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数日,沈天悲依旧留在肖凝安排好的住处安心疗伤,他住的院落和越幽澶看押的地方只有一墙之隔,离着非常近,每日肖凝过来看望沈天悲的时候,都会从看押越幽澶的住处路过,但这位夫人似乎没有想过在风绝羽离开之前对越幽澶动手,算也是给了风绝羽面子了,只是每次从院门前路过,肖凝露出的怨恨眼神时,总会叫一些人心中忐忑,不怎么舒服。
对于此,风绝羽也是无奈,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方,他只要不想成为那横行霸道的恶人,就没办法忽视肖凝心中的愤懑,不过他还是坚持耐心的等候沈天悲的消息,毕竟现在能说服肖凝的人,就只有沈天悲了。
一连五天,就这么平安无事的过去了,肖凝没什么动静、沈天悲同样难得的养尊处优待在雪银山庄吃吃喝喝,似乎经历了雪银山庄一役之后,这小子变得有些不太想管金圣城日后的前景,这跟此前他的疲于奔命极为不同,由此也引起了林烈、魏序等人的疑惑。
“大哥,你说沈天悲这个小子到底在想什么?雪银神剑都被人抢走了,他居然坐的住,每天睁眼就是疗伤吃喝,闭眼就是蒙头大睡,这不太像他啊。”林烈百思不得其解,他哪里知道,沈天悲压根没有理由担心金圣珠究竟花落谁家,因为能找到金圣珠的那柄剑,现在已经到了风绝羽的手里,两个人之间有协议,此事暂时不能告诉任何人,风绝羽也没说。
对于林烈的问题,风绝羽笑而不语,到是德子有另外一番见解:“林二哥,雪银神剑已经被四圣使抢走了,他就算想管,怎么管啊?我觉得这小子现在已经看开了,就凭他的身手,是没办法左右金圣城未来的变故的,这也是好事,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屈个屁、伸个屁了,这小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为了沈老能单枪匹马跟四圣使作对,岂会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沈老的心血和担子平白无故被那几个伪君子左右,我估计,他肯定琢磨别的事儿呢。”
“什么事儿啊?林二哥,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神叨叨了。”
“你快闭嘴吧,就你那脑袋,放你二百里都撵不上他,大哥,你觉得他在等什么呢?”
林烈抬头看着风绝羽,后者微微一笑道:“所有人当中就属你最鸡贼了,你觉得他在等什么?”
“等人呗。”青海抱着膀子站在院门前,布满慧心的小眼睛闪烁着常人无法识破的机敏目光。
“等人?”魏序异常的抬起了头,多看了青海两眼。
“啊,我明白了,他在等四圣使……”
“呵呵……”风绝羽淡淡一笑,随即也不做解释。
隔日,四圣使当中的徐腾、琼娘子、曹胜纷纷登门了,果不其然的是,雪银山庄出事的消息并不能瞒住手眼通天的四圣使,四位圣使当中除了南圣使墨世仁之外部现身,而看着他们进入院中直奔沈天悲住处的风绝羽等人,却是心领神会的明白了些什么。
徐腾三人在雪银山庄待了不到半日就匆匆离开了,而且都是带着怨气出门的,风绝羽等人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直到四圣使的人走的差不多的时候,风绝羽和林烈才穿过院庭来到了沈天悲的住处。
当其时,肖凝和沈天悲都在,而且北圣使曹胜还没走。
石屋房门大开,曹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天悲,沈老去世的事,曹某负有一定的责任,你放心,付兆勋和墨世仁,本圣使一定将他们生擒活捉,给你一个交待,至于你,既然雪银神剑已经丢了,就无需多想了,把如此重担交给你一个孩子身上,是我等失职,你安心留在这里养伤,剩下的事,本圣使来办。”
曹胜说完,在肖凝的注视下离开了房间,等他出来的时候遇到风绝羽,竟是双手抱拳的冲着风绝羽施了一礼:“风道友,曹某听天悲都说过了,多谢阁下能在危急之下援手,保住了沈老这最后的血脉,曹某还有要事在身,天悲就交给风道友了,待曹某处决了墨世仁这个逆贼,再来登门道谢。”
“墨世仁?”风绝羽眯了眯眼睛,明知故问道:“迫害沈老的人已经抓住了吗?是南圣使墨世仁?确定吗?”
曹胜叹了口气道:“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根据曹某和徐、琼二位圣使这几日打近到的风声,数日前,墨世仁的确离开过金圣城,而且至今未归,南圣塔自其之下已然大乱,而根据墨世仁身边的亲信的供词,不久前墨世仁的确秘密见过付兆勋,而且在很多年前,付兆勋一直都在替墨世仁暗中办一些见不得光的事,现在基本上可以确定,当初徐圣使围剿付兆勋的时候,他并没有死,而是被墨世仁暗中救走了,这两个人,就是迫害沈老的真凶。”
“真的是他啊。”林烈听完,匪夷所思道,其实几天前,林烈就跟汪景春传讯来着,而根据汪景春派人在城中打听来的消息说,当时在金圣城的三位圣使徐腾、琼娘子和曹胜都没有离开过,只有墨世仁不知何时离开了南圣塔,而且到现在,一直没有回去。
此后,徐腾和琼娘子就派人