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够就追上去啊!”
麻三这才回过神,说道:“乱说什么,这种女人另有企图,虚伪得很,别理她。穿成什么样,一看就不正经。”
孔翠望着他,哼了一声道:“别说那么多废话了,我看你真够虚伪的,我要是不在家的话,你连眼珠子都能看得掉下去,说不定还真去抓人家了。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麻三知道孔翠心里在想什么,但他也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鸟,解释再多也没用,所以就低头不语,回了药房,孔翠也跟了进去。
“进,我也要学医。”
“什么?你也要学医?我没听错吧?”
孔翠望了望麻三紧张的样子,说道:“怎么?别人可以学,我就不能学?只要你教我就学。”
“好,你想学是吧?那等一下有人来了我就教你。对了,你妹妹用的那颗红薯还在这里,你拿去用吧!”
麻三把桌上的蔫红薯拿了过来,摆在孔翠面前。
孔翠望了望他,问道:“干嘛?”
“练针,就像小时候练飞镖一样。那上面有红笔点的小红点,什么时候扎准了,再学下一步。”
麻三说完后,拿起桌上的一本医学杂志就看了起来。
“好,我学。”
孔翠气呼呼的扎了起来。
麻三偷偷望了望她,心里偷笑着“进,快点!快点看看你二大爷的手!”
平静的小院里猛地出现一声叫声,听起来很着急。
麻三隔着窗户望了望,是二大娘。她一只手捏着二大爷的手,疾步走了进来,二大爷的脸色刷白,不太好看。
“嘎嘎!”
两只鹅冷不防地钻了出来,二大娘心里正着急,一看这两只不知死活的东西钻出来想咬自己,顿时朝着鹅头就是一脚。冲锋陷阵的公鹅一看不妙,想闪却已经来不及了,脖子被踢得猛往一边甩去,撞到了旁边的母鹅身上。
“去,滚一边去!”
麻三走了出来。
母鹅一看主人又在骂自己,再望望旁边的老伴好像被踢晕了,便叫了两声,决定见好就收;公鹅也反应过来了,靠着母鹅回窝了。
“哟,二大爷这是怎么了?流那么多血。”
“你看看,我说不让他去割草,他非要去,这下都快把手指头给割掉了,快点帮他看看吧!”
二大娘急得不得了。
麻三一看也心疼得不得了,只见那受伤的手还在不停的往外冒血,看样子割得不浅。
他朝孔翠叫道:“翠,快点烧开水,把酒精、红药水都准备好。”
孔翠急忙应了一声,跑去准备东西了。麻三让二大爷坐在床边,等一切都准备就绪之后,把孔翠拉了过来,指了指二大爷的手指头。
“翠,你不是想学吗?来,你先看看。”
二大娘的手一松,血就从伤口流了出来,“滴答、滴答”的流个不停。孔翠哪里见过这种情形,只感到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快,进,你老婆晕了。”
麻三一看,心想:真是的,就现在这个样子还想学医,真是可笑。
他急忙拿酒精棉包住二大爷的手,说道:“捏好这个,我先把她弄醒。”
“不碍事吧?”
二大娘这时也怕了,倒在地上的孔翠看起来挺可怕的。
“没事。”
麻三一边说着,一边扶起孔翠,在她的人中穴上用力按了起来。
孔翠慢慢的醒了过来,望了望周围,问道:“我、我这是怎么了?”
“没事,快点躺下歇息一会儿,等我把二大爷的手缝一下。”
孔翠先是一愣,然后问道:“缝手?”
“对,把被割开的皮用针缝在一起。”
孔翠一听,“呕”一声,又晕了过去。
“看看你,真是的,越帮越忙。”
麻三又按了按孔翠的人中。孔翠醒来后双目无神,一副痴傻的样子,摇摇晃晃地走了出去。她再也看不下去了,心想:自己真不是当医生的料。
“孔翠真是的,一点血就吓成那样。”
二大娘望着走出去的孔翠,笑着道。
“是啊,今天还吵着要跟我学医呢!这回她自己就知难而退了。”
“呵呵,一家有一个会就行了,女孩家不适合做这个,老传统也在这搁着,好说不好听。你说说,一个女人经常扒开男人的屁股,那算什么?女人嘛,就得好好在家待着,没事别在外面瞎晃。不过孔翠还是很好的,从来没听她说过别人一句闲话,不错了啦。”
麻三点了点头,心想:其实老婆也已经够实在了,不像其他女人。二大爷这时看上去疼得不轻,咧着嘴直吸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