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美女又如何,样貌如天使又如何,身材婀娜多姿又如何,皮肤晶莹剔透的跟巧夺天工的艺术品一般又如何,气质跟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似的又如何,声音跟水滴滴在价格天价的青花瓷上,清脆,纯净,令人心旷神怡,又如何。
你以为她的外表看上去绝对不会与任何阴谋诡计沾上边,你以为她从外面看上去,不管是穿着衣服,还是没穿衣服,都不能与社会的另外一些黑暗,认为她的年纪,也不应该染上社会的潜规则,不应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他以为他的付出,她们能够看得见。
他以为,他只要默默努力,她们就一定能够被感动。
但她们,就跟那些需要“压岁钱”的小孩子一样,喝酒,并不是目的,以为在“陪酒”中牺牲了自己的健康,把她们陪高兴,她们就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他?
不,她们想要的,就仅仅只是“压岁钱”。
但因为她们很贪心,她们不仅要压岁钱,还必须要享受她们身为美女的绝对待遇。
就享受他对她们的那种死去活来,享受他要用生命去守候她们,伺候她们的特权,享受身为美女,身为你不得不臣服的高高在上仙子所拥有的光环。
她们的光环,就必须从他的付出身上得到体现。
光环,如果是天生的,她们自然而然的骄傲享受着光环所带给她们的好处,认为一切别人对她们的好处,都应该心安理得,是应该的。
光环,如果不是天生的,是通过后期努力而来的,她们更会肆无忌惮的认为,自己努力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享受拥有光环后的今天么?他,才是真正单纯的那一位。
以为地位谦卑到连对父母都没如此恭敬过的让她们体验到了拥有“天使”光环的价值。
以为敬重,仰望过她们所拥有的光环后,她们就会看到你为她们的付出。
但她们是贪心的,她们从一开始,就想要的是更多。
你对光环的付出,你的一切准备,在她们眼中,就是理所当然,就是你身为臣服于她们的裙下之臣,所应该做的事情。
黑暗中,冷飞厌将这些曾经睁开眼睛,可以看得见,但心里却总忽视,找着理由忽视的黑暗看得更加清楚。
穿衣服穿了好几次,都没穿好的他,站在原地,平复了一下心中的苦闷。
咬着牙,紧捏着拳头,他的脸上,脖子上,青筋暴露。
这些,都是生活给他的历练,都是他不够强大,做的还不够,学的还不够,所以必须得承受的教训。
如果他足够强大,如果,他见得够多,如果,他能够用心洞穿她们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想了想,他觉得很可笑。他的鬼元力,是拥有可以与对方灵魂交流能力的,他甚至可以通过特殊方式,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是什么。
因为相信,他从没把这种能力,用在对方身上过。
咽了几口唾沫,用好几个回合深呼吸,他调整自己心态,站在原地,他重新恢复平静。
就跟父亲曾经在激励他时常对他说的:如果欲让其承重,必先打断起筋骨,磨练其心志,只有浴火重生,成为真正从外到内都无敌的存在时,那看似你所不可能承受的所有重量,都将轻而易举。
又使了几次,他没有再把脑袋钻进袖口中了,没有把一件衣服的内侧纹路,展露在外面。
右腿的裤孔,没有再让左脚钻进去,左脚的裤孔,终于可以畅通无阻,不再充满阻碍。
使命之后,连穿个衣服,都变得好难。
但,这些,都是他所必须承受的。
他还活着,是因为他还有使命。
被骗过两次,他不会再被骗第三次。
他一定要记住这种黑暗中的艰难,他一定要记住,这种不被眼睛所看到的表象欺瞒,用心,去看世界;用耳朵,去听世界;用脑,去想世界的习惯。
吃过晚餐,他在小东西的带领下,在院子里面散起步来,加快着速度,由它带领着自己围绕着院子的墙边不断加快行动的速度,由走,一点一点的加快,逐渐在配合默契之后变成跑。
这院子,他本来就是有一些印象的,加上小东西的帮助,他奔跑起来,不会有太多的困难。
他选择打开院子门,走出院子。
别墅区很大,程跑完,也得要个二十多分钟。
以前都是开车,就算开车,也仅仅只是从小区的门口,开到自己的家门口,有很多路,很多风景,他都没有看过,没有印象。
时间可能已经不早,他让小东西放低声音。
之后,他在路上,去了樱木,有的地方不一定能够让宠物进入,有的地方,不能大声喧哗。为了应对那种时刻,他必须要冲小东西轻微的叫声中,几乎是偷偷的轻声叫唤中得到反馈。
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