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凤飞闻言眉宇间,倏地掠过一丝骇人杀机,喝道:
“你该死,竟敢偷视公主玉容。”
黄秋尘急道:
岳侍卫长,你不要误会,在下是蒙受虬龙公主召……”
岳凤飞没待黄秋尘将话说完,“飕!”地一声,右手已经迅快撤出悬腰佩剑。
但是煞星手冷白疾带闪身欺到岳凤飞面前,挡住黄秋尘说道:
“岳兄,你和黄兄人什么私人隙仇,也不能就在这地方三言两语打起来,而且黄兄乃是在下知交好友,岳兄无论如何也该给兄弟个面子。”
这一番话,听得使黄秋尘心中无比激动,他感到冷白真是一个血性的朋友,不过他感到奇怪,岳风飞为何听了自己见过虬龙公主竟然这般愤怒冲动。
岳风飞望了冷白一眼,冷冷道:
“看在冷白的情面上,我待了这边事,再寻你算帐。”
黄秋尘听得莫名其妙,倒不知他要向自己算什么帐,于是问道:
“岳侍卫长,在下自问和你并无丝毫仇隙,为何你说话这般咄咄逼人。”
岳凤飞冷哼了一声,喝道:
“那你为何侮辱到虬龙公主的清白,说虬龙公主自动召见你,哼哼,虬龙公主金枝三叶之躯,何等尊有,岂能容你这般胡说八道。”
黄秋尘闻言才知他是误会自己的话,当下说道:
“岳侍卫长,你言差了,在下怎敢辱没虬龙公主清誉。”
煞星手冷白,轻声劝慰道:
“算了算了,话讲清楚就好,大家日后相处久了,便知那人的个性,目前咱们面临困境,还是赶紧解决。”
这一句话,提醒了岳风飞,他突然转首望了鬼矶土秦风一眼,冷冷说道:
“你是谁?是不是擒拿虬龙公主一派的人?”
鬼矶土秦风在黄秋尘和冷白发生冲突的期间,仰首凝望着天空出神,像似在想着一条什么难题。岳风飞的问话,他竟似没听闻一般。
高云岳面对鬼矶土秦风的岳凤飞,都是素不相识的人,所以一直没有一句话,静观演变,不时抬眼掠扫着四周。
突然高云岳发现这个院子四面屋脊上,好像出现数条人影闪动,他们轻功都极端绝高,穿屋走瓦,起落无声,可是那些人影逼近院子四面房屋,立刻潜伏在暗影中不动。
当然高云岳知道那些人,不是胡圣手,柳雁红、武仪天、查清夫等,而是另外一批人,不知是岳凤飞和冷白的人,中是那白衣人的?
岳风飞目见鬼矶士不理自己的问话,心头大怒,“刷!”的一声,剑光电闪,疾速劈出一剑扫向鬼矶土。
岳凤飞的剑势,可谓天下最绝快的,寒光骤门间,长剑已到秦风颈间一尺距离,但是鬼矶士竟像学有看到长剑劈到一般,仍然抬头望天,凝然沉思。
岳凤飞怔了一怔,喝道:
“喂!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喝声中,他劈去的剑式,倏地一缓!
那知就在此时,鬼矶士左手轻举,匪夷所思的左手食中二指,竟然将岳风飞的剑懦三寸轻轻夹住。
岳凤飞心中大骇的猛地运动向后收剑!
那知鬼矶土秦风像似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惊噢了一声,夹住岳凤飞长剑的二指一松,岳风飞像似喝醉了酒一般,向后摇晃跌出七八步!
鬼矶士秦风松了手指之后,手指着黄秋尘发出一声洪亮刺耳的哈哈大笑!
笑声直震得场中各人,心胸气血波动,脸上变色。
他的笑声震得四谷群峰、有如万马大规模腾,嗡嗡作响,余音摇曳苍穹,历久不绝。这阵笑声,显示出鬼矶士秦风内力充沛。
高云岳、冷白同时脸上变色,暗道:“这人功力好高啊!”
黄秋尘看倒鬼矶土秦风手指自己大笑,心头一惊,暗自叫道:“他已经认出自己了吗?”
念头来完,鬼矶士秦风笑声倏敛。脸上掠过一层浓厚的杀机,平心静气的对黄秋尘说道:
“老朽平生之中,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在我掌底下逃生的,想不到却被你破了例子,老朽真不知道你怎样逃生的?”
显然鬼矶土秦见那番思认,正是在想着这件事,原来秦风心机阴沉,他想:“自家潜隐武林数十年,根本从没会见过什么记不得的重要江湖人物,为何黄秋尘会令他一见,便觉得眼熟。
经过一番沉思,鬼矾士秦风骤然想起江中击落黄秋尘的事情,他心头大骇,再仔细回忆那夜看到黄秋尘的衣着身形,极端厉害的他,当然发现这年轻人困然是被自己击落江底的人。
黄秋尘心中虽然忌惮这鬼矶土武功的绝高,但是面临这种地步,他只得强自控制心里的恐怖,冷冷一笑道;
“在下武功虽然低弱,但总不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