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门撬锁,爬楼偷香。
明晃晃地,这人就跃窗出现,站在她面前,且盯着赤裸的她,连个通知都没有,说倒是给点儿心理缓冲的时间啊。
不是楚亦疯,是顶着一脑袋洗发香波的毕月疯了。
毕月怒视楚亦锋,眼瞅着楚亦锋话音落了也到她跟前儿了,湿漉漉的小脚丫,对着楚亦锋的小腿骨上去就是一脚。
两手是泡沫呢,对准楚亦锋的脖子就要掐:
“我让踏雪无痕、凌波微步,我今儿个要九阴真经棒打流氓头!”
楚亦锋往后一仰,两手一甩。
就两秒的功夫,毕月就白咋呼的欢了。
她都没看清咋回事儿呢,就知道被一个翻转背朝那个大坏蛋,她两手就被抓住,脖子也被楚亦锋搂住了。
两人在水龙头底下被浇的顺脸淌水,姿势极其暧昧。
一个光溜溜,另一个衣服半湿半透粘在了身上。
楚亦锋制服住毕月动弹不得后,凑近毕月的耳边儿,未语先舔,舔了舔毕月的耳朵,痒的毕月一缩脖,他还大言不惭地认真打听道:
“怎么的了月月?情绪怎么这么不稳定?”
怎么了?
他是怎么好意思问的?
毕月欲哭无泪,也有点儿想真哭。
从凌晨有了那事儿后,这人完就变了,她要知道能变成这样,打她一棒子也不会主动从了。
开着开着车,掐她脸蛋儿;
问她肚子疼不疼成了口头禅;
就早上找旅店吃了口便饭,他盯着她吃。
啥大餐啊?她还能吃出花儿来吗?
毕月用手扑落了把脸上的水,那洗发香波好刺激眼睛,特无奈问道:
“要干嘛啊?”
楚亦锋呼吸浑浊了,喘着粗气,他用动作告诉毕月他要干嘛。
毕月就觉得天旋地转了一圈儿,她又被翻了过来面朝楚亦锋,身体被抵在冰凉的墙上。
二楼的浴室间里传出男人的闷哼声,以及女人哭岔气时的抱怨声:
“就吃了碗馄钝。”
就吃了一碗馄钝,睡了三小时的觉,两次。
而且第二次楚亦锋很守承诺,“快点儿”,他速度飞速提升,还能做到地基打的牢,可谓稳准狠,持续之久,久到
毕月是被洗的溜干净抱出来的,抱出时有点儿半睡半昏。
围着浴巾的楚亦锋,看着床上缩成的那一团儿,双手搓了搓脸。
他也心疼。
可他无时无刻都想和毕月那什么,这也控制不住。
今早之前,他从来不敢想自己是这种人,现在才知道自个儿是啥德行。
有点儿像什么呢?
楚亦锋上床将毕月搂在怀里,扒拉开毕月的刘海儿露出额头,他亲了一口,搂紧,闭眼。
有点儿像饿的不行的人,宁可撑死,也要一顿接一顿。
……
这边俩人睡的那个香甜,楚亦锋一直搂着毕月睡。
甚至趁毕月翻身时,他还将毕月抱在了自己的身上,俩人睡着睡着调了个位置。
毕月迷迷糊糊地半眯眼看他。
“胳膊压麻了,换只胳膊。”
另一边的京都,差点儿鸡飞狗跳地翻他俩。
好不容易盼到的休息日,却成了毕成的灾难日。
昨个儿,毕成喝多后,先是被楚亦锋踹了几脚,回了家后,又被他爹对着后背捶了几拳。
也得亏他喝多了,喝断片儿了,记不太清。可他现在酒醒了啊?
毕成在被窝里瞪大眼睛,怒视刘雅芳:
“娘,干啥啊?!”正睡的好好的,被人给抽醒了。
刘雅芳一手拎着笤帚疙瘩,一手插腰,比毕成眼睛瞪的还大,女人尖细着嗓门骂道:
“我干啥?说我干啥!
让找姐去,让大半夜喝的五迷三道的啊?
几回了,四五天两次喝多了,哪家孩子像们这样?”
毕成穿着跨栏背心围着棉被坐起,挺烦刘雅芳的一副样子,不耐烦地摆摆手撵人:
“娘,我都多大了?还打我?再说我都不记得了,让我缓缓的,缓缓的行吗?”
就毕成这态度,刘雅芳更是火冒三丈:
“还们缓缓?们让我缓口气了吗?大半夜不回家,回了家哐哐踢大门,一开大门瞅喝那个死样子,
给我起来看看,看看那拨了盖儿卡秃噜皮没?
走道都找不到家了。这是有人送回来,没人就躺大道上,过个车过个啥的,出点儿啥事儿可咋整!
不气死我,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