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个“日夜”的长途跋涉,我们一行人来到了雪域高山的深处。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只是简单的停留了一下然后就接着向着雪山进发了。
随着地势的起伏,我们一行人越往高走越感到了一种莫明的压抑,仿佛有一种由内而外的感觉肆无忌惮的喷涌而出。
首先发难的是海洋,刚开始他只是脸被冻的通红,接着,便开始上吐下泻,各种的坐立不安。
由于海洋突发情况,老张只好和林强照顾着他,由小哥开路、小舅子断后,我跟在小哥后面,他们三人夹在中间,这样一来,既保证了海洋的安全又确保了行军的路线。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行人来到了峡谷深处,那座天宫宝阁已经泠然于眼前,只是令众人感到疑惑的它并不是在近处而是在峡谷对面的高山上坐落着。
由于只露出了一个金顶,我也只是大概猜测那就是云顶楼阁,只不过不确定的是,那是幻象还是真的。
再往前走便是万丈悬崖,而我们真的就在冻冰上艰难的前行。
不远处也有几天细小的裂缝,雪山上的雪层开始往下慢慢滚落,一时间我们陷入了被动,好在小哥和林强反应快,在他们俩的指引下我们一行人快速躲到了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雪层还在飞滚而下。
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造成了雪崩,大片大片的雪浪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一时间众人冰冷难耐,着实是十分难受,随着雪浪越来越大,我被掉落的雪浪给打倒,接着便开始往悬崖下花落,我被巨大的气浪冲的几乎喘不上气来。
就在我被飞滚的雪浪给冲的掉落在雪涯一半时,忽然感觉到了腰间一阵束缚。
强烈的求生意识令我并没有放弃,我紧紧的抓住了绑在我腰间的军用绳索躲进了一个天然的石台下面,尽管上面的雪浪还在拼命的飞滚,但是由于小哥他们紧抓着绳索的缘故,绳索只是被冲的到处摇摆。
片刻后,雪崩停止了,小哥他们开始把我往上拉,恍惚间我看到了几条光束在摇摆不定的来回晃动。
期间,好像有人还在小声呼唤我的名字,因为我不确定是老张还是小哥,只能艰难的回复着。
随后,我被他们拉了上来,但令我感到失望的是他们和我竟然还有大概五米的距离,冰面竟然还有的地方裂开了,小哥在奋力的把我向他的身边拉,林强也在他身后压着绳子。
我再冰层上举步维艰,实在是不敢大幅度的挪动。稍动一下便是一条细小是裂缝,接着他们的力和我一步步的艰难挪移。
眼看就要到达对面的石崖下了,忽然之间就听到冰层爆裂是声音。
我奋力一跃跳了起来,怎料情况比我想的还要糟,我的左脚刚落地,就听见大块大块的冰层因碎裂而掉落的声音。
由于脚下的冰层剧烈破碎,我连右脚还没落地就开始掉落,虽然我及时的抓住了冰层的顶部,但是由于冰川长年不化的缘故十分寒冷。
不到一分钟便把我全身的血管冰冻的结结实实,我一个冷颤手竟然放开了。
我赶紧抓住绳索朝着上面呼喊,听到声音的他们用力把我往上拉,经过一番挣扎终于艰难的爬了上来。
我们找到了一个冰洞,歇息下来后,小哥说道:“云顶楼阁不在这里,这是幻象。”
说完,就从口袋里拿出了几枚铁珠向四周抛掷,随着一声脆响,四周的环境开始像玻璃一样开始碎裂。
忽然之间,宏伟的山脉瞬间就消失了,而我们身处的地方依然还是遗迹的天外彩石中。
大雾升了起来,虽然小哥在我的身后,但是,大雾下的情况我也无法分辨真假。
只见一个黑影掠过,惊诧的同时我仔细想来便发现了些蹊跷,先不说别的,单单就是身高,小哥就有一米九左右,他在我的身后没有动过。
凯子虽然没有小哥那么高,但是也有一米八左右了,身手也是足够快了,单从黑影的身高来看,是他无疑。
我熟练的把子弹压上膛,转过头查看情况,但是我身后却空无一人,只有我的孤影单独斜在地上。
他们已不见了踪影,我只能打着手电一边找路一边寻人。
我不管怎么走都是在同一个地方,这下可就陷入了囧境。
我的洋人老师说过,在身处险境的时候必须保持冷静的心和正常的大脑思维。
凭着感觉我找着方向,片刻后来到了一个山洞,出于身体的乏累只好进去休息。
经过了一系列的查找,终于找到了一些可以生火的材料,从口袋里拿出火机开始生火。
赶了一天的路,我开始口干舌燥,四肢无力,渐渐的,我枕着行军背囊睡着了。
恍惚间,我感觉到一些细小的波动,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洞口的位置向我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