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佳人坐在地上,透过几人的腿部缝隙,她看到了小青蛇的尾巴,于是说道:“我这里有药粉,洒在蛇头上就行了,病人不要移动,让医生给被咬的位置打上抗血清素,休养几个小时再动,此蛇无毒,但是咬中的位置脆弱,得解毒。”景佳人将腰间的一个小瓶子打开。
其中一人走过来,将打开的药瓶接了过去,听话的将药粉洒在了小蛇的头上。
紧咬小战士那个位置的小蛇松了口,脑袋也耷拉了下来,一动不动。
夜鹰用手捏着小蛇的七寸,防止小蛇苏醒再咬人。
赶来的军医蹲下身给小战士检查了一下,确定那里除了红肿以外,并没有毒素存在,但是还是听话的在那个位置给小战士打了一针抗血清素。
战士将药瓶还给了景佳人,景佳人将药瓶装进了自己的腰带里。
几个战士找来担架,将小战士抬回了附近的医务室里,紧接着回到了训练的地方。
景佳人坐在地下,盘腿调息,这是每次累了之后,景佳人必做的。
不知道何时,她习惯了劳累,只要调息片刻,她就又可以恢复体力,那怕不吃不喝一天,她都感觉不到疲惫的。
这是她的特殊体质,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虽然自己曾经好奇的做了各种分析,依旧查不出原因,所以,她便没有再去钻牛角尖,反而很感激自己的体质能够如此的好,可以做很多别人不敢做的事情,譬如养蛇。
在她的实验室里,养了很多条不一样的蛇,有毒的,无毒的,她会将每个蛇的唾液提取出来一个个的分析,然后制出了可以解那些蛇毒的药粉来。
只要药粉洒在身上或者蛇的头上,蛇会失去意识或者避开沾有药粉的身上,屡试屡爽。
剩下的八名战士就像好奇宝宝一样,围着景佳人坐到了草地上。
看着景佳人似在入定,几人又看了看天上的太阳。
一点多的太阳正是毒辣的时间,他们的额头都是汗,嘴巴很干,嗓子冒火,可是反观景佳人,光滑的额头上看不出一丝的汗渍,原来贴在身上的衣服此刻已经完的干了,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她的军装似乎是大了一码,像是无意识的遮盖什么,几人只是随意瞄了瞄,却被走来的夜鹰一顿训斥。
“起来,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抓紧时间休息,半个小时以后,围着山跑步,两圈。”夜鹰将手里的长鞭扔在地上,躺在地上依旧睡觉。
八人看到班长都如此了,也不敢耗费体力,也都乖乖的找了地方躺下休息。
景佳人盘腿打坐在那里调息,周围的一切对她毫无影响,只是,坐在某处的人,开始有些急躁了。
“让人把其它人支开。”首长大人站起身,顺着滑坡走了下去,他的步子迈的很大,速度也很快,受伤的脚此刻一点儿也不受影响。
几人接到命令迅速地离开,只留下静静打坐的景佳人。
男人走到女人的身后,坐下。
歪着脑袋,托着腮帮子,近距离的看着入定的小女人。
宽大的帽檐给了小女人一些保护,强烈的紫外线照的小女人的耳朵有些红。
男人盯着小女人白皙的脖颈和红红的耳朵,禁不住向前凑了凑,有热热的气息吹到了景佳人的耳唇上。
抬手,劈过一掌。
男人反应速度很快,急忙的闪开。
景佳人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妖孽的男人脸。
“你,怎么在这里?怎么不在家好好的额休息?”景佳人瞪着男人,眼睛里是怒意。
“想你了,就过来看看。”男人无耻的再凑近,他喜欢小女人身上的栀子花香,淡淡的格外的香甜,弄的他心里痒痒。
小女人起身,避开男人。
男人紧随其后,一步都不离开。
景佳人气结:“我渴了,要去找水喝。”说着,就向一旁不远处的一处房子走去。
“训练时间没有超过四个小时,不准喝水。”男人挡住景佳人的去路。
景佳人愕然,不过也没有强求,继续说道:“我要去卫生间。”总不能在这里就地解决吧。
男人依旧挡住她的去路:“野外训练,只能就地解决,自己想办法。”好整以暇的看着吃瘪的小女人。
景佳人只感觉一阵恶寒,心里骂道:什么狗屁的规定!
可是,确实是生理上的需要,必须解决,向四周看了看,决定找个隐蔽的地方再解决,于是向一片一人多高的草丛里走去,那里的草丛很密很高,站在远处是看不到草丛里的情况。
景佳人走的速度很快,因为是中午,而且这整座山都被清场,至少这三个月内,不会有外人闯入。
男人跟在她的身后,不紧不慢。
景佳人瞪了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