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成刚笑容淡淡道:“坐吧,在我这里不必客气。”落座后,闫成刚开口道:“听明儿说,救过他一命?”闻言,冷轩不由把目光转向了闫苍明,后者见状,轻轻点了点头,显然是告诉他,他偷偷前往山云城的事他父亲已经知道了。当下,冷轩回道:“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闫成刚微笑道:“明儿是我闫家独子,也是我闫家未来的家主,虽然对来说,救他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闫家来说,却意义非凡。所以,无论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
冷轩摇头道:“闫家主误会了,我救闫兄并非为了闫家的回报。身为正道中人,如果事事都要求回报,那岂不是玷污了这个‘正’字,所以闫家主不要再提这事了。”闫成刚颔首笑道:“说的好。身为正道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理所应当。我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如果提出要求,我不会怪,因为这是应得的,明儿也一样会把当成朋友。但是,如果拒绝的话,那我会很欣赏,同时,我们闫家也会把当成朋友对待。”听到这话,冷轩不由笑了笑。他自然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闫苍明的朋友和闫家的朋友,虽然只是几个字的差别,但意义却是云泥之别。
顿了顿,只听闫成刚问道:“我听明儿说,跟万神宫闹的很厉害?”冷轩点了点头道:“只是点小事,但万神宫的人不肯罢休,非要杀我才甘心。”闫成刚哼声道:“万神宫已经忘记为人之本了。放心,这段时间就呆在天罚城,他万神宫要敢动,必须先问问我闫家肯不肯。”闻言,冷轩拱手道:“那就麻烦闫家主了。”因为闫成刚还要准备几天后的仪式,所以闲聊了几句后,冷轩就告辞出了大厅,然后在闫苍明的安排下,住进了一间宽敞的客房。时间匆匆,转眼间,来到天罚城已经两天了,还有一天,就是闫家举行仪式的时候。而这一天,各路宾客都陆陆续续的抵达了天罚城。
此刻,在闫家大宅内,冷轩正盘腿坐在房间内,闭目修炼。突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咚咚咚’的门响声。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门外的闫苍明,冷轩问道:“闫兄,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闫苍明微微一笑道:“这两天闷在房间里,不如随我出去见见客,结交一些朋友,这对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闻言,冷轩问道:“万神宫的人来了没有?”闫苍明颔首道:“来了,不过不用担心,在天罚城,除非我闫家点头,否则的话,没有人敢对不利。”冷轩点了点头道:“行,那我跟出去逛逛。”从房间出来,冷轩随同闫苍明径直向天罚城的学堂走去。
由于这次前来观礼的宾客太多,所以闫家把仪式安排在了学堂举行。学堂共分五层,足可容纳上千人。而这些楼层的划分,也对应了那些宾客的身份。 闫成刚笑容淡淡道:“坐吧,在我这里不必客气。”落座后,闫成刚开口道:“听明儿说,救过他一命?”闻言,冷轩不由把目光转向了闫苍明,后者见状,轻轻点了点头,显然是告诉他,他偷偷前往山云城的事他父亲已经知道了。当下,冷轩回道:“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闫成刚微笑道:“明儿是我闫家独子,也是我闫家未来的家主,虽然对来说,救他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闫家来说,却意义非凡。所以,无论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
冷轩摇头道:“闫家主误会了,我救闫兄并非为了闫家的回报。身为正道中人,如果事事都要求回报,那岂不是玷污了这个‘正’字,所以闫家主不要再提这事了。”闫成刚颔首笑道:“说的好。身为正道中人,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理所应当。我刚才那么说,只是为了试探一下,如果提出要求,我不会怪,因为这是应得的,明儿也一样会把当成朋友。但是,如果拒绝的话,那我会很欣赏,同时,我们闫家也会把当成朋友对待。”听到这话,冷轩不由笑了笑。他自然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闫苍明的朋友和闫家的朋友,虽然只是几个字的差别,但意义却是云泥之别。
顿了顿,只听闫成刚问道:“我听明儿说,跟万神宫闹的很厉害?”冷轩点了点头道:“只是点小事,但万神宫的人不肯罢休,非要杀我才甘心。”闫成刚哼声道:“万神宫已经忘记为人之本了。放心,这段时间就呆在天罚城,他万神宫要敢动,必须先问问我闫家肯不肯。”闻言,冷轩拱手道:“那就麻烦闫家主了。”因为闫成刚还要准备几天后的仪式,所以闲聊了几句后,冷轩就告辞出了大厅,然后在闫苍明的安排下,住进了一间宽敞的客房。时间匆匆,转眼间,来到天罚城已经两天了,还有一天,就是闫家举行仪式的时候。而这一天,各路宾客都陆陆续续的抵达了天罚城。
此刻,在闫家大宅内,冷轩正盘腿坐在房间内,闭目修炼。突然,只听外面传来一阵‘咚咚咚’的门响声。打开房门,看着站在门外的闫苍明,冷轩问道:“闫兄,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闫苍明微微一笑道:“这两天闷在房间里,不如随我出去见见客,结交一些朋友,这对以后的发展也有好处。”闻言,冷轩问道:“万神宫的人来了没有?”闫苍明颔首道:“来了,不过不用担心,在天罚城,除非我闫家点头,否则的话,没有人敢对不利。”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