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武招亲的地点就在龙江县东南十里处,南边紧邻着龙江。龙江流到这里已经近三百里,到这里已经是快要出龙江县了,所以水面宽阔,水流很大。
正如朱子平说的那样,这里建设着一个宏大的水神庙。水神庙前面有一个大的广场。
而比武招亲的擂台就设在水神庙前面的广场上,这里每年由振威镖局出资举办一次庙会,祭祀水神,宣扬水神神威,为水神贡献了不少香火愿力。
这次举办比武招亲的时间,就是选择在一年一度的庙会期间,附近百姓更是极多。小商小贩络绎不绝,各地的武人也成群结队,让这里更加的繁闹起来。
“朱兄,这振威镖局如此,想必是有原因的吧?”在擂台正对面的一个茶棚中,王琳、王大牛和朱子平坐在这里慢慢品茶。王琳随意询问道。
朱子平虽然是阴神法体,但此时罩着一身白袍,和一个书生一模一样,以他阴神境的修为,又是在龙江旁边,可以调用龙江水韵补充自身,阴神法体自然是不受天地间阳气的侵蚀。
通过朱子平,王琳对这个世界的水神又有了更加深刻的了解,如孟宇煊那样的水神,真是还没有入门。像朱子平这样的,才将水神印发挥到了极致,并以水神印为桥梁,成为了自己修为提升的助推器。
虽然比聂小萱等护体法神,在炼化一江之水韵后,对水韵的掌控有天壤之别,但朱子平通过水神印掌控龙江已经是极好了。
“王兄推敲的不错,这振威镖局和龙江水神是有渊源的。前任水神就是振威镖局苏家的祖辈,明里暗里帮苏家不少。我不过是承接了上任水神的因果而已。”朱子平道。
此时王琳才略有所悟,苏晓莹当时驰援月家,手里面有一杆旗帜,拥有半灵器的威力,看来也应该和龙江前任水神有关系。
而此时,擂台比武招亲已经进行到了第六天,按照规则,凡是连胜十场的武人才有资格成为比武招亲的对象,但还要经过振威镖局派出镖师的验证。
这几天来,上台的武人不下百十人,但没有一个武人连胜十场的。
“洒家来试一试!”正在此时,一个头陀陡然跳上了三丈高台,手中一把厚重的镔铁禅杖,在高台上一压,竟然将高台上铺着的青石碾碎成了齑粉。
且看这头陀身高近两米,坦胸露乳,胸口长着浓密的黑毛,僧衣不知道多少天没有涮洗,上面布满了灰尘和油腻,往哪里一站就有股馊臭的味道。
“大师,我们这里是比武招亲,你本是出家人,如何能娶妻。若大师想化缘,我们镖局自然是好酒好菜招待,若是前来捣乱,可不要怪我们不讲江湖道义。”主持擂台比武的一个镖师经常行走江湖,走出来劝说的倒是有理有据。
“洒家若是赢了十场,就还俗娶妻又有何妨,娶了你振威镖局的女儿,难道洒家就没有好酒好菜了。且你们也没有说不准许和尚上台比武吧。你们振威镖局威名赫赫,难道想出尔反尔不成。”那头陀朗声道。
“你这大和尚好不羞臊,就你这样的还想娶苏家大小姐,且吃我一剑!”正在此时,一个武人飞身上了擂台,手中一把长剑朝着头陀刺了上去。
那镖师朝擂台后面搭建的简易帐篷看了一眼,坐在帐篷中的一个老者隔着门帘微微的点点头,算是默许了这个头陀上台,那镖师才退了回去。
“给洒家滚下去!”但陡然间,那大和尚镔铁禅杖轰出,连带着迸射出一团猛烈的罡气,瞬间将那个用剑的武人轰下了擂台,狠狠地摔在了台下,大口的喷血。
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这头陀的修为竟然是先天境。很显然,他并不是纯粹的武人,而是一个修士。
“好好好!”此时,台下的看客顿时爆发出了雷鸣般的叫好声,这么几天了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高手,自然是引起了大家的兴趣。
“若是这头陀胜出,女儿就嫁给他,可算是如了爹爹你的意!”此时,在擂台后面搭建的帐篷内,苏晓莹透过窗户缝隙看向外面擂台赌气道。
“万万不行!”苏晓莹的父亲,振威镖局总镖头苏振武脸色阴沉道。
“你可是当着众武道同仁的面承诺过的,谁连胜十场女儿就将嫁给他。难道你不怕折了我振威镖局的名声。
这个罪过女儿可担当不起,这头陀恐怕没有人是他的对手,所以你还是将女儿嫁给这个头陀吧。”苏晓莹道。
“你莫要和爹爹赌气,若非你心中想着那个人,到了这个年龄还不出嫁,爹爹会出此下策,我就不信选不出一个能比得上他的人;不能让你心中满意之人。”苏振武朗声道。
“爹爹,不是女儿驳你面子,在这世间真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如今女儿心中只有他。若你以这种方式逼迫女儿出嫁,女儿也无话可说,嫁给谁都一样了。”苏晓莹意兴阑珊道。
“哼。我真想当面看看,这个人到底给你施了什么邪术。若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