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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觉得这餐车老头是个大叔,毕月嘴上叫的是……
未言先笑,“大哥,他们这吃完能歇着哈?不用走。”搭话儿。
餐车乘务员走南闯北,啥人没见过?这点儿事要是不开窍,他也不用混了。
没以貌取人,这趟车看人下菜碟,不准成。
不过乘务员大叔态度不算热情,稍冷淡道:
“这餐车里现在呆着的,看明白没?一日三餐,餐餐不落(la)坐这吃。”
“啊,那自然不能来回折腾。”毕月说完想了想,下狠心补充了一句:“我们明天也点菜。”
“在哪下车啊?”
“哈拉滨。”
大叔胳膊肘拄在卡台上,嗤笑了下,低头看账本,态度比照之前的冷淡更不咋地了:
“那可不行,扰乱车厢秩序。这餐车不是我一人说的算的。”
毕月掏兜,仅有的二十块人民币轻放在账本上,往大叔眼么前又推了推,推近看清楚喽:
“呵呵,大哥,我一个女同志没个座不方便,看……行个方便?啊?我常来常往,总去那面,咱们多打交道就有了。”挑了挑眉,笑了笑,有些事情不用言说。
按照常理,二十是少了点儿,别小瞧这“实权”,可她还点菜呢,这里面利润大着呢。
就她刚才点的那些,毕月也肉痛,这年代,那顿饭搬到火车上就得花三四十。
……
“倒货倒钱”的列车,钱的铜臭气自然也重,到啥时候都那么一回事儿吧。
毕月认了。
她不是熬不下去,她是怕精神崩溃。
那种大半夜哪个老爷们睡的迷迷糊糊去厕所,路过她和毕成时不小心踩一脚,或者座位上任何一个人起来,折腾的他们也得跟着站起来,太折磨人了。
不是挣钱了吗?
下了火车还得倒两趟客车,客车完了坐马车牛车,运气差备不住还得腿着爬山。
光想想就觉得浑身要散架子了,要了血命了!
……
“姐,变修了!”毕成赌气囊塞地坐那生闷气。点菜又是肉又是菜,还来个汤!比过年吃的还好!
那些吃的,他忍一忍琢磨琢磨也能理解,也许他姐都是为了他,可花高价买坐,眼瞅着再有一天多点儿就到地方了,这是要干哈呀?!
变修是啥意思?东北磕?
毕月不明白也没问,她就跟没听着似的看向窗外。
在毕成的眼里,眼前的姐姐又恢复原状了,和原来那个姐姐的性情重合,不爱吱声、心里有数,但犯哏!推一把都不带搭理人的!
毕成往前凑了凑,再次强调,脸色涨红,被他姐气的:
“姐!要是不吱声,我可去把钱要回来了?!”
言简意赅,毕月平静道:“遭罪。”
“那罪不就是人遭的?”
“我不想和吵。”
……
等菜上来了,四碗大米饭也端上了桌,毕月一个人在夹菜。
她嘴里塞着糖醋里脊,明明嗓子肿痛的厉害,说话声音嘶哑难听,堵的就像是只剩条缝隙了,可她却顾不上让味觉多感受酸甜的糖醋味儿。
表现的连丝疼的感受都没有,饿极了,什么都顾不上,迫切地、顾不上细嚼咽下了肚。
饿,前前后后这么多天,终于吃了顿像点儿样的饭菜。连续吃了几口,发现她大弟不伸手不动筷。
毕成认为毕月哏,毕月认为毕成一根筋。
毕月这才抬眼,认真地看向闹脾气的毕成。
筷子递过去,毕成不接,毕月拿着筷子又往前送了送,毕成没买账,向来不是好脾气“惯孩子”的人,毕月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大弟,还有力气闹脾气?咱俩再饿下去,离得胃病不远了。别跟我说什么面包够吃不饿,那种笑话听起来只会让人脸红!”
毕成倔强地一扭头看向过道,任由饭菜的香味扑鼻,喉咙处动了动。
一个正长着身体的大小伙子,居然尖下巴了,眼睛也抠抠着,胡子拉碴的,比她第一次见他时还瘦……
跟着她这个姐姐确实遭罪,卖油条比她还能吃辛苦,大中午顶着大太阳卖汽水冰棍……
没过什么好日子,真怨,也该怨自己,她这个当姐的……
毕月声音软了下来,再次递过去筷子,毕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