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西河村屋顶半空,一场精彩绝伦的灵法对拼相互上演,整个过程快的如同电光火石,但却落入了每一个村民的眼中。
那黑衣人先行连破风绝羽两层防御,在风绝羽前胸留下一条长长的血痕、扎下一大块皮肉,看的众人提心吊胆、惊心动魄,可还没为的及为风绝羽担心,转瞬间大雾弥漫,夜不能视,半晌过后一声惨叫传来,一干村民又看向那黑衣人的头顶血光飞溅,一块头皮带着一绺黑发远远抛开,众人直接吓到傻。
这什么情况?
眼前的一切都不是他们这些在武道和玄道境可以理解的,在视觉上的冲击力非常的直观、极度的耐看,一干村民见风绝羽见抑后扬的都以他在故意欺骗对手,忍不住大声的喝彩,乍一听之下,连风绝羽自己都差点相信刚刚那一叉过来是自己刻为之。
晃了晃的脑袋,抛去满脑子胡思乱想,风绝羽是勃然大怒,说到底,他从出道以来就没栽到这种地步,以往即便是与向东河对招的时候败的无比狼狈,可终究那时的自己根本和向东河不在一个水平线上。
现在他神功大成,对方也是一样的水准,仍旧吃了个大亏,还差点让人戳了个窟窿,风大杀手能不生气吗?
而他的个性中就不允许自己有这样有失水准的失败,哪怕是破了点皮也不行,远望着那捂着脑袋大声嚎叫的黑衣人,风绝羽是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不顾胸口伤势,他骤然袭上,力求一次性解决这个大麻烦。
那黑衣人本来以后灵法一出,必败对手,哪想到这次遇到了茬子,对方非但也会灵法,反而还是一个水、土双修的修炼者。
头皮掉了一大块,他的伤比风绝羽可严重的多了,而这时看见风绝羽狰狞的杀来,黑衣人心下一慌、自信全毁,大声道:“银魔,动手。”这会儿他也不讲究单打独斗了。
那银魔犬俨然听主子的话,不让上就不上,让上赶快上,听到主子呼唤,银魔犬咆哮一声飞奔而来,张开血盆大口咬向风绝羽的后颈,此一时在外人看来是凶险至极,小玉见到银魔犬化作流光飞出的时候,便忍不住尖叫了出来:“公子,小心。”
哪知此时盛怒之下的风绝羽连回头的意识都没有,前扑的身影稍作一顿,嘴角飞快的抹过残酷的弧度,蓬的一声,原地化成弥天大雾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下,而一息过后,一道雾剑飞快的穿过了银魔犬的喉咙,他对雾剑已经得心应手,眨眼间,在场众人便看到一道剑光飞来射去,以银魔犬为心展开了穿刺突杀,噗噗噗血肉横飞之声不绝于耳,不消片刻,有着一千五百年修为的银魔犬便被扎的浑身都是鲜血淋漓的窟窿。
最后一瞬,风绝羽诡异的出现在银魔犬的身后,在它的身子将落未落之际,一记暴虐的玄武神拳夹杂着大力诀狠狠的轰在了银魔犬的后脑,在场只听蓬的一声,血沫横飞、脑浆溅射,这只为恶了数月银魔畜生终于在风绝羽手下伏诛。
一拳击杀了银魔犬,风绝羽脸色冰冷的伸出右手,直接将灵兽接过,随后漫不经心的甩出一脚将银魔犬的尸体踢飞,这才转向那头破血流的黑衣人。
乍一看之下,全场默然,仿佛隆冬九月的寒流钻进了每个人的心坎中。
照此看来,风绝羽一开始的时候还是留手了,不然的话银魔犬哪会活到现在,就看他刚刚杀了银魔犬的流程,血腥、暴力、凶残、邪恶,俨然不是那是如沐春风之下的偏偏公子,这种感觉,在西河村民的心里体现的犹为淋漓尽致。
泥人还有三分气呢,何况是曾经凶名赫赫的杀手邪皇。
邪皇怒、鬼神惊,这句话可不是白说的。
看着风绝羽凶戾的杀掉了银魔犬,那黑衣人牙齿都在打战,冷丁与风绝羽的目光对视,全身不自然的颤抖了起来,混账,这个家伙哪里冒出来的,竟然有着如此恐怖的修为,该死,此地不能久留了。
“阁下好功夫,老夫自愧不如,今天的梁子老夫记下,有朝一日,定百倍偿还。”
言罢,黑衣人打起了退堂鼓,与风绝羽相觑数息,抽身便走,眨眼间跑了个无影无踪。
这黑衣人的速度决计不慢,风绝羽自认若是想追过去肯定会劳神伤力,可是他清楚的听到了黑衣人充满了仇视的话语,顿时决定即便是追杀他到天涯海角,也不能让此人活着。
想到这里,风绝羽转身对下方冯正阳喝道:“本供奉去追,尔等在这里等着。”说罢,他飞身追去
青光掠动、眨眼无迹,西河村民还在如梦如幻中,良久过后看到那血泊下无头兽尸方才惊呼作叹,那冯正阳也是老练的行家,可见到这种场面难免被吓的心肝扭转,颤抖着脚步走到那血泊前看着那头颅下残碎的肉沫忍不住叹了口气,喃喃道:“新供奉当真是厉害的要命啊,这么个大家伙,说杀就杀了。”
小玉小月平日里见惯了所谓的大场面,但是她一直以为风绝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