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爱情,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
野狐山上,对老祖宗宇文放歌说了五个字之后的宇文无双忽然后悔了,但她是骄傲的,所以她不可能反悔。她走到山顶上看着山花绚烂,依稀感觉到这里曾经有人来过。
然后她看到了凤凰台外面,安争蹲在一个少女身边抱着她的腰肢,那场面如此的温馨。
她上山来本是想看看他的背影算是送别,不管是送别什么。当她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忽然笑了笑,然后心里变得寒冷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下贱。
那撕心裂肺的自尊心啊。
她看到他走,正如风秀养看到她和安争。
宇文无双转身离去,转身的时候,山顶山的原本绚烂的野花忽然都谢了,落了一地的花瓣。
逆舟之中,安争坐在椅子上,旁边放着的热茶香气扑鼻。他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好像看不够似的。正在为安争整理衣服的曲流兮侧头看了看他,然后笑起来:“为什么盯着我?”
安争道:“想仔细看看,你到底哪儿不好看。”
他耸了耸肩膀:“好可惜,找不到。”
曲流兮把整理好的衣服放在安争身边,在安争的腿上坐下来:“在外面游荡的久了,学了一嘴的油腔滑调。这么会哄女孩子了,也不知道在外面惹了多少风流债。”
安争认真的说道:“我可不风流,也没有债。”
曲流兮指了指那些衣服:“知道你不喜欢穿旧衣服,就算是穿过两次的也不喜欢再穿了。这些都是景秀坊里的老师傅根据你的尺寸定做的,按照你喜欢的款式你喜欢的材料和你喜欢的颜色。”
安争:“你这么好,我哪里还能把别人看的进眼里。”
曲流兮:“你的意思是,我若是不好了,你就能正大光明的把别的女子看进眼里了?”
安争:“咦,你最近说话的艺术越来越高了,说吧......是谁教的。”
曲流兮扑哧一声笑出来:“我以为你下一句说的是离陈少白和杜瘦瘦远点呢......休息好了没,够了没?若是够了的话,赶紧回去吧。小叶子还在金陵城里等着你,你已经出来一个月还要多些,还真是放心。若是小叶子在金陵城里出什么事,我是不会饶了你的。”
安争叹了口气:“是啊,该走了的。”
他往窗外看了看,杜瘦瘦和陈少白蹲在院子大门口外面,两个人在地上比比划划的也不知道在干嘛。看起来还有争执,声音还不小。
“去吧,好歹你也我这留了三个时辰了。”
曲流兮起身,笑着说道:“那两个家伙已经在外面蹲的不耐烦了吧。”
安争嘿嘿笑了笑,从后面将曲流兮抱起来转了一圈,然后在脖子上使劲儿亲了一口,转身跑出了屋子。曲流兮忍不住笑起来,看着好像一个孩子一样跑出去的安争,忽然有一种自己当妈了的感觉......
门口,杜瘦瘦特别认真的交涉着:“你不能再悔棋了啊,玩个破五子棋你一局就悔棋好几次了,丢人吗?”
陈少白:“我要不是心不在焉的,会输给你好几次,输一次我就不玩了好吗。”
安争蹲下来,看了看那俩已经在地上扩大到至少一米那么大的横竖线:“你俩还能再无聊点吗?”
杜瘦瘦道:“这不是心急吗,你这次去金陵城到底带不带上我们。我们大不了戴面具还不行,你一个人在外面风流快活,留着我们在这独守空房......我呸,是孤独寂寞,你也忍心?”
安争道:“你还是在家好好的陪着赢鱼吧。”
“我倒是想陪着,是赢鱼把我赶出来的啊。她说不能让你一个人在外面冒险,既然咱们是兄弟,就要多帮帮你。”
陈少白忍不住叹了口气:“你说你上辈子一定是好事做的太多了,所以这辈子才会给你这么好的一个女人做老婆。”
杜瘦瘦:“羡慕吧,你也找去啊。”
“我?”
陈少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闪烁了一下:“我还是算了吧,我这样的不适合有女人跟着我。”
他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还是应该闯荡江湖啊,我陈家的男人应该是纵横天下,而不是儿女情长。”
“你怎么来的?”
杜瘦瘦问:“你们陈家的男人要都是你这样的,你怎么来的?你爹要是没有儿女情长,他从哪儿把你抠出来的啊。”
安争道:“说点正经的,和尚呢,我打算看看和尚再走。”
“猴子守着呢,已经好几天没离开过了。不过有小流儿在就没事,和尚的伤基本上已经治疗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安安静静的恢复就够了。猴子这几天跟变了个人似的,整天在那伺候着,要饭端饭,要水给水。”
安争:“湿侮尾水,还是湿侮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