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社团头子打出第一拳,发起了开打的信号时,其余的社团成员跟着一呼而上。
冷飞厌当仁不让的挥出一拳,硬碰硬的向着社团头子的拳头打了过去,手臂上的黑色纹身在黑暗中移动到了手背上,给他布成了一张黑色手套。
“咔咔咔”
社团头子只感觉自己的拳头,就跟用力打在了一块实心铁板上,他亲眼看着,亲耳听着,亲生感受着自己拳头五根手指的指关节部骨折变形。
“咚”
还没等他把疼叫出声来,冷飞厌又是一个拳头对着他的左脸挥了过来,重重的一声闷响。在外人耳里是闷响,在社团头子的耳朵里,声音是很大的。
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铁锤,重重的砸在了他的脸上,在撞碎他脸骨架的时候,还将他的整个人都带飞出去。
冷飞厌对自己的力道还是有所收敛,要不然就这黑曜石手套的威力,配合上他的拳头,力道若是再大上个几层,碎掉的,将是社团头子的整个脑袋。
收敛归收敛,他并没有客气。这边在警察局门口,警察都闭门不管,还主动将他给推了出来,他干嘛要跟他们客气?
若自己是一个没有实力的普通人,还不得任由他们揉捏?
擒贼先擒王,一个交锋,废了他们的头目,其他的社团成员看着有点儿心惊,不过想到冷飞厌就一个人,他们还是继续往前冲。
就是在心惊的时候,冲在前面的几人身形缓了那么一下下,就是那么一下下,一个“铁锤”,顺着顺时针的方向,就像是在钟盘上加快了一千倍旋转的指针一般,对着他们的脸猛的锤了一圈。
依照顺时针的方向,冷飞厌的那几人都被锤飞出去,他们后面的,也被前面飞出去的力道给带的一起倒了出去。
“这么厉害?”
稍后一排的又缓了缓,随后认为冷飞厌可能只是出其不意,也可能是前面的中层管理者平时把身体玩虚了经不起打,又冲了上去。
这一缓,还没等他们冲过去,冷飞厌就到了他们的面前,对着他们的脸,一人一个拳头。“让你们嫉妒我长得帅,让你们因为我长得帅就想教训我,我这不是在针对你们的脸,我这是在帮你们整容。”
每一次出拳,都会有一个人倒出去,一个人倒出去,就会至少带着另外一个后面的人,或者旁边的人跟着一起倒出去。
冷飞厌的出拳速度很快,有的人都没看到到底是怎么被打的,就感觉一个铁锤砸在了自己脸上,接着就是感觉脸上的某一块骨头要么凹陷,要么骨折,反正在短暂的痛神经延迟后,疼痛不已。
面对以多欺少,面对勾结官方,欺压无辜小平民的黑势力社团,冷飞厌可不会手下留情。
这重重的一拳,如果治疗不得当,或许会在他们的脸上留下永久印记,但这也是告诉他们,是他们以多欺少,欺负别人,靠压榨别人生存所需要付出的代价。
用他们脸上的印记,提醒每天努力生活,辛苦赚钱,却要被这些社团人欺负,打压的普通人给予警示,知道他们谁谁谁是社团的,看到了一定要远离。
当然,也并不是,每个人都赐予了一拳,那些被跟着带倒后没有爬起来的,或者假装爬不起来的,他就没有再去管了。有一些站在后面的,不敢再上前,甚至丢掉武器逃跑的,他也没有再去追。
把他们吓住了,让他们以后不敢再混社团,目的就已经达到了。
他瞧了一眼在门口没有设置任何摄像头装置,这附近都没有设置任何摄像头装置的警察局,摇了摇头,看来这里,经常是有类似的事情发生。摄像头要么就是警察局为了装看不见,故意给拆了。要么就是这里的社团给拆除的,警察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既然没有留下证据,冷飞厌也不用销毁证据。还有些没有受伤的人,要打救护车的电话,他们可以打。他们也可以选择向警察局里的警察求救,如果他们愿意施以援手的话。
冷飞厌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右手,那手背上的黑色纹身跟着回到了他的手臂中,顺着手臂,又盘踞到了他的身上去。
左手捧着小东西,右手轻轻抚摸着它的脑袋,冷飞厌走了一会儿,找到了一个看起来环境还不错的酒店,跟着走了进去。
进去的时候,他把小东西揣进兜里搜了起来。他担心某些酒店是不允许小动物进入,所以他先把小东西收起来,等办理好入住手续,再拿出来不迟。
这小东西的个头小,也蛮有好处的。
若是他跟半人大的二哈一样,几个月就长老大,他有的时候还真不好随身携带。
就这小东西,平时手掌大小,缩成一团是就拳头大小的模样,不管是在飞机上,还是在自由岛上,又或者是在海盗船,跟拘留所里,小东西都没有被发现。
身形小,能够随身携带的好处,还是显而易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