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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飞厌尴尬了,辛凌夏要杀了他的眼神又瞪了过来。
他收回了手,可好像随着他的擦拭,茶水的渗透面积更加广泛,她胸口的那一位置,几乎一大片湿了,甚至还有点明显透出了里面防护的形状与颜色。
“盖上点。”
这种尴尬,冷飞厌赶紧拿起另外一块估计是拿给穿裙子的女客人盖腿的小毛毯,在其他人发现辛凌夏身上异样时,将毛毯裹在了她身上。“那个,岳父,爸妈,我带夏夏去买一件新的衣服吧,这衣服湿了,穿在身上不舒服。”
说着,冷飞厌就拉上了辛凌夏的手。
可能是由于在包厢里碍于父亲,辛凌夏不好发火,她也就跟着站了起来。
“恩,去吧。”
三人都没想到他们会发展的这么快。
刚一出包厢,过了个拐角,辛凌夏抬起一脚,冲着冷飞厌的两脚之间便踹了过去。
冷飞厌身形一闪,躲了开。
哪知道在冷飞厌前面的位置放着几瓶大的灭火器,这一脚,直接揣上了灭火器。
本来,她就是穿的凉鞋,以卵击石,很痛。
太用力了,即使以卵击石,也把灭火器给踢动起来,一倒,直接又给她没来得及回收的脚背脚腕儿砸了一下。
“啊…”辛凌夏张嘴,太疼了。她需要一个宣泄口来缓解她的疼痛。冷飞厌见势,赶紧过去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叫,不然还以为被你爸跟我爸我妈听见了,还以为又是我欺负你了呢。”
辛凌夏想叫不能叫,很难受,一双大眼睛中由愤怒转向了委屈,疼痛,让其眼泪汪汪。
“真的,很疼么?”
冷飞厌一直紧张的是担心辛凌夏再出什么幺蛾子,感觉她是想要故意搞些事情出来,并没有在意她的真实感受。直到看到她那么要强骄傲的一个女人,居然也会露出委屈,溢出眼泪,他知道,她可能是真的被痛到了。
正要松手关心一下她的情况,那知手才刚一泄力,丫头竟然张嘴一口像是要吃了他一样,咬在了他的手上。
“啊,疼,疼,疼,肉要掉了,要掉了。”冷飞厌将疼,叫出了声来,这个时候不能装硬汉,要是忍着不叫两声,以这妮子对自己的“恨”,绝对是真的会把他的手咬下一块肉来的。“我错了,我错了,对不起我错了,放过我吧。”
然而,就是叫疼,认错也没有用。
妮子越咬越狠,冷飞厌是真的感觉自己的手要被她给咬掉一块了。
“你放开,你要是再不放开,我模你那里了啊!”冷飞厌实在是疼的没办法,也不管自己怎么叫疼,认错,这丫头就好像疯了一般,不废自己不罢休的态势。情急之下,冷飞厌只能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她就像是没有听见,还是继续咬着。
逼不得已,为了保自己不残废,冷飞厌只能心一狠,向着她的饱满抓了过去。
似乎比上一次的一手可握,大了那么一点点。
意外地是,即使这样了,那丫头,还是没有放口,她是铁了心的要废了自己啊。
不行!
冷飞厌手上的力道加重了些,让其在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还是不放!
她是自暴自弃了么?
“辛凌夏,你再不放,信不信我就在这里把你给扒光,要了你?”冷飞厌也是疼的心情很不爽。
他也算是经历了一些邻近生命绝境的大危险了,在那些危险下他都没有残废,怎么能残废在一个女人的口下?
连接两根手指的骨头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要是手给缺了一块,那多难看啊,接也不好接,还得留疤,以后说不定还用不上力。
心一狠,对着辛凌夏的脖子吻了上去。
还是没效。
再加大尺度。
他把她的衣服领口往下一拉,一口,咬了上去。
“喂,你们在干什么?”
辛天凌带着点暴怒的声音在过道中响起。
这个声音,让两个处于疼痛,都开始走极端的人清醒过来。
辛凌夏松开了咬着冷飞厌的手,冷飞厌也将收回了自己的手跟头,捂着被辛凌夏咬的是真在出血掉肉的手往后收,并收到了自己后面T恤的下摆里,隐藏起来,赶紧用元力进行紧急处理,以免处理不及时,真的废掉。
看着女儿那快被扯烂的领口,以及从领口处因为有点儿错位而露出来的颜色,辛天凌转回了声,“等不及就去开间房,别在外面公共场合有伤风化,丢人现眼!”
说完,他就走了。
“什么意思?”
冷飞厌本以为自己会被辛天凌骂,或者揍一顿的,毕竟自己欺负他女儿被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