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自己面前一副胸有成竹态度的徐义骁,管铭两眼失神,不知该如何回应。
沉默半晌之后,管铭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问道:“你怎么解决的?”
徐义骁拍了拍他的肩膀义正言辞说:“咱们是兄弟,这种事,我还能让你背吗?放心吧,刘府卫和陈府卫我已经打点好了,包括他们的夫人都对好了口供,他们绝不咬你,今天的事儿就当没发生过。”
“他他们答应了?”管铭难以置信道。
徐义骁嘴角往上咧了咧,笑道:“这么大点的破事儿,还由着他们性子吗?给点天材地宝就能打发了。”
“可可是赵靖死了”管铭看着地上已经冰凉的尸体,头皮一阵发麻,略显失神道:“他是啸月宗的人,你不该杀他,不该杀他啊”
徐义骁一看管铭这般状态,微不可察的露出不屑的神情,旋即凝重道:“我不杀他,这事儿传进红杏夫人的耳朵里,你好得了吗?别跟我说不你知道啸月宗的门规,淫人妻女者,轻则逐出天宗,重则神魂俱灭。”
管铭闻言,顿时打了个哆嗦,张了张嘴,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徐义骁见状,声音略微平缓道:“兄弟,事儿已经出了,就别想太多,好在刘府卫和陈府卫原先并不是啸月宗的人,对啸月宗的忠心比不得赵靖,而他们这三位夫人,跟小环都是姐妹,只要他们守口如**,这事儿就露不了。”
“兄弟,我都跟他们说好了,在这件事儿上,谈不上谁对谁错,回去之后我会给他们足够的玉髓、天材地宝,甚至法器、秘籍,只要他们张的开嘴,我就能满足,而刘府卫和陈府卫两个人还留在啸月宗,过一段时间就让他们改投雷音阁,一样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兄弟,你现在可以放心了?”
管铭听完,神色激动的看了看徐义骁道:“徐公子,让你破费了。”
“兄弟,就别说这话。”管铭说完,想起了王铮道:“不行,我得回去了,万一王铮想起来回来找我,那就麻烦了。”
徐义骁一看,也没挽留,当下道:“也好,你回去就说喝多了,没有看到赵靖,他的事,我会安排知苑去办,咱们三天后,还在望香楼再聚,如何?”
管铭闻言,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双手抱拳,感激莫名道:“徐兄,大恩不言谢,日后徐兄旦有吩咐,哪怕刀山火海,我管铭也去得。”
“兄弟,你言重了,快走吧。”
二人聊罢,管铭衣衫不整的落荒而逃了,而随后,刘、陈两名府卫和四个狐妖,才从别的屋子里迈着沉稳的步子移动到事发现场。
三个狐妖看着管铭落荒而逃的背影,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
“这个笨蛋,没想到这么容易上当。”
“像他这种人,就是喜欢自作聪明,其实愚蠢的很呢。”
“咯咯,要奴家看来,还是惜环姐姐的清魂香立了大功,没有清魂香,他肯定没那么容易上当。”
刘、陈两名府卫笑而不语,如此可见,这五人,一早就已经跟徐义骁成为一丘之貉了,只是管铭还蒙在鼓里。
惜环妖娆的走上前道:“公子,刚刚为何不把他留下,好好问一问啸月宗的底细呢?”
徐义骁闻言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的阴霾,冷笑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才刚刚中计,给他几天时间好好想想,这个人现在已经咱们的囊中之物了,还怕他跑了不成,等到想明白了再过来,还不是由着咱们说了算,呵呵,不急,不急。”
“那这赵靖怎么办?”一直跟赵靖形影不离、如胶似漆的知苑此时没有半点哀伤的情绪,反而看着赵靖的尸身,一脸的冷漠。
“他?哼,谁让他不知好歹,本公子用心招揽,得到的却是回绝,他该死。”徐义骁怨毒的说道,紧跟着附耳上前道:“这个好办,我教你,回去你就这么说”
再说管铭,离开了望香楼之后,他一路小跑的就回到了啸月府,到了府宅之内,阴沉着脸色走进了王铮的住处,到了房门前挣扎了一会儿,才敲响了房门,过不多时,王铮才把门打开。
“你去哪了?昨天一夜都没回来,知不知道我等的多着急啊?望香楼的那个姑娘把我送回来的,我也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假醉,都没敢过去,怎么样了?”
推开门走出来的王铮劈头盖脸的抛出了一堆的问题,管铭则是一摆手,推开王铮大步流星的走进屋中,然后把房门关好,才说道:“别提了,他娘的,上了那几个狐媚的当了。”
“怎么了?”
“老子被下药了”管铭咬牙切齿道。
一炷香后,管铭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给王铮讲解了一遍,而王铮听到最后,突然无名火起的抓住了管铭的衣领,咆哮道:“你说什么,赵师兄死了,你他妈的怎么办事儿的,把人还给弄没了?”
管铭拍掉王铮的手,狠狠的拍着桌子道:“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