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轩不解道:“为什么?”即使那个人身居高位,有柳正雄做中间人,难道他还敢拒绝?柳正雄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回道:“实不相瞒,我的身份对那个人没用。他以前是我禹明宫的一份子,也是专门负责研究上古符文术的。但后来,由于一些问题,他和其他研究者闹了不小的矛盾,以至于大打出手,触犯了宫规。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按宫规将他逐出禹明宫。被逐出禹明宫后,他并未远去,而是一直住在正和城内。”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枚令牌递到冷轩的手中,“这是我的令牌,持此令牌,至少可以保证他会见。至于其他的,就要看自己的运气了。”冷轩点头道:“我知道了。”接过令牌,冷轩没再多留,便直接向柳正雄提供的住处走去。按柳正雄所说,那人一直住在正和城的北城区。不过,当冷轩进入北城区后,明显愣了愣。这里相比东城区和西城区而言,不知差了多少个档次,连一栋像样的建筑都没有,大多都是平房。
由此看来,贫富差距不但只是世俗界有,连同这异域修真界一样存在。无奈的摇了摇头,冷轩顺着那有些泥泞的路面,来到北城区的一条巷子里。在巷子的尽头,有一座破旧的院子,那张大门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换过了,上面的颜色都已经脱落,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叩了叩门,冷轩不敢太过用力,生怕把那大门给弄破了。不过,半天过去,也不见里面有回应。见状,冷轩叩门的力道不由加了几分。这时,一名从旁边走过的路人看到他,不由出声问道:“找向老头?”冷轩颔首道:“是的。”那路人说道:“我看还是回去吧,那个老头都十几年没出现过了。”冷轩怔了怔,问道:“十几年?难道他不在正和城?”那路人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在这住了几十年,除了十多年前见过他一次,就再也没看到过他。那老头年纪一大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说不定早就寿终正寝了。”
听到这话,冷轩暗自一笑。对方是修真者,哪有那么容易短命。不过,他口头上还是谢过了对方。待到那名路人走后,冷轩犹豫了一下,然后飞身而起,从围墙外跃了进去。站在院落中,冷轩目光四顾,只见院中满是杂草,地面到处都是青苔,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清理过了。看到这里,冷轩的眉头不由挑了挑。这满院的狼藉,说明这间屋子已经有十几年没人居住了。难道真像那个路人所说?念及此,冷轩走到那间破旧的房屋前,伸手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一进屋子,一股浓浓的异味立刻扑鼻而来。冷轩皱了皱眉,随即屏住呼吸,向里屋走了过去。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屋内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住人,而那些桌椅上面更是布满了厚厚的灰尘。 冷轩不解道:“为什么?”即使那个人身居高位,有柳正雄做中间人,难道他还敢拒绝?柳正雄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回道:“实不相瞒,我的身份对那个人没用。他以前是我禹明宫的一份子,也是专门负责研究上古符文术的。但后来,由于一些问题,他和其他研究者闹了不小的矛盾,以至于大打出手,触犯了宫规。不得已之下,我只好按宫规将他逐出禹明宫。被逐出禹明宫后,他并未远去,而是一直住在正和城内。”说着,他从怀里取出一枚令牌递到冷轩的手中,“这是我的令牌,持此令牌,至少可以保证他会见。至于其他的,就要看自己的运气了。”冷轩点头道:“我知道了。”接过令牌,冷轩没再多留,便直接向柳正雄提供的住处走去。按柳正雄所说,那人一直住在正和城的北城区。不过,当冷轩进入北城区后,明显愣了愣。这里相比东城区和西城区而言,不知差了多少个档次,连一栋像样的建筑都没有,大多都是平房。
由此看来,贫富差距不但只是世俗界有,连同这异域修真界一样存在。无奈的摇了摇头,冷轩顺着那有些泥泞的路面,来到北城区的一条巷子里。在巷子的尽头,有一座破旧的院子,那张大门也不知道多少年没换过了,上面的颜色都已经脱落,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叩了叩门,冷轩不敢太过用力,生怕把那大门给弄破了。不过,半天过去,也不见里面有回应。见状,冷轩叩门的力道不由加了几分。这时,一名从旁边走过的路人看到他,不由出声问道:“找向老头?”冷轩颔首道:“是的。”那路人说道:“我看还是回去吧,那个老头都十几年没出现过了。”冷轩怔了怔,问道:“十几年?难道他不在正和城?”那路人回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们在这住了几十年,除了十多年前见过他一次,就再也没看到过他。那老头年纪一大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说不定早就寿终正寝了。”
听到这话,冷轩暗自一笑。对方是修真者,哪有那么容易短命。不过,他口头上还是谢过了对方。待到那名路人走后,冷轩犹豫了一下,然后飞身而起,从围墙外跃了进去。站在院落中,冷轩目光四顾,只见院中满是杂草,地面到处都是青苔,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没有清理过了。看到这里,冷轩的眉头不由挑了挑。这满院的狼藉,说明这间屋子已经有十几年没人居住了。难道真像那个路人所说?念及此,冷轩走到那间破旧的房屋前,伸手推开房门,大步走了进去。一进屋子,一股浓浓的异味立刻扑鼻而来。冷轩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