末,这么早找上门来肯定有事。
她抱着孩子跟他客气几句就说要喂孩子,去了小客厅,留下小琴照应着。
过了不久孩子都喂完换了尿布又陪他玩了一会,看看表到了吃饭的点了,她拉开门出去。
“你回去吧,”赵父威严的声音在早上更显得清冷。
“爸,那我先走了,妈,我上班去了,晚上我再来负荆请罪。”
知秋看了一眼冷冰冰的赵母,礼貌的抱着孩子把他送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