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说得清闲,却不想有些人就盯着毓庆宫,准备把毓庆宫拖下水,好让佟府更乱。
乌日娜自得了大福晋的那些话,整个人那叫精神啊,回到佟府就直接去踹了李四儿的院门。李四儿最近是避着乌日娜的风头,哪能想到乌日娜主动上门。隆科多还要当差,也不可能整天守着她,见着乌日娜李四儿只有躲着,她院子里的人手根本不够。
乌日娜暂时没人能拿得下她,逮着李四儿讽刺了几句难听的,就让人将李四儿拖到赫舍里氏的院子里,李四儿挣扎不已,一路嚎着求救。赫舍里氏因为乌日娜在佟府,因她是婆婆,还是受欺的那个人,乌日娜还算挺她,这几天过得还不错,至少那个李四儿是不敢踏进她院子。
乍看到乌日娜带人把李四儿拖到她跟前,赫舍里氏才高兴一下想到隆科多这个丈夫,又开始害怕了,小心地问,“格格,你这是要做什么?”
乌日娜奇怪地看着赫舍里氏,“婆婆,这个女人往日里威风,我现在将她带你面前,想怎么训斥就怎么训斥。”
赫舍里氏还没发话,李四儿就不屑地呸了赫舍里氏一声,“赫舍里氏,你要是敢对我怎么样,爷不会放过你的!”
话才说完,乌日娜就给她一耳刮子,“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乌日娜格格,你有本事就把我往死里弄,我若出事,你也不会好过!”李四儿被乌日娜欺负了这些日子,也是忍无可忍!恨恨地看向赫舍里氏,这个向来软弱无能的夫人,只有她踩着的份,若敢动她一根寒毛,她必定不会让她与她的儿子好过!
赫舍里氏被乌日娜的眼神刺痛了,想到之前所受的那些欺辱,李四儿现在就晃在她眼前,脑门一热,一巴掌狠狠地扇了过去,扇完又哆嗦着收回手,不敢看李四儿的眼睛。
“婆婆,打得好。”乌日娜格格拍掌道,“对这等不分尊卑的女人就该好好教训,让她明白自己什么身份!”
李四儿嘴角被打出了血,挣扎着想往赫舍里氏身上扑,喊道,“贱人,你好大胆子!”
赫舍里氏忙对乌日娜说,“格格,方才我只是一时失手,并不是故意为难她。现在也差不多了,就让她回去吧。不然老爷回来知道了不好。”
乌日娜正做好准备看婆婆怎么报复小妾,结果听到赫舍里氏的话,差点被茶水给呛着,不可思议地说道,“婆婆,你是嫡妻,怎么这么怕她?想打就打,何必憋着自己。”
“格格慎言。”赫舍里氏反倒劝了乌日娜,“格格,现在有你,她也不能作怪,我只求个安稳日子,岳兴阿阿玛看在这份上也能帮持一下岳兴阿,家和万事兴。”
乌日娜坐不住了,难道婆婆受虐受到已经习惯了不成,不趁现在形势大好树立正室威风,反倒想息事宁人,眼角瞥见李四儿得意了眼神,“婆婆,这女人捏住了公公,你就算再安分,她也看你不顺眼,想让公公打杀岳兴阿也是易事。你又不是没见过公公打岳兴阿,那是往死里打,你还想着公公回心转意啊。”
赫舍里氏听得有些心虚,“他们是父子,总是有血脉之情,你莫要离间了他们父子之情。”
乌日娜听得有些想吐血,她想不透婆婆这个人是什么想法了,又想让人帮她出气,自己又不想得罪隆科多这个丈夫,还准备当和事老好向隆科多讨情,这到底是什么心理。乌日娜觉得很烦,这个婆婆是立不起来的。“算啦,婆婆,不如我帮你把她给办了。”乌日娜指了指李四儿,“只要她不在府里,看她还怎么兴风作浪。”
赫舍里氏眼里闪过喜意,很快又担心,“格格千万不可,若老爷知道了,事情必定会闹得无法挽回,我与孩子都会遭厌弃。”
李四儿本听到乌日娜要对她不利,虽然有隆科多撑腰,但如果乌日娜真把她弄死了,隆科多撑腰也晚了,结果听到赫舍里氏的话哈哈地笑了,“就知道你没那胆子,我呸,什么正室什么大妇,也不过是个欺软怕硬的孬货。还想等老爷回心转意!哼,就算我死了,老爷记着的人也是我,你活着又怎么样。”
“住嘴!”赫舍里氏被激得又给了李四儿一巴掌。
“住手!”隆科多的声音乍然响起,赫舍里氏吓得手哆嗦地收回,隆科多大步地跨过去,扶起李四儿,冲着赫舍里氏就想给她一巴掌,“你好大胆子,仗着我不在就想揉搓四儿!”
“公公,你好大威风,一回府就要为妾欺打嫡妻!”乌日娜怎么能让人在她面前打人,上前就抓住了隆科多的手。
“老爷,我没有。”赫舍里氏吓得低声给自己辩解,“只是…只是……”
“只是一时失手?”李四儿被解了束缚,讽刺道上前就为自己讨回公道,扬手要给赫舍里氏一个巴掌,被乌日娜一脚给踹在膝盖上,啊地一声翻在地上。
“乌日娜格格,你还敢在我跟前晃!”隆科多被抓住手腕,狰狞地看向乌日娜,乌日娜忙松开手。
“公公,你要敢打我,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