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鹏清空一个酒瓶,放下和左涛道:
“刚才我在呢。我跟说,他们两口子就是普通拌嘴,我在家看了多少回。就咱以前去家看球?”
左涛没对瓶吹,他倒了一杯抿了一口,拧眉看兄弟:故意的是吧?劝亦锋呢,糟践他干嘛?他那不是怕媳妇,是尊重。
“怎么回事儿啊?”
“他家那胖乎乎的大儿子,睡醒了淘气,脑袋撞柜门上了。我瞧着都心疼,这么大一包。
疯子弄个移动电话放那看,估计是没注意。
我和毕月在楼上正谈买卖呢,我相中两块地。对了,毕月说她要留下一块给疯子当球场玩。
那小家伙哇哇哭。我俩这不没谈完就跑楼下,一瞧,嘿!当妈的都心疼。女人嘛,爱埋怨人,他们两口子就吵起来了。
毕月埋怨疯子怎么没注意到孩子,估计是看到电话了,那意思摆弄它干嘛?孩子重要电话重要。大致就这样。”
左涛瞪眼看刘大鹏,脑中转悠着关键词……
买移动电话啦?拿来了吗?
还买地给兄弟当球场玩?这?
他看个球都费劲,太刺激人了。
刘大鹏重新拿一酒瓶,也不管左涛举不举杯,对着就撞了一些,使眼色提醒。能把哈喇子擦掉吗?能不能听个重点,瞧那羡慕劲儿。
“咳。”左涛这回瞅楚亦锋。
楚亦锋都麻木那俩人一唱一和了,一直没吭声。
“我跟说,亦锋,谁带孩子谁不落好。尤其家那俩,正可哪爬刚会走探索奥妙的时候。
我家小丫头那阵儿,她淘气不要紧,我媳妇转着圈儿吵架。
我妈给带,孩子磕了碰了,我媳妇抢孩子。拉着脸啊,顶雨天走。我跟上去,我妈还在身后哭呢。那架势就像我妈故意似的。谁都有委屈。
说但得有智商的人,能这么办事儿吗?明知道不是故意的。过后跟我说,她控制不住情绪。
呵呵,她得上班啊,我丈母娘又折腾来了,我以为她自个儿亲妈带能好点儿,嘿!照样。
孩子大便干燥都埋怨她自个儿妈是不是喂多了。弄的我跟丈母娘不停赔不是。
当时哥们就聪明了一把,我死活没带闺女,休息也不带。我这不办错事儿呢,媳妇埋怨谁都捎上我。要是在我手里出问题,她不得把房盖儿掀了?
逼的我那一阵,白天上班,晚上跟一群大爷在后街遛弯儿都不回家。我不加班也磨蹭到九点多钟就说加班,周末更是能躲就躲。
所以说这都很正常,跟弟妹有没有钱扯不上关系。
其实任何人带孩子,家还俩,都有出纰漏的时候。
再一个,女人啊,不埋怨谁她难受。有一个算一个,跟有钱没钱,事业成功于否没关系,千万别把她们往高了瞧。
结婚前,咱哥几个想的挺好,找一盘正条顺、善解人意型的。大街上遛遛瞧着好,那都假象。娶家试试,哪有啊?合着搞对象,咱们演无所不能,她们演温柔可人。
媳妇这种生物,能在大是大非上不犯糊涂,孝顺父母,家庭生活上跟亲戚走动大气一些,别因为借个钱帮谁一把就大闹,外加跟有商有量就不错了。
唠叨,爱指责别人,不说两句她们不痛快,这是女人本性。
再说当爹的都心疼,那龙凤胎是人家生的,能不着急嘛?
她说两句就说两句,误会了咱就当没听着。咱一大老爷们不跟那些臭婆娘计较。
真的,亦锋,听哥的,家家都发生这事儿,哥们可千万别往复杂了想。
我们这,哈哈,跟比都算没钱的,照样也经历这些。难道当时我也得认为是媳妇有钱了,才敢对我大呼小叫?
可见是心思太重。
还有一点,对越亲近的人越爱乱发脾气,咱们都不能幸免,人之常情。”
随着左涛絮絮叨叨的这一番话,还别说,楚亦锋脸色好了很多。心里还想呢:
他媳妇真没像左嫂子那么作。
不但跟他母亲说谢谢,还在开招聘会那么忙的时候,多开几个房间给孩子们带走,想尽一切办法自己带娃不麻烦别人,让他母亲也出门会会友。
虽然也小心眼。
能看出来那架势不放心任何人,但她宁可起大早让缝纫机给手扎几个眼,把边边角角都包上,也没跟他这说过一次他母亲的不是。
倒是总莫名其妙叨咕道:“有父母帮一把真好。说那些没妈的不想放弃事业追求,又找了个这样常年不在家的,得多难?她会怎么办呢?”
唉,或许吧,真是跟越亲近的人说话越不注意。
他奶嚼烂了食物喂孩子们,毕月没吵没闹,直接给领去见了牙医,让奶奶自己瞧口腔有多少细菌。吓的他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