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长老轻叹了一声,道:“父亲原本就身体有疾,一直没有恢复,这次为了逃命,又强行施展血遁之术,更可谓是伤上加伤。”楚之玄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他什么时候可以苏醒过来?”罗长老摇头道:“不好说。”楚之玄沉思了片刻,然后问道:“龙不可一日无头,我父亲伤成这样,短时间内肯定无法领导群雄,今后逆水盟由谁来做主?”罗长老犹豫道:“这个……还需要父亲来决定。”伴随他的话音落下,只见昏迷中的楚归元突然猛地咳嗽起来,一股鲜血顿时顺着他的嘴角涌溢而出。众人见状,不由面色一变,连忙涌到床边,问道:“盟主,没事吧?”楚归元咳嗽了几声后,缓缓睁开双眼,然后半眯着眼看了眼众人。随后,他颤抖着举起右手,低声说了一句话语。只是,他的声音太小,根本没有人听清楚。楚之玄立刻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仔细的倾听起来。
过了一会,他说道:“我父亲叫们都出去,他有话单独跟我说。”众人闻言,二话不说,径直走出了卧房。待到他们走后,楚之玄向那名与他同来的青年使了个眼色,对方顿时会意,立刻走到房门前,担任起护卫的工作。楚之玄看着满嘴血迹的楚归元,淡淡道:“父亲,还好吧?”楚归元睁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右手微颤着伸到他的面前,然后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一张嘴不时的蠕动,也不知在说什么。楚之玄微微一笑道:“父亲,伤的不轻,还是省点力气少说几句。”顿了顿,他接道:“今后的逆水盟,就由我代理执行职权好了。没意见吧?”听到他的话,楚归元挣扎着摆动脑袋,嘴巴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须臾后,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说道:“不……不……不行……”楚之玄淡然笑道:“父亲,现在的可没有拒绝的权力。”说着,他伸手掀开楚归元身上的被子,然后在对方的怀里摸索了起来。片刻过后,他就找到了一块三角形的金色令牌。看着手中的令牌,他扬唇笑道:“父亲,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失望的。”躺在床上的楚归元死死的盯着那块金色令牌,然后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是想将那块令牌夺回来。不过,他仅仅坚持了数秒钟,伸出去的手就无力的落了下来。楚之玄摇头轻哼了一声,随即从怀里取出一枚火红的丹药。
“父亲,这丹药对的伤势有帮助,就乖乖的服下去吧。”话落,他不顾楚归元的反抗,直接把那枚火红的丹药送进了对方的嘴里。丹药入口之后,楚归元的脸上顿时呈现出一丝呆滞之色,好像整个人都丧失了灵魂一样,双目无神的看着头顶。待过片刻,只见他的双眼缓缓的闭上,再次恢复到之前的样子。楚之玄轻声一笑,然后转头向门口的那名青年点了点头。 罗长老轻叹了一声,道:“父亲原本就身体有疾,一直没有恢复,这次为了逃命,又强行施展血遁之术,更可谓是伤上加伤。”楚之玄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他什么时候可以苏醒过来?”罗长老摇头道:“不好说。”楚之玄沉思了片刻,然后问道:“龙不可一日无头,我父亲伤成这样,短时间内肯定无法领导群雄,今后逆水盟由谁来做主?”罗长老犹豫道:“这个……还需要父亲来决定。”伴随他的话音落下,只见昏迷中的楚归元突然猛地咳嗽起来,一股鲜血顿时顺着他的嘴角涌溢而出。众人见状,不由面色一变,连忙涌到床边,问道:“盟主,没事吧?”楚归元咳嗽了几声后,缓缓睁开双眼,然后半眯着眼看了眼众人。随后,他颤抖着举起右手,低声说了一句话语。只是,他的声音太小,根本没有人听清楚。楚之玄立刻把耳朵凑到他的嘴边,仔细的倾听起来。
过了一会,他说道:“我父亲叫们都出去,他有话单独跟我说。”众人闻言,二话不说,径直走出了卧房。待到他们走后,楚之玄向那名与他同来的青年使了个眼色,对方顿时会意,立刻走到房门前,担任起护卫的工作。楚之玄看着满嘴血迹的楚归元,淡淡道:“父亲,还好吧?”楚归元睁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右手微颤着伸到他的面前,然后紧紧的抓住他的手腕,一张嘴不时的蠕动,也不知在说什么。楚之玄微微一笑道:“父亲,伤的不轻,还是省点力气少说几句。”顿了顿,他接道:“今后的逆水盟,就由我代理执行职权好了。没意见吧?”听到他的话,楚归元挣扎着摆动脑袋,嘴巴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须臾后,只听他断断续续的说道:“不……不……不行……”楚之玄淡然笑道:“父亲,现在的可没有拒绝的权力。”说着,他伸手掀开楚归元身上的被子,然后在对方的怀里摸索了起来。片刻过后,他就找到了一块三角形的金色令牌。看着手中的令牌,他扬唇笑道:“父亲,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失望的。”躺在床上的楚归元死死的盯着那块金色令牌,然后颤抖着伸出手,似乎是想将那块令牌夺回来。不过,他仅仅坚持了数秒钟,伸出去的手就无力的落了下来。楚之玄摇头轻哼了一声,随即从怀里取出一枚火红的丹药。
“父亲,这丹药对的伤势有帮助,就乖乖的服下去吧。”话落,他不顾楚归元的反抗,直接把那枚火红的丹药送进了对方的嘴里。丹药入口之后,楚归元的脸上顿时呈现出一丝呆滞之色,好像整个人都丧失了灵魂一样,双目无神的看着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