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鸠家爷孙的蛋疼,灵洲地界还有一家天宗最近很是心烦意乱,这家天宗正是灵洲境内号称堪与啸月宗齐名的雷音阁。
当然,自从靖洲事件爆发之后,啸月宗的名望便与日俱增、一时风头无两,并开始潜移默化的渐渐压过了雷音阁和玄净斋。
三大天宗自从瓜分了霸王城之后就一直处于井水不犯河水的微妙关系当中,时不时的在霸王城还会举行一些小规模的联谊活动,当然都是走走场面的事,以便于让世人皆知,这块风水宝地,乃属三大天宗共同掌管,一些屑小,千万别到这自讨没趣。
而三大天宗之间的关系,其实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融洽,并且恰恰相反,三家内部经常勾心斗脚。
当中就属雷音阁徐家父子最为迫切,想把啸月宗一脚踢出霸王城。
而徐家父子的格局不能不大,但绝对大不到哪里去,尤其当他们听说自在宫的内乱之后,两父子更是焦头烂额了起来。
“蠢货,你走之前跟我说什么来着?你还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你抱住了鸠家的大腿,大腿呢?老子怎么连根毛都没看见?”霸王城的雷音府中,雷音阁主徐昊劈头盖脸的给儿子一顿爆骂,那声嘶力竭的模样,就差没动手了。
徐义骁一脸衰样的插着袖子站在堂下,同样义愤填膺,甚至委屈:“爹,你骂我有什么用?我怎么知道鸠狂杰那个王八蛋一直在那扮猪吃老虎呢?他要是早就他跟自家二叔有深仇大恨,我也不至于如此被动啊,派些人手过去相助这件事算个屁啊,他啸月宗想的到,我也能想到啊?”
“你想个屁。”徐昊脸红脖子粗道:“你跟着鸠狂杰花天酒地那么长时间,一点没看出来他在忍辱负重,你还跟我说你眼力高绝,绝你个大头鬼啊,你看看人家啸月宗,不仅把自在宫紧紧抓在手里,如今摇身一变,还成了鸠奇木的大恩人了,你跟我说说,这他妈的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啊?”
徐义骁等于被鸠狂杰和风绝羽同时摆了一道,所以心气十分不爽,以前他在老父面前规规矩矩的,今天因为气性太大,所以听到此处特别霸气的回喊了一句:“你跟我喊有什么用?我能知道鸠狂杰的真正底细吗?哼。”
说完,徐义骁摔门而去。
徐昊看着被徐义骁摔的直晃的门板足足愣神半炷香,方才指着门外破口大骂:“翅膀硬了,敢忤逆犯上了,徐义骁,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
两父子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徐义骁从雷音符出来之后心情很是不爽,这也怨不得他,其实徐义骁就是笨了一点,但不能说此人没有抱负,而他现在的抱负就是把啸月宗和玄净斋踩在脚下,让雷音阁变成灵洲第一宗,所以最近一段时间,他除了不断打听关于啸月宗方方面面的消息,还拼命的想把鸠狂杰拉拢在一起,而且他自己也十分努力,只要有空闲的时候就去修炼。
当然,这个人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特别喜好女色,尤其最近搭上了一个风姿绰约的狐妖,更加无法自拔,并暗中将狐妖给安排在了霸王城中居住。
今天徐义骁的心情不好,无心修炼,于是就跑到城东的别院,狐妖的地盘,准备来个合体双修,先解解闷、撒撒气,舒缓舒缓心情什么的,然后再考虑怎么对付啸月宗。
进了别院,名为惜环的狐妖如同早有预知的迎了出来,见徐义骁的心情很差,便搔首弄姿的走了过去挽住了徐义骁的胳膊,并柔声问道:“徐公子,今天怎么不开心呐?”
徐义骁的脸阴沉着,对惜环道:“别提了,陪我进去说会儿话,我都快气死了。”
“哦。”惜环的大眼晴呼扇呼扇的眨着,连忙作笑说道:“那我去放水,陪公子洗个鸳鸯浴。”
“小环,还是你懂我。”徐义骁顿时大好,上下其手跟着狐妖走进了卧房。
半个时辰之后,水雾在房间中蒸腾而起,里面传出男女嬉笑打闹并渐入佳境的声音。
又过了一炷香,两个赤条条的男女躺在了一起,大汗淋漓,并且休息了一会儿起身之后,对坐施法,开始合体双修。
到了第二天早上,二人精神抖擞的起床,而这个过程中,徐义骁也把自己的心结如数的说给了惜环听。
清晨,惜环给徐义骁递了一杯香茶,半裸酥胸的侧卧在床榻之下,魅人无比的看着徐义骁道:“这么说,天下闻名的鸠二公子并非是好色之徒,反而胸中自有丘壑喽?”
“他有个屁,他就是个骗子,妈的。”徐义骁摔杯大骂,怒气又上来了。
惜环缓缓下床,走到徐义骁身边直接坐进了他的怀里,柔声道:“公子心中有抱负,小环明白,但那啸月宗如今已是如日中天,自在宫内乱一事发生之后,这啸月宗的底细大多暴露在世人面前,那风绝羽、红杏夫人还有饭五斗都是成了名的高手,不是小环小看公子,以雷音阁目前的实力,确实不是他们的对手。”
徐义骁眉目微拧,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