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笑堂一番话说的字字合乎情理,令得满堂群豪哑口无言,仔细思考,皇甫凡一遇害一事的确疑云重重,在场的都属于皇甫凡一麾下,岂能不生出疑虑。网
而看到厅内鸦雀无声,仇笑堂步步紧逼道:“换句话说,如果我是风绝羽,我究竟来干什么,自然心里有数。如果他真是是凶手,为什么杀了人有能力逃出升天还要留在乌云山内,并且藏匿两月有余复出回返,再造杀戮,明知道自己杀了不该杀的人,即使有青候火信也未必可以诚服于天下,他是傻子吗?”
说到这里,仇笑堂正好回到座位上,缓缓从下,摇头叹气道:“反正要是老夫身着此位,绝对不会作出此等无意之举。”
“哗!”
话到最后,终于引起了群豪的莫名震惊,不得不说,这两个月一直为了追拿风绝羽,所有人都忘记了一个最重要的关键,那就是这个本来应该成为绿林之主的人冒着天大的危险办了一件傻到连傻子都不会做的事,最后还回来自投罗网。
正如仇笑堂指出的那样,他这么做必有原因
聚议厅旋即热议了起来,众人窃窃私语,讨论不休,矛头也在慢慢的指向恨无忌。
“仇老说的不错,风绝羽回来个中必有原因,在座的都曾受过皇甫长老的恩惠,可以说没有长老也就没有我等现如今的锦衣玉食,这件事必须要查个水落石出才是。”
站起来的人五大三粗,头脑却灵光的很,之所以不在乎恨无忌,是因为他跟仇笑堂一样,隶属皇甫凡一的麾下。
众人纷纷点头,严冲看过愤恨不已,怒极站起道:“都住口,你们是要造反吗?不相信为绿林多作贡献的恨堂主,反倒相信一个外人,成何体统。”
仇笑痴笑道:“我等是帮理不帮亲,总不能让长老含冤莫白吧?”
“仇笑堂!”
轰!严冲一喝,站起来不下五人,皆是恨无忌的心腹。眼看着一言不和就要打起来,恨无忌突然断喝了一声:“坐下。”
随后,他冷冷的注视着仇笑堂道:“仇老今日句句为风绝羽说话,莫非其中有什么隐衷吗?难道你见过风绝羽,受了他的恩惠?”
此言一出,众人又看向了仇笑堂,震惊的目光中带着微许的疑惑和怀疑,顷刻间矛头又回到了仇笑堂的身上。
可是仇笑堂浑然不惧,似乎早有所料,重新站起高声道:“隐衷谈不上,也并非为风绝羽说话,更加没有受过此人恩惠,不过有一点恨堂主没有猜错,老夫的确见过风绝羽”
“什么?”
群情大吃一惊,投向仇笑堂的眼睛登时充满了敌意。
仇笑堂见状毫不在意,言道:“就是因为见过了,老夫才说出今日此番话。列位,仇某年过七旬,坐拥岐山寨二十九载,全是蒙长老厚德大恩才有今日,想必在座有大部分都得到过长老的恩惠。仇某不想相信任何一个人,只相信证据,既然此事漏洞摆出,为什么不能查明真相,给长老一个交待?”
“真相?真相就是风绝羽杀害了长老,这就是真相。”不等仇笑堂说完,熊姓汉子猛的站起大步走来。
仇笑堂也豁出去了,的确正如他所说,几日前风绝羽到过岐山寨,同样是黑衣高手私军严阵以待、杀伐狠厉,但正是因为那一纸信孙,才让仇笑堂起了疑心并没有跟风绝羽发生冲突。风绝羽也明言,此事乃是恨无忌栽赃嫁祸,实则他才是凶手。
仇笑堂听完拍着胸脯保证,只要风绝羽不再下杀手,他一定将此事追查到底,也就有了三日后的太平乌云山。
今日此来,仇笑堂抱着必死的信心查明真相,根本不怕任何人,看着熊姓汉子走了过来,仇笑堂鄙夷的笑道:“纯属片面之辞。”
“大胆!”那汉子不由分说轰出一拳,同样是灵武境,其青芒远仇笑堂,高了两阶不止。
仇笑堂抬掌便挡,奈何人及老迈、体力不足以与熊姓汉子壮年之岁相比,又功力不及,登时被打的远远退开,深插在地板里的足尖在地面上都带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直到撞到聚义厅的大门上呕出一口鲜血,方才站定。
“哗”
众人见状无不大吃一惊,绿林盟从立盟开始,在聚义厅中动手还属首例,现场顿时因此而混乱了起来。
那熊姓汉子不依不饶,举步杀上,可就在这时,同时从群豪中掠出了不下六名真武境、灵武境不等的高手把熊姓汉子挡了下来。
这一幕又是引起全场哗然
刚刚帮仇笑堂说话的中年人毫不畏惧的站出,喝道:“熊稿,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杀了这个吃里扒外的老匹夫。”熊稿仗着一身本事不输众人,举步便要上前。
这时仇笑堂推开拦在他身边的一个人,捂着胸口脸色苍白的笑道:“想杀人灭口吗?”
“你说什么?”那熊稿闻言一怔,说实在的他虽然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