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还在继续,马修和阿尔托莉雅的战斗已经陷入僵持状态,但是很明显的可以看出,凭借身上的一堆buff、灵脉的加持以及盾兵的耐久性,战斗的天平正在朝着马修倾斜。
还是不行吗?这样的话····
求胜心切的阿尔托莉雅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圣剑。
她对自己的宝具有信心,无论什么样的敌人都会在圣剑的光芒下消失殆尽。
现在看来,似乎只有这个办法了。
“看起来现在是我方占优呢,不好意思,saber的御主啊,能请你们退去吗?”
孔明这么对爱丽丝菲尔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从战斗到现在他丝毫没有受累的样子,一如最开始的淡然。
爱丽丝菲尔听了这话,眉头轻轻皱起。
“麻烦了,对方掌握了灵脉,越是拖延下去对我们来说就越不利。”
“没关系,爱丽,我还能继续,魔力的储备还很充足,”
阿尔托莉雅并不想就这么结束,她还有她的底牌,只要将这一底牌释放,她有信心扭转战局。
“唔嗯,比想象中还要顽强啊,这就有点麻烦了····”
略显头疼的皱了皱眉头,孔明如此感叹道。
然而,正在和阿尔托莉雅对战的马修仿佛察觉到了什么。
“不好,有危险!”
一瞬间,放弃了和阿尔托莉雅的对峙,直直的冲到了爱丽丝菲尔的身边,巨大的盾牌牢牢的保护住了爱丽丝菲尔。
几乎就在同时,清脆的碰撞声在盾牌上响起。
那是冷兵器之间的碰撞。
一直隐藏在一旁的杀手,也出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果然有伏兵吗?不过刚才的攻击竟然是冲着saber的御主,看起来不是爱因兹贝伦的势力,而是其他势力的存在呢。”
孔明看着显现出身形的从者,略显严峻的说道。
“通过地形操纵魔术的隐身也不管用吗····真是难对付。”
从者的话很冷漠,仿佛他要暗杀的对象对他来说,如同路上的小石子一般,倒是很符合大家印象中对于杀手的定义。
“你这家伙,职阶是assass?不可能,这场圣杯战争中的assass并不是你才对。”
孔明再一次察觉到了,事情出乎他的预料。
“你是想要趁着我和他们交手的时候,坐收渔翁之利吗?”
爱丽丝菲尔躲在马修的身后,对着从者质询道。
然而,对方却给了一个出乎预料的答案。
“不,猎物只要一个就够了,目标只有你一个人,身负圣杯之人。”
“····你说什么?”
“你并没有什么错,你的性命是达成让圣杯解体的最快手段所必要的牺牲,别怪我。”
正说着,从者再度朝着爱丽丝菲尔发动了攻击。
“休想得手!”
愤怒的阿尔托莉雅此刻也反应过来,和对方交战起来。
大桥之上,陆生将搭在切嗣脖子上的长刀收入鞘中。
而卫宫切嗣,仿佛有些呆滞。
他的手轻轻颤抖,然而,却一直强行保持着理智。
刚刚他听到的一些事情,简直超乎了他的想象。
他一直对着自己说道,这并不是是真实的,只是敌方夺得圣杯而迷惑自己的手段。
可是,就算是这么对自己说着,他还是不由自主的回想刚才陆生说的那些话。那个可怕的下场,将会是自己亲手所导致的严重后果。
“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对圣杯这种东西可没有什么兴趣,已经变质的圣杯更是如此。”
陆生一声令下,在远处控制住舞弥的两名属下放开了舞弥,撤离了现场。
“对了,最后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一下。”
“什么?”
“你一直想要拯救世界的人类,但是,为什么你认为你自己一个人就可以代表人类?”
陆生望着远方正在大战的众人,消失在了原地。
“你的那个梦想,对于世界人民来说,真的是正确的吗?”
只是留下了这么一句话,瘫坐在桥上的卫宫切嗣若有所思。
坚持了几十年的理想当然不会这么轻易的抛弃,然而,陆生的话却让他的心中留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
当他准备去探寻的时候,每一次探寻,这颗种子就会生长一分,直至开花结果。
“切嗣大人,你没事吧!”
“没事。”
耳边传来了舞弥焦急的声音,其中蕴含着难以掩盖的关心。
卫宫切嗣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